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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議。冷清自然不知道此刻她丈夫的內(nèi)心活動,她只覺得荒唐可笑:“你要閑了就去找你那些哥們玩啊,我白天要練舞,沒空的?!?/br>“你每天都要練舞,早晚都在練?!编嵎闊o甚表情地說道:“已經(jīng)忙到連做a的時間都沒有了?”聞言,冷清臉色一紅,即便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是是非非,她依舊是個薄皮的人。她厭惡做a,甚至有一段時間她對男人的身軀都感到厭惡,每每想起那些畫面,她就惡心得想吐。但她確實是愛著鄭烽的,所以她希望他們倆之間能夠清清白白,他們之間的愛能夠是干凈純粹的。她覺得男女之間的x.行為很骯臟,那只是她用來交易的手段罷了,她不希望同自己的丈夫也做這么骯臟的事情。不能相互理解的兩個人,此刻正相對而坐。“我不僅想跟你做,我還想讓你懷孕,想讓你為我生小孩?!编嵎榻踝员┳詶壍卣f道,即便他知道對方最討厭聊到這一話題。果然,冷清徹底放下了臉,她近乎冷漠地開口:“我已經(jīng)跟你說過很多遍了,我不喜歡小孩,我也不會為你生孩子的,你想生就自己去生吧,現(xiàn)在科學(xué)技術(shù)也挺發(fā)達(dá)的,說不定真有讓男人生子的手段,你可以自己上網(wǎng)查一查?!?/br>鄭烽攥緊了手,他不想同自己的妻子發(fā)生爭吵,他知道妻子的心理狀況。妻子已經(jīng)用完了餐,往客廳走去。“你覺得我們倆再這樣一起生活下去有意思嗎?”但鄭烽還是沒能忍住心火。妻子驀然回頭,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是不是媽又跟你說什么了?她又給你壓力了?你手機(jī)給我,我親自跟她說?!彼斐龅氖种敢验_始發(fā)顫。“你冷靜點,跟媽沒關(guān)系,是我自己——”鄭烽蹙著眉回道。“你自己什么?。课也皇且呀?jīng)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嗎?我不想要孩子!不想要!你為什么就不能尊重下我的想法呢?你不是愛我的嗎?愛我為什么不能理解我呢?”妻子抓住鄭烽的衣領(lǐng)歇斯底里地喊叫道。“我不想要孩子啊,你是想毀了我舞蹈生涯嗎?如果生了孩子,我體型回不來了怎么辦?有了小孩,我還能剩多少自己的時間,我還有多少時間能跳舞?。磕阍趺床粸槲抑胂?,你想毀了我辛苦實現(xiàn)的夢想嗎?”妻子不管不顧地大聲叫著。鄭烽卻因為這一連串的事情而感到愈發(fā)煩躁,這回他并沒有體諒妻子的情緒,他近乎冷淡地回應(yīng)道:“既然我們的觀念始終不能調(diào)和,那不如我們還是離——”“婚”字擅未出口,妻子就一把揮開了茶幾上的所有物件,她情緒激動地流出了淚:“你想跟我提離婚是吧?你已經(jīng)想了很久了吧?忍了兩年真是難為你了,你不就嫌我臟嗎?繞這么大圈子干嘛?你想離婚,好啊,我成全你?!逼拮诱f罷,情緒激動地抓起手邊的水果刀,壓根沒猶豫地沖著自己的頸動脈就是一抹。鄭烽眼疾手快地攔下了妻子的舉動,將水果刀丟到了地板上,一把抱住妻子,道歉道:“是我的錯,我不該這么說。對不起?!?/br>陳墨近乎冷眼旁觀這一場激烈的鬧劇。配合著劇本的要求,完成指定動作,這是他最不喜歡司命游戲的一點,他無法掌控自己的言行舉動,就如同小司命的提線木偶般,為它扮演著一幕幕荒誕而可悲的戲劇。“我是愛你的啊,鄭烽,我不能沒有你啊,你如果哪天不要我了,我就去死?!崩淝迳晕⑵綇?fù)了些情緒,而后她靠在鄭烽的懷中,語氣平靜地說道。鄭烽知道她說的話是認(rèn)真的,他擁抱著懷中的妻子,內(nèi)心卻一片寒涼。“你小子怎么回事啊?我們都已經(jīng)等你老半天了,怎么還不來?”鄭烽接到阿光打來的電話時,才想起高中同學(xué)們的聚會,過完了兵荒馬亂的一上午,鄭烽已沒了出門玩樂的興致。所以即便被那小子臭罵了一頓,鄭烽還是推拒了這次的聚會。“班長,你該不會是在避著我吧?你放心,你既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就不會再纏著你的,那天晚上我只是因為喝醉了,頭腦有些不太清明,不會再發(fā)生類似的事了?!辈痪煤?,鄭烽就收到了趙曦發(fā)來的訊息。“沒有的事,你想多了,我是真的剛好有事,抽不開身?!编嵎殡S即回道。他覺得最近發(fā)生的一切都太過混亂,好像從幾天前的那個晚上開始,一切就都跟著亂了調(diào)。他有些疲累。妻子下午就動身前往F國了,她想一個人出國散散心,所以拒絕了丈夫的陪同。鄭烽開車將她送到了機(jī)場。看著妻子拖著行李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鄭烽產(chǎn)生了一瞬的迷茫。“阿烽你干嘛呢,叫你一起出去玩又不去,結(jié)果一個人縮在這喝悶酒?”阿光也算是夠義氣的,鄭烽一通電話將他喊到了盤城灣,他也就真的立刻趕來了,結(jié)果把人喊來的鄭烽話也不同對方說上幾句,就自顧自地給自己灌酒。“臥槽,你小子到底怎么回事?”阿光可是很久沒看到對方像這般不要命的喝法了,鄭烽自從上了大學(xué),整個人都變得穩(wěn)重了不少,雖看著照舊整天嘻嘻哈哈,跟哥幾個玩在一塊,但阿光卻知道他待人接物始終把握著個度,既不會讓老同學(xué)覺得受了冷落,也不會再像高中時候那般掏心窩子說話,尺寸拿捏得剛剛好,包括在喝酒上,以前興頭起了,哥幾個能在宿舍里喝個昏天暗地,現(xiàn)在卻很少能看到鄭烽當(dāng)真醉酒的情況。他總會讓自己保持著幾分清醒,不知是否算是社會給予的贈禮,他收斂了原本張揚的狠戾,練就了一身的好脾氣。鄭烽也沒回話,將一罐啤酒往老同學(xué)面前一拍,權(quán)當(dāng)打了招呼。“艸”莫名其妙的阿光倒是干脆地拔起拉環(huán),仰頭就喝了一大口。“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對班花舊情復(fù)燃了?”阿光猶豫了片刻還是沖鄭烽問道。在阿光的心中,其實一直覺得趙曦比冷清更配鄭烽,阿光是少數(shù)知道鄭烽的妻子就是舞蹈家冷清的人,原先鄭烽帶冷清參加過幾次他們哥們的聚會,冷清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太過高高在上,好似連句話都懶得跟他們說,不過阿光想著藝術(shù)家總是會有些脾氣的,只要他哥們喜歡就行,他們這些朋友沒必要說三道四的,所以即便心中有些許不滿,阿光也從未向鄭烽表達(dá)過自己的想法。直到兩年前,冷清x、交易一事一經(jīng)爆出,阿光立刻就坐不住了,他是個急性子,見不得別人給他兄弟帶綠帽子,當(dāng)即就希望他兄弟能夠跟冷清離婚,為此還特意驅(qū)車趕到了鄭烽家,結(jié)果還沒等他跟兄弟說上幾句話,就被拉去充當(dāng)了臨時司機(jī),載著他那成了血人的嫂子一路開往了醫(yī)院。看著那一身的血,阿光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