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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助餐廳,導致十幾只帝王蟹腳和法國生蠔被一百號餓死鬼們瓜分,搶得頭破血流,同事間的美好感情從此不復往昔。秦九沒參與進大亂斗里,他蹲旁邊等著,盯別人盤子里的搶,然后和陳緣一人一半,蘸點醬油快速吞了。今年小白花負荊請罪,自掏腰包說請全公司吃小龍蝦,張總終于得到一個可以站在正中間講話而不會被著急搶牛排的下屬無視的機會,為此他還特地準備了振奮人心的演講稿,打算好好鼓動一下士氣。“——接下來我簡單講兩句哈?!?/br>張總身后是一只巨大無比的龍蝦模型,豎著臥在綠植墻里,十分吸睛,大家耳朵聽著發(fā)言,手里偷偷剝龍蝦,只需要在停頓時間特別長的句子中間拼命鼓掌,發(fā)出歡呼聲就行。最后的最后,張總說他的親侄女,也就是小白花,將于今年十月份舉行婚禮,話音一落,諂媚時間到,大家紛紛打開微信給小白花包紅包,祝她新婚快樂。于是說好的請客突然變成集資吃飯,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小白花你變了,秦九朝她擠擠眼,算上陳緣的份,包了個大的。小白花的未婚夫、豪利萊惡人集團的侄女婿他們是見過的,上次團建他過來幫忙,跑前跑后搬東西,教養(yǎng)非常好,秦九和陳緣深夜八卦的時候,說小白花老公像那種從來不會在背后說人壞話的類型,蠻靠譜的。男人和男人之間有第六感,陳緣也覺得他人不錯,散發(fā)著成熟穩(wěn)重。等他們吃完十斤小龍蝦,按照慣例開始挨個吹牛,那邊的張總顯然已經(jīng)喝趴了,他的對手是退伍不褪色的阿壯,想贏很困難。小白花好像也喝懵了,拎著啤酒瓶頸子晃到他們桌坐下,掏出手機看了眼,然后一言不發(fā)地抹眼淚。秦九嚇一跳,還以為小白花咋高興成這樣,但他馬上意識到那并不是因為幸福而流淌的淚水,秦九和陳緣對視,產(chǎn)生一種不太妙的想法。那個文質(zhì)彬彬的男人,難道他們看走眼了?順子遞給她紙巾,小聲問怎么了,小白花不說話,光搖頭,這時電話猝然響起,整桌人都看到了一串電話號碼,沒有備注,小白花害怕地丟掉它,捂住了臉。一桌大男人看一個小姑娘哭,大家有點手足無措,小白花哭得差不多了,又叫順子去搬啤酒,直到酔得一塌糊涂了才吐露實情。都說人喝醉了會展現(xiàn)出壓抑中的自己,所以會出現(xiàn)平時文靜的人發(fā)酒瘋,暴躁的人默默哭這種情況,看起來衣食無憂、感情順利的小白花,也有那些平時說不出的話,干不來的事,最后只能借著酒精坦誠一次。小白花大著舌頭,他們勉強聽出一些線索,原來不是因為未婚夫,是前男友惹的禍。陳緣想起來了,他們財務部小群里有討論過小白花從前的事,只是當時不知真假,聽聽過算了,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這比是假的更讓人難過。整個故事里小白花扮演的是癡情女方,少男少女為了愛情什么都做得出來,那男的成績一般般,小白花為他改了高考志愿,選了自己不喜歡的學校和專業(yè),去了不喜歡的城市。男的起初很珍惜這段感情,但后來因為小白花被太多人追求,他就滋生了偏執(zhí)和控制狂的心理問題,把小白花折騰得特別慘,小白花好不容易逃脫了他的掌控,卻還時不時收到威脅和求復合之類的短信,陰魂不散,極端得可怕。據(jù)說小白花第一份在大廠的工作,就是他搞沒的。桌上的人聽了氣得頭發(fā)倒立,秦九重重拍筷子罵那個死人渣,說玩弄感情毀人前途這種事做了得虧陽壽,看他搞不死他。順子瞄了眼丟在桌上的手機,讀短信說那個死人渣非要來婚禮現(xiàn)場。“什么?!”大家異口同聲,“他要干嘛?”“我不知道......”小白花埋著腦袋,“他不能來......可是他說如果我不答應,他就去找我未婚夫......”“他想得美!”秦九火大,“你老公知道這事不?”“不知道,他不能知道,那個人手里,有我的一些東西......”年輕氣盛啊,秦九搖頭,“這件事交給哥幾個解決,我們幫你?!?/br>小白花迷糊地抬起頭,握緊拳頭,說好,她恨死那男人了。“那個男的叫什么?在哪上班?長什么鳥樣?”秦九問小白花,陳緣打開備忘錄準備記下來,節(jié)骨眼上小白花反而猶豫了,茫然地眨眼睛,不肯說。順子給她添了啤的,幾杯下肚,死人渣的祖宗十八代他們都了如指掌。“行了,知道了?!鼻鼐哦⒅P記,“矮,長一豬鼻子......倒挺形象,順子你記著點渣男電話號碼,現(xiàn)在時候不早了,叫她老公來接一下。”“哎,好!”順子跟小白花老公通完電話,躍躍欲試地問:“秦哥!我們啥時候去!”“明天,早上十點集合,蹲他吃午飯的時間。”“老公,我也去?!标惥壵f,“也讓我踹一腳唄。”秦九剝好最后一只龍蝦塞他嘴里,“成,緣緣你最后上。”小白花的未婚夫真是個好男人,撂下電話來得超快,他開一輛大奔suv,抱小白花坐進了車里,然后轉(zhuǎn)頭朝秦九一伙人道謝,說謝謝照顧,順子怪不好意思,把人照顧到爛醉也只有他們干得出來。第二天中午,商務區(qū)的玻璃大廈外多了輛可疑的面包車,后備箱完全敞開,幾個人大馬金刀地坐著,耐心等飯點。陳緣在研究關(guān)于格斗術(shù)的視頻,尋思從哪里下手更疼,鼻梁和襠部可以各來一下,如果時間充裕的話。十一點半一過,大門陸陸續(xù)續(xù)走出饑餓的白領(lǐng)們,穿襯衫打領(lǐng)帶,但秦九知道他們里頭混著人模狗樣的東西,可能還不止一個。順子小白和阿壯一人負責一片區(qū)域,用rou眼搜索符合小白花描述的男人。“哎,哎哎哎。”順子胳膊肘碰碰阿壯,“六點鐘方向,藍衣服后面。”五雙眼睛犀利地看過去,一條一條地對特征。“絕對是他!”秦九按得指關(guān)節(jié)噼啪響,“走!按咱之前說的來!”“......等等。”陳緣突然拉住他,皺著眉頭看手機來電。“小白花?”秦九也皺眉頭,打手勢讓順子繼續(xù)盯著那人,按下了揚聲器,“喂?”“秦哥,是我,你在哪里?”小白花聲音虛弱,聽上去剛醒。秦九看看陳緣,“車里呢?!?/br>陳緣露出不贊同的表情,秦九立刻補上,“打你前男友去?!?/br>電話那頭的聲音頓時緊張起來:“秦哥你聽我說,我昨天喝醉了,說的話沒經(jīng)腦子,你們別去找他了,回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