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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依舊適用于永生者這個種群。雖說永生者都是硬、橫性子之人,但也經不住陳墨不要命啊,其余永生者打架大多是圖個“爽”,陳墨比斗卻是在搏命,兩相比較,自然會讓陳墨占了些上風。“我的芯沒被他們傷到過。”陳墨卻是如此答道,對于永生者而言,只要芯不被破壞,他們都有無限再生的可能。crow聞言愣了一下,而后仔細回想起了前些日子那連續(xù)的暴戾對決,緊接著,他發(fā)現陳墨的芯好似果真從未被其余永生者傷到過,反倒是石頭同另一名永生者的芯差點被陳墨傷及,好在他們及時開口止戈,陳墨便也立即收了手。crow只得干咳兩聲變換思路:“那小兄弟你想想,你這樣拼死拼活的,自己雖然沒什么事,但若稍有不慎,傷到他們幾個的芯,你也不想看到吧。”“我會注意的?!标惸珓t回道,實則那兩次意外也確實怪不到陳墨的身上,畢竟他也不知道其余永生者“芯”的具體位置,何況一旦對方開口止戈,他亦絕不戀戰(zhàn),馬上調頭尋找下一個對手。“......”crow竟發(fā)現自己好似要被對方說服了,仔細想來陳墨好像真沒做過什么真正出格的事。無奈地壓了壓帽檐,又抬頭看了眼陳墨八風不動的表情,crow心道這小子當真是不好交流。“也不知道蘇老師以前是怎么跟你交流的?!睙o意間crow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暗道不好,忙抬頭看向陳墨。陳墨聞言神色倒是變得溫柔了許多,點頭回了句:“恩,他很厲害?!?/br>crow看著陳墨露出的表情,亦略有動容,只得輕嘆一句:“欸,反正我們想說的話你應該也都明白,總而言之——”“我知道,謝謝你們。”雖說這小子寡言,但亦極其直白,壓低了帽檐,crow不禁想道這小子是不是當真認為蘇南還活著,于是便試探性地問道:“你為什么總覺得蘇老師還活著?是有什么證據嗎?”哪料,陳墨搖了搖頭,坦然道:“沒有證據?!?/br>Crow:“......”這天,從石室離開后,陳墨收到了陳子衣發(fā)來的信息,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知于他,而等他到達陳子衣的家中,便見到了那位在陳晃病房中有過一面之緣的老先生。老先生大約六十多歲,身材矮胖,生得一副和善圓臉。他一見著陳墨,便連忙招呼道:“陳墨小兄弟是吧,你好,我是子衣父親的朋友,今天找你來是有話想對你說?!?/br>“來來來,別干站著,先坐下,坐下咱們再聊?!崩舷壬蠹s看著陳墨一直站在門口,忙招呼他先落座。“陳哥?!标愖右抡驹谧琅砸哺傲寺暋?/br>陳墨看了陳子衣一眼,對方的目光卻略有閃避。等到三人皆落了坐,老先生再度開口道:“你跟子衣一道喊我官伯就行了。”陳墨點了點頭。“小兄弟果然跟子衣說的一樣,不愛說話?!惫俨α诵?,隨后面容又變得愁苦,他嘆了口氣,緩緩道:“最近子衣他們家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我忙著照看她父親,沒想到這丫頭居然膽子那么大,直接跑去了長壽村。她媽也是心寬,要換作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好在這丫頭沒出什么事,只是連累了蘇老師——”陳墨一直安靜地聽著,聽到官伯提到蘇南時下意識地攥了攥手,陳子衣忙推了官伯一下,而后又偷偷地看了陳墨一眼。自長壽村一行后,陳子衣再也沒有聯系過陳墨,一來是由于蘇老師同她父親的事,她每天都必須應對各家媒體的采訪,分身乏術。二則她也不知為何有些害怕面對陳墨。這次壯著膽給陳墨發(fā)信息,還以為對方并不會予以理睬,但好在他最終還是來了。陳子衣這一兩周來,幾乎沒睡過一個整覺,便是難得入了眠,在夢中出現的要么是她傷重昏迷的父親,要么便是那日在圣山之上遇見的那個紅色怪物,亦或是渾身浸染著鮮血的蘇老師,每回她都會從噩夢中驚醒,而后就再難入睡。原本她身為一名學生又是受害者,其實并不需要應對如此之多的媒體訪問,但她總覺得自己有責任將蘇老師的好告訴給所有人,不能讓蘇老師死后還得蒙受不白之冤?;趹土P又或是自我麻痹的原因,她開始頻繁接受各家媒體的約訪,面對鏡頭將圣山之上發(fā)生的詭事以及蘇老師的舍身相救一遍遍告之于世,許是唯有這樣,才能讓她好受些。于是,此刻的陳子衣形容憔悴,眼白處帶著許多血絲條,面色透著一股病態(tài)的蒼白。她有些坐立不安,暗自瞥了陳墨好幾眼,最終還是咬咬牙,突兀地說道:“陳哥,對不起。”陳墨一愣,這才看向陳子衣。“...我不小心說漏了嘴,把你的真實身份告訴給了官伯?!蹦牧?,陳子衣緊接著說道,話甫一出口,她便立馬低下了頭,根本不敢再看陳墨的表情。第181章永生者游戲(九十五)“啊,小兄弟,你也不要怪子衣,這丫頭平常口風緊得很,這回約莫是因為對蘇老師的死極為愧疚,再加上很多天沒睡,精神狀態(tài)太差了,所以在我問她關于長壽村一行具體的細節(jié)時,她才會一不留神說漏了嘴——”事情既已發(fā)生,陳墨更沒有責備陳子衣的必要,何況這本就是主線劇情的安排,說白了他們都只是棋盤之上的棋子,一言一行皆是由著司命系統(tǒng)cao控。所以此刻與其說是怪責,陳墨實則是在認真提防,這位官伯他并不熟識,何況知人知面不知心,如今永生者在世人心中算是人人得以誅之的存在,他必須時刻留心著對方接下來的一舉一動,否則便很有可能會造成be結局。官伯似是察覺到了面前這位青年人的警惕,連忙出聲安撫道:“小兄弟你千萬不要緊張,我雖然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但也絕對不會做出舉報之類的事?!?/br>陳墨不言,仍舊持著那副表情。“對啊,陳哥,官伯他人很好的,他一定不會把你身份告訴給別人的!他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和我說過永生者也分好的壞的,不是所有永生者都是壞的,讓我不要以偏概全?!标愖右录泵Φ馈?/br>這世界上,一件事一旦被第二個人知道,便已無秘密可言。陳墨早就做好了自己身份被他人發(fā)現的準備,所以他只是面色平靜地看著官伯,等待著對方開口,他記得陳子衣叫自己來是為了告訴他一件重要的事。“小兄弟,我希望你能平心靜氣地聽完我接下來將告訴你的事——”官伯果真開了口。“我啊,其實算是陳晃的師傅,說師傅可能也不太準確,但他進入N.F.L.科研院后確實是由我一步步帶起來的,陳晃是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