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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情深的閨蜜,因為在晚會上搶C位,下臺后頭發(fā)都扯掉一把,余北差點就信了。閨蜜之間的情誼,就跟顧亦銘的性取向一樣。深不可測。“顧總,你和小北哥呢?”蕭城期待地問,“除了成老師,你們認(rèn)識最久吧?”“咱倆是大學(xué)同學(xué)?!鳖櫼嚆懟卮稹?/br>“小北哥,你居然和顧總同齡!”蕭城驚呼,“你到底是怎么保養(yǎng)的?!看起來比我和朱驕還年紀(jì)小……”余北很實誠:“多看帥哥美女哈哈哈……”主要是看帥哥。再確切點兒是多看顧亦銘。聽說意亂情迷的時候,心跳加速,新陳代謝也會加快,就能永葆青春啦。相信我,顧亦銘的rou體比唐僧rou藥效都好。一般人我不告訴他。顧亦銘又接著說:“剛?cè)雽W(xué)軍訓(xùn)那會兒,別的同學(xué)都是一身臭汗,回宿舍走廊上聞味兒都能中毒,幺兒是最干凈的,一天換三次衣服,我又有潔癖,所以和他最合得來?!?/br>為啥換三次衣服?還不是怕顧亦銘嫌棄。洗完澡余北都是狂聞自己身上,擔(dān)心還有沒有汗味兒。“他也愛整潔,不用教官查寢,他都是把內(nèi)務(wù)整理得井井有條,連帶著把我的被子一塊疊了,書桌也經(jīng)常幫我收拾,洗衣服還會順帶把我的衣服一起搓了?!?/br>求求你,你可閉嘴吧。余北很沒面子。這些都不是猛男該做的事情。平時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說起我來倒是滔滔不絕?老子第一面就喜歡他喜歡得發(fā)了瘋。顧亦銘這個小傻子又怎么會知道呢?我掐著他每天做每一件事的時間,次次湊巧順帶。他連我只疊他被子,不疊老二老三的被子都沒發(fā)現(xiàn)。他知道個屁?“后來我就認(rèn)定他這個人,是值得交往的?!鳖櫼嚆戇€挺感慨的,“他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也得回報他一點啊。幺兒怕冷,那時候宿舍沒裝空調(diào),冬天就喜歡和我擠一起睡……”好想拿鐵簽子把顧亦銘的嘴也串起來……現(xiàn)在全世界都知道是我勾引你了。去掉顧亦銘的濾鏡,我就是綠茶本茶?林貝兒這個鑒婊達(dá)人聽了都翻白眼。余北很尷尬。尷尬得腳趾在地上摳出三室一廳。━━章節(jié)分界線━━ 顧亦銘:不,我還要爆料…… “我吃飽了,顧亦銘?!?/br>三個字喊得很用力。“噢?!鳖櫼嚆戀N心地說,“你再多吃點兒,別晚上又喊餓要吃東西,幺兒以前食量小,去吃個食堂都要撥一半菜給我,現(xiàn)在飯量越來越大了呵呵……”余北就知道,顧亦銘就從來和他沒有過默契。你坐在我左側(cè),卻像隔著銀河。他的心已經(jīng)毫無波瀾了。甚至有點想寫一本教科書。論怎么引起男神的注意18式,余北版。看到就是學(xué)到。直播間里一片鬼哭狼嚎。【不要停!給我說!】【哈哈哈請繼續(xù)說,我們wifi滿格,電量充足!】【再說一點,我的同人cp小黃文就寫好了!】【姐妹,寫完記得借一部說話?!?/br>……是什么讓顧亦銘和章梓瑩交往,而不選擇我呢?余北至今想不通。當(dāng)看到各人面前的烤串兒鐵簽時,他才恍然大悟。蕭城朱驕他們每人吃了六七串,成道國和蔣慧莉各三串,孫玥欣面前只有一根鐵簽,而章梓瑩一串都還剩一大半rou。余北面前簽子有一扎。同樣是明星。人家吃飯像公主。我吃飯像主公。人家說沒胃口就真沒胃口。我覺得沒胃口的時候,還能再吃兩碗。余北萬萬沒想到他輸在了食量上。偷偷撥一半在顧亦銘面前,應(yīng)該沒人發(fā)現(xiàn)吧?靠,有個攝像頭對著。人贓并獲。我拿回來行了吧。“你們這就吃飽了?”余北掩飾一下尷尬,“都別客氣呀?!?/br>蕭城很實誠,回答:“飽了呀,沒客氣,他們家串兒rou真大塊啊,物美價廉!”這個缺心眼的。孫玥欣笑道:“我們仙女是喝露水的呀!”嘁。我看你是喝花露水。結(jié)賬的時候,余北還有點心虛,但大家都沒計較,平分了賬單,算下來,每人只花了四十塊。回酒店路上,余北都不想說話。太特么冷了。吸氣都不敢吸太多,怕嗆到肺。進房間有了暖氣,余北才緩過來,感謝空調(diào)的再造之恩。刷牙洗澡鉆被窩。顧亦銘在旁邊左一句右一句搭訕,余北沒吱聲,讓他自言自語去,他不是喜歡嘚吧嘚嗎?顧亦銘自討沒趣,也洗漱去了。余北睡意朦朧之際,被窩里鉆進來一個還帶著水汽的溫暖身體,擠到他背后來。“我……你干什么?”顧亦銘貼著他說:“睡覺啊?!?/br>“有攝像頭!你別搞事!”余北一向都很機敏。顧亦銘手已經(jīng)搭到余北的腰上了,說:“沒有,直播已經(jīng)關(guān)了,明早七點才會繼續(xù)?!?/br>“你的床在那邊!”余北把他的手甩開。我承認(rèn),我狗過。但我不能狗了又狗。主要是我還在生氣呢。他看不出來嗎?“那床小,我睡不習(xí)慣。”顧亦銘義正詞嚴(yán)。“咱倆擠著就能寬敞了?”“那我能怎么辦?睡你睡習(xí)慣了。”顧亦銘還委屈上了,“誰讓你上學(xué)那會兒,天天擠我床上睡?現(xiàn)在想分床了,你怎么想的?”“我……”巧言令色的我。竟然無言以對。都是自己作的孽。“別鬧,你冬天怕冷?!?/br>顧亦銘試圖再抱過來。這個憨批。我一個年輕氣盛血氣噴張的年輕人,我能怕冷嗎?“這不是有暖氣嗎?”“我冷,我冷行了吧?!鳖櫼嚆憞@了一口氣,“唉,外頭得零下十度了吧,能把人凍硬了?!?/br>顧亦銘就是放屁。他身上跟小火爐似的,冷個鬼。至于硬,想必也不是凍硬的。“你過去,別貼我,我熱?!?/br>余北鐵了心今晚不做狗。“你這是在和我鬧別扭?”顧亦銘終于發(fā)現(xiàn)了,“怎么又鬧上了?”好笑的是,該氣的事情太多了,余北也分不清在氣什么了。“我就知道?!?/br>咦?他開竅了。終于悟出點兒什么了?“下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