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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才讓我爸媽失去他們唯一的女兒。”“別傷心了……女,女兒?!”“對啊,我只有這一個meimei?!?/br>余北撓了撓頭。媽蛋。怎么會是meimei呢?我咋就沒想到呢?!敢情我糾結(jié)了這么久,全是自己自作多情?等等……讓我捋一捋。所以顧亦銘是拾掇著他meimei去旅游,不小心發(fā)生了車禍,不能原諒自己之下,跑去了國內(nèi)?余北當場就想跪下來。給在九泉之下的小姑子道歉認錯。對不起,我錯怪你了。這么一想,一切都說得通了。顧亦銘從認識開始就把余北往死里寵,也有一點是沾了meimei的光吧?畢竟余北和她掛了一點像。謝謝meimei成全!還有顧爸顧媽,能欣然接受一個干兒子。也是對meimei的思念。辛虧在了解真相之前,我沒跟顧亦銘鬧起來。不然現(xiàn)在尷尬的是我自己。“等等……顧亦銘,你對我這么好,不會是把我當成你meimei了吧?”“你是不是傻了?”顧亦銘瞥他一眼,“你是男的我還分不清?”好有道理。竟然無法反駁。“那你第一次見我……”“我沒想那么多,頂多覺得有點像吧,所以這是咱們的緣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br>好嘛。顧亦銘原來是個妹控。難怪成天讓我叫他哥哥。余北還是難以接受。有沒有那么一種可能……假想……設定……我和顧亦銘他meimei長得這么像的原因……段譽的故事你們聽過吧?你究竟有幾個好meimei?畢竟聽顧鈞儒說過,顧鴻笙這個帥老頭子,貌似風流得很吶。對不起余香蓮,我不該亂想。余北坐端正一點。為自己的邪惡思想反省了十秒鐘。但是誰從小沒有一個自己是垃圾桶撿來的,成年后和親生父母相見的幻想呢?“唉……世事無常?!?/br>余北只能這么感嘆一句。生死是一個很嚴肅的話題。不知道啥時候,顧亦銘拉著余北的手,一直牽著的。“你說得對,世事無常,永遠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br>顧亦銘忽然這么有思想深度,余北還有點不習慣。“說這些干啥?多掃興?!?/br>“我就是在想,萬一哪天,我嗝屁了,你變成寡婦了咋辦?”“那叫鰥夫?!?/br>顧亦銘這個人就沒啥文化。“寡婦。”顧亦銘很執(zhí)拗,然后說,“你看我成天cao心的,估計命不會太長,指不定就哪天先死在你前頭了?!?/br>“……那咋辦,我也不能借幾年給你啊?!?/br>說得余北也愁了。先掛吧,陰曹地府的路不熟。后掛吧,還得忍受漫漫無人陪伴的長夜。關(guān)鍵是我是地地道道的國人,掛了之后可能要去找閻王投胎,而顧亦銘是個美國人。閻王鐵定不收。那完犢子了。他肯定被抓去西方極樂見上帝了。按理說顧亦銘應該會上天堂吧?畢竟他捐了那么多慈善款。但又不是十分肯定。搜刮民脂民膏的顧扒皮在上帝那里算不算有罪?唉……死后還得異地戀。“不如這樣,我要是死了,我也不去投胎,我就變成天上的星星看著你?!?/br>“聽起來還蠻瘆人的?!庇啾闭f,“你想想,成天天上有只眼睛盯著你?!?/br>“你能不能別破壞氣氛?”顧亦銘煩他,“我就是怕你想我,你要是想我了,就找最亮的那一顆,那就是我?!?/br>好感動。但是有一個疑問。“為啥是最亮的那一顆?”顧亦銘想都沒想就說:“因為我大啊?!?/br>不是吧顧總。這小破路也能開?“我最不放心你,我看你不是一個會守貞cao的主兒。”這都被顧亦銘看穿了。“那你就別死我前頭唄?!庇啾弊ブf,“你要真先掛了,留下那么多家產(chǎn),我可怎么辦哦……”顧亦銘很氣的樣子,說:“你的笑容不要那么肆無忌憚,或許我還能相信一點?!?/br>被自己的嘴角出賣了。余北盤算著說:“這么大個家業(yè)花不出去呀,咱們又沒兒女繼承。不如這樣吧,我拿這些錢,去養(yǎng)幾個風華正茂龍精虎猛的干兒子……”“你再給我sao,你今晚屁.眼合不攏了?!?/br>顧亦銘警告他。余北趕緊閉嘴。顧亦銘這可不是吹牛皮的。說合不攏就真的能合不攏。“必須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家,哪兒都不許去,那些不三不四的老頭兒都不是好東西,不許和他們跳廣場舞,你聽到了沒?”那肯定不會。和小伙子喝最烈的酒,蹦最野的迪它不香么?“聽到了。”本來余北也沒多想。但是顧亦銘開了這個頭,我就忍不住意yin一下精彩紛呈的老年生活了。“你聽到個屁。”顧亦銘看他癡笑的樣子,氣得抓狂。“哎喲不能說了,你記得安分一點,被我看到了,別把我氣得不亮了?!暴ォフ鹿?jié)分界線━━ 感冒了,好難受啊……還不忘求票票安慰~這時候,身邊要是有個人給我摟著就好了~ 其實余北自個兒也反省了一下。顧亦銘這么老實的直男,又這么愛我,怎么會藏著掖著一段感情呢?猜來猜去有意思么?像電視劇里面,你不說我不說,明天愛情要背鍋。余北決定好好談戀愛。不知不覺差不多一年又過去了。這一年妥妥地有收獲。最大的成果,就是我和顧亦銘不再是室友了。我們現(xiàn)在是床友。合法睡覺的那種。想想大半年前,我還在下決心離開顧亦銘。現(xiàn)在咱倆都領證了。就是這個證領得過于玄幻。余北至今沒緩過神來。結(jié)婚不應該是特別有儀式感,特別莊嚴,特別令人興奮的事兒嗎?但余北好像也就激動了那么一兩個星期。可能是激情退卻后的空虛?也可能是我們過的一直是婚后生活,習慣了。繼續(xù)過唄。還能離咋的?顧亦銘領著余北出了臥室,余香蓮和蔣書虞在廚房敲鑼打鼓,余香蓮放話了,要整一桌正兒八經(jīng)的中國菜。蔣書虞一個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