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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又被男神撩上熱搜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

分卷閱讀38

    妹情深的閨蜜,因為在晚會上搶C位,下臺后頭發(fā)都扯掉一把,余北差點就信了。

閨蜜之間的情誼,就跟顧亦銘的性取向一樣。

深不可測。

“顧總,你和小北哥呢?”蕭城期待地問,“除了成老師,你們認(rèn)識最久吧?”

“咱倆是大學(xué)同學(xué)?!鳖櫼嚆懟卮稹?/br>
“小北哥,你居然和顧總同齡!”蕭城驚呼,“你到底是怎么保養(yǎng)的?!看起來比我和朱驕還年紀(jì)小……”

余北很實誠:“多看帥哥美女哈哈哈……”

主要是看帥哥。

再確切點兒是多看顧亦銘。

聽說意亂情迷的時候,心跳加速,新陳代謝也會加快,就能永葆青春啦。

相信我,顧亦銘的rou體比唐僧rou藥效都好。

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顧亦銘又接著說:“剛?cè)雽W(xué)軍訓(xùn)那會兒,別的同學(xué)都是一身臭汗,回宿舍走廊上聞味兒都能中毒,幺兒是最干凈的,一天換三次衣服,我又有潔癖,所以和他最合得來?!?/br>
為啥換三次衣服?還不是怕顧亦銘嫌棄。

洗完澡余北都是狂聞自己身上,擔(dān)心還有沒有汗味兒。

“他也愛整潔,不用教官查寢,他都是把內(nèi)務(wù)整理得井井有條,連帶著把我的被子一塊疊了,書桌也經(jīng)常幫我收拾,洗衣服還會順帶把我的衣服一起搓了?!?/br>
求求你,你可閉嘴吧。

余北很沒面子。

這些都不是猛男該做的事情。

平時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說起我來倒是滔滔不絕?

老子第一面就喜歡他喜歡得發(fā)了瘋。

顧亦銘這個小傻子又怎么會知道呢?

我掐著他每天做每一件事的時間,次次湊巧順帶。

他連我只疊他被子,不疊老二老三的被子都沒發(fā)現(xiàn)。

他知道個屁?

“后來我就認(rèn)定他這個人,是值得交往的?!鳖櫼嚆戇€挺感慨的,“他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也得回報他一點啊。幺兒怕冷,那時候宿舍沒裝空調(diào),冬天就喜歡和我擠一起睡……”

好想拿鐵簽子把顧亦銘的嘴也串起來……

現(xiàn)在全世界都知道是我勾引你了。

去掉顧亦銘的濾鏡,我就是綠茶本茶?

林貝兒這個鑒婊達(dá)人聽了都翻白眼。

余北很尷尬。

尷尬得腳趾在地上摳出三室一廳。━━章節(jié)分界線━━  顧亦銘:不,我還要爆料……  “我吃飽了,顧亦銘?!?/br>
三個字喊得很用力。

“噢?!鳖櫼嚆戀N心地說,“你再多吃點兒,別晚上又喊餓要吃東西,幺兒以前食量小,去吃個食堂都要撥一半菜給我,現(xiàn)在飯量越來越大了呵呵……”

余北就知道,顧亦銘就從來和他沒有過默契。

你坐在我左側(cè),卻像隔著銀河。

他的心已經(jīng)毫無波瀾了。

甚至有點想寫一本教科書。

論怎么引起男神的注意18式,余北版。

看到就是學(xué)到。

直播間里一片鬼哭狼嚎。

【不要停!給我說!】

【哈哈哈請繼續(xù)說,我們wifi滿格,電量充足!】

【再說一點,我的同人cp小黃文就寫好了!】

【姐妹,寫完記得借一部說話?!?/br>
……

是什么讓顧亦銘和章梓瑩交往,而不選擇我呢?

余北至今想不通。

當(dāng)看到各人面前的烤串兒鐵簽時,他才恍然大悟。

蕭城朱驕他們每人吃了六七串,成道國和蔣慧莉各三串,孫玥欣面前只有一根鐵簽,而章梓瑩一串都還剩一大半rou。

余北面前簽子有一扎。

同樣是明星。

人家吃飯像公主。

我吃飯像主公。

人家說沒胃口就真沒胃口。

我覺得沒胃口的時候,還能再吃兩碗。

余北萬萬沒想到他輸在了食量上。

偷偷撥一半在顧亦銘面前,應(yīng)該沒人發(fā)現(xiàn)吧?

靠,有個攝像頭對著。

人贓并獲。

我拿回來行了吧。

“你們這就吃飽了?”余北掩飾一下尷尬,“都別客氣呀?!?/br>
蕭城很實誠,回答:“飽了呀,沒客氣,他們家串兒rou真大塊啊,物美價廉!”

這個缺心眼的。

孫玥欣笑道:“我們仙女是喝露水的呀!”

嘁。

我看你是喝花露水。

結(jié)賬的時候,余北還有點心虛,但大家都沒計較,平分了賬單,算下來,每人只花了四十塊。

回酒店路上,余北都不想說話。

太特么冷了。

吸氣都不敢吸太多,怕嗆到肺。

進房間有了暖氣,余北才緩過來,感謝空調(diào)的再造之恩。

刷牙洗澡鉆被窩。

顧亦銘在旁邊左一句右一句搭訕,余北沒吱聲,讓他自言自語去,他不是喜歡嘚吧嘚嗎?

顧亦銘自討沒趣,也洗漱去了。

余北睡意朦朧之際,被窩里鉆進來一個還帶著水汽的溫暖身體,擠到他背后來。

“我……你干什么?”

顧亦銘貼著他說:“睡覺啊?!?/br>
“有攝像頭!你別搞事!”余北一向都很機敏。

顧亦銘手已經(jīng)搭到余北的腰上了,說:“沒有,直播已經(jīng)關(guān)了,明早七點才會繼續(xù)?!?/br>
“你的床在那邊!”

余北把他的手甩開。

我承認(rèn),我狗過。

但我不能狗了又狗。

主要是我還在生氣呢。

他看不出來嗎?

“那床小,我睡不習(xí)慣。”顧亦銘義正詞嚴(yán)。

“咱倆擠著就能寬敞了?”

“那我能怎么辦?睡你睡習(xí)慣了。”顧亦銘還委屈上了,“誰讓你上學(xué)那會兒,天天擠我床上睡?現(xiàn)在想分床了,你怎么想的?”

“我……”

巧言令色的我。

竟然無言以對。

都是自己作的孽。

“別鬧,你冬天怕冷?!?/br>
顧亦銘試圖再抱過來。

這個憨批。

我一個年輕氣盛血氣噴張的年輕人,我能怕冷嗎?

“這不是有暖氣嗎?”

“我冷,我冷行了吧?!鳖櫼嚆憞@了一口氣,“唉,外頭得零下十度了吧,能把人凍硬了?!?/br>
顧亦銘就是放屁。

他身上跟小火爐似的,冷個鬼。

至于硬,想必也不是凍硬的。

“你過去,別貼我,我熱?!?/br>
余北鐵了心今晚不做狗。

“你這是在和我鬧別扭?”顧亦銘終于發(fā)現(xiàn)了,“怎么又鬧上了?”

好笑的是,該氣的事情太多了,余北也分不清在氣什么了。

“我就知道?!?/br>
咦?

他開竅了。

終于悟出點兒什么了?

“下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