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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又讓他立刻轉(zhuǎn)醒,仿若全身骨裂的劇痛,但蘇南知道這種疼痛遠不及陳墨此刻所遭受的。陳墨一**住對方的肩胛后,精血味立時充溢了整個口腔,迎面而來的精氣味,讓他渾身毛孔舒張,盡是無法言說的暢快,但這些還遠遠不夠,已失去思考能力的陳墨渾身都叫囂著想將對方撕碎拆解下|腹的渴望。服用兩??蕷馔璧年惸喈斢谝蚜芪丛筹嬤^精氣的永生者,所剩的星點自制力、人性早在服下第二顆渴氣丸時就已經(jīng)徹底崩裂了。唯剩獸|性,唯剩最為原始的獸||欲充斥著他渾身上下。同血液沸騰的陳墨相反,蘇南冷白的臉頰上已汨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他只得通過緊咬唇瓣,方能抑制住即將脫口的痛吟。陳墨堅硬的雙臂緊緊地箍住蘇南勁瘦的腰身,那尖長的指甲甚至直接刺入了對方的肌rou組織。蘇南如俎上之魚,無法動彈。永生者的唾液具有一定的麻痹性/功能,所以此刻蘇南的疼痛比方才竟是減緩了些許,而陳墨就如同品嘗絕世佳肴一般,將整個腦袋撲在蘇南的肩頸處,不住地吸食著對方醇香濃郁的精氣,如同沙漠中的旅人,一滴水都不想放過。蘇南向左輕微歪斜著腦袋,為了更方便陳墨吸飲。而他的脖頸到右肩處已出現(xiàn)了一大片月牙形暗紅色印記,單薄可現(xiàn)其下血rou,就像株被碾碎成汁的牡丹,何其美艷。crow竟是舉起掛在胸前的相機,將這一幕拍了下來。“你變態(tài)?”紅毛驚愕出聲。“你不懂?!眂row不欲與之交流。生理性的疼痛讓蘇南漲紅了眼眶,濕潤卻無一滴眼淚。突然感覺到陳墨放緩了速度,蘇南有些艱難地回頭看向?qū)Ψ?,發(fā)現(xiàn)陳墨竟也似有所感般跟著抬起了頭。蘇南渾身一震,只見對方那血紅的深目竟是在無聲地落著淚。陳墨此刻的表情有些呆愣,他甚至不具有思考能力,連帶著也不知自己為何要流淚,下意識地伸手揉了揉眼睛,眼角卻被尖長的指甲刮破了,他也就不再執(zhí)著,繼續(xù)俯首吸食著蘇南的精氣。突如其來的心疼,蘇南理性上知道自己大慨將要命喪于此,但若事后讓陳墨知曉了全部真相,陳墨又該如何自處?何其殘忍。于是,蘇南想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堅持活下去,便持著沙啞的嗓音朝crow說道:“crow先生,等一切結(jié)束,就算只剩一絲希望,也希望你們可以盡力救我?!?/br>crow一愣,隨后鄭重地點了點頭。“切,人類啊,真是貪生怕死?!奔t毛嘟囔了句,被凰娘拍了頭。蘇南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逐漸消退,也許是傷口處的麻痹性化學液體起到了作用。【1】這種痛至極致,暈眩至極致又舒服至極致的體驗讓蘇南繃緊了細窄的腰背。不久后,便連牢外之人,他也無法看清了,暈眩感逐漸加重,壓下了相伴而生的疼痛與怪異感,蘇南不希望自己暈倒,但卻無力轉(zhuǎn)圜。不知何時,陳墨已然停止了如捕食般毫無章法的進食模式,轉(zhuǎn)而認真地審視起自己的盤中餐,似是在挑選最佳的下嘴位置。而后他好似看中了喉管,不管不顧地就朝那處脆弱吸食,半昏半醒的蘇南一驚,萬一喉頭被咬破,他怕是藥石罔效了,下意識地,他痛呼了一聲,陳墨聞聲短暫地停了片刻,而后蘇南發(fā)現(xiàn)對方的動作竟是輕緩了些許,雖在外者看來依舊粗暴可怖,但蘇南自己卻能感受到。僥幸續(xù)命的蘇南還來不及覺得慶幸,便敏感地察覺到了什么。陳墨只是單純地覺得渾身氣力無處宣解,雖已暫時緩解了口中之乏,但他仍覺不夠,可惜如今以他之智,無法理解究竟是何處不足,只能更加急切地吸飲精氣。蘇南硬是咬牙將聲音吞入腹內(nèi),牢門前還有幾名永生者正在虎視眈眈。突然,陳墨停止了啃咬對方喉間的動作,轉(zhuǎn)而調(diào)轉(zhuǎn)視線,幾乎就在下一秒,陳墨便用他尖長的指甲將那礙人的粗布給劃了開,一大片布料分崩離析。第150章永生者游戲(六十四)“臥槽?”即便先前看不分明,此刻眾人卻能感知一二了,紅毛臉臭地說道:“不會要開始活春宮了吧?之前我吃那藥也沒見這功效啊?!?/br>“可能是因為陳墨小兄弟一共服了兩粒藥。”老先生則笑瞇瞇地回應。原本永生者在吸食精氣時體內(nèi)便會分泌出某類化學物質(zhì),如今藥效翻倍,陳墨的身體自然會受到影響。看著對方這幅樂見其成的表情,紅毛覺得此地就剩他一人純情,連忙道:“我可不要看,我不要看的,男人和男人有什么好看的?!”凰娘不耐煩地將他推至一旁,口中說道:“別瞎囔囔,不想看就滾一邊去,擋老娘視線了?!?/br>“臥槽,你們這群變態(tài)!??!”紅毛不可置信地看著依舊立在原地的小帶,感覺三觀盡裂,隨即竟當真背過了身子,走向拐角處,口中說道:“老子不看了,有需要再叫我?!?/br>幾人更是懶得搭理他。早已失去理智的陳墨此時當然不會在意他人火熱的目光,蘇南卻是不能,他忍不住推了陳墨一下。陳墨此刻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盤中的美食?!?】人類體內(nèi)蘊藏著豐盛的精氣,擺在永生者面前,就如同一道上好的佳肴,他再不遲疑,選了個位置便開始采食。好在如今陳墨的身材足夠龐大,將牢外眾人探尋的視線都遮擋得嚴嚴實實。蘇南看著陳墨的眼神,只覺頭皮發(fā)麻,他推了推渾身火熱宛若鋼板的男人。陳墨動作僵硬地遞給了蘇南一個略顯呆滯的眼神。正當蘇南覺得陳墨的渴氣癥狀已逐步消退時,陳墨的右腹處竟是再次炸開。陳墨渾身一震,略有遲鈍地盯著那處傷口,猶疑地歪了歪頭。“糟了,小兄弟還是有爆體的危險?!眂row語氣急切道:“兩顆渴氣丸的藥效很可能不是單單攝入精氣就能遏制的,蘇老師你——”后半句話crow并未說完,但蘇南已能明白,渴氣癥讓永生者回到了天地初開最為原始的狀態(tài),如今陳墨已暫時疏解了他的果腹之欲,然而還有一種本能急需疏解,如若不然,陳墨依舊有爆體而亡的風險。但不知為何,即便已出現(xiàn)爆體跡象,陳墨卻仍舊未曾付諸行動,他只是目光灼灼地盯著蘇南,宛若捕獵前的猛獸。看著陳墨的身體一處處炸裂,血霧彌散,即便如今身處獸化狀態(tài)下的陳墨痛覺神經(jīng)并不敏銳,但蘇南仍不忍再看,他甚至將臉皮放下,做出了邀請陳墨的舉動,然而這個已然獸化的男人卻不知為何仍舊不為所動。一邊急切得渾身燥熱,一邊又克制得宛若磐石。“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