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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這個問題,笑意淺淺地揉了揉路妄的腦袋,一副家主派頭:“我們下午有點事情,就不去了啊,你們玩兒得開心?!?/br>“好,好的?!睆堓V呆滯地看了眼滿臉“羞窘”的路妄,轉(zhuǎn)身快步出了教室,順帶帶走了一臉“我的男神怎么了被糟蹋了嗎放開他”的岳菱。等幾人走后,路妄起身cao起桌上的語文書毫不留情地給明靳的腦袋開了朵花:“我fuck你祖宗!我們什么時候同居了!”“從始至終我都沒有說過‘我和路妄同居了’這句話,不是嗎?”明靳往后一退,眼皮微垂,竟顯得委屈:“你要怪也要怪張軻,是他自己誤解了?!?/br>“媽的老子弄死你!”路妄“啪”的扔開語文書,彎腰提起腿后的板凳打算給明靳的腦袋開上一朵食人花。明靳連忙伸手握住板凳的另一邊,使力將板凳往下壓到地上,隨即膝蓋一彎壓了上去,順帶將一臉憤怒的路妄往后抵在了窗上。“乖了,臉鼓成這樣,跟我賣萌嗎?”-初冬的風(fēng)撫過江城的上空,大片片的黃掩蓋住了春日的盎然綠意,少了份俏皮生機,多了秋日沉淀后的颯颯凜冽。極為繁華的城市,比肩接踵,寒冷的冬風(fēng)也擋不住城中的喧囂熱鬧。“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路妄站在街邊,身邊還站著拐賣人口成功的明某販子。明靳正在敲打著手機鍵盤,聞言頭也不抬地說:“今天放假,帶你出來走走,難不成又讓你躲到網(wǎng)吧里去?”“不是說回家打掃衛(wèi)生嗎?”路妄說完頓了頓,轉(zhuǎn)頭瞪他:“你騙張軻?!?/br>“不騙他,你不就跟他走了嗎?”明靳抬頭笑了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問你的時候你猶豫了,怎么,挺喜歡他的?”“他人不錯?!甭吠嫔m然不喜歡主動和別人接觸,但是如果別人心存好意,他也不會冷著臉拒人以千里之外。“是挺不錯的,憨厚老實?!泵鹘焓治兆÷吠氖滞螅χ鴮⑷送赃吚?。路妄搖了搖手,沒掙脫開,索性也不計較了,跟在明靳后面離開了原地。幾分鐘后,路妄看著面前這座高聳入云的大廈,晃了晃手臂:“你帶我來這兒干嘛?”“不是說了嗎?玩兒。”明靳回頭看了他一眼:“昌臨商業(yè)大廈,里面做什么的都有,還有我朋友的俱樂部,上去玩玩兒?”“你都把我?guī)У竭@兒了還詢問我的意見?”路妄沒忍住白了一眼過去。明靳嘴角一勾,手上使力拉著路妄往自己這方靠了靠,好脾氣地商量:“你要是不想去,我們就去其他的地方?!?/br>“不用了,就這兒?!甭吠艖械酶教幷垓v。兩人走了進去,一路上到十樓,也就是明靳的朋友所開的俱樂部所在,只見這俱樂部看起來倒是高端上檔次,不過……路妄仔細地看了眼旁邊那幾個創(chuàng)意字體——秀秀俱樂部。秀秀?挺秀的。路妄瞥了眼前面的人,這人倒是熟門熟路的,想來平時經(jīng)常來享受。“喲!明大少爺來了!”一位身穿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笑著看向明靳說:“不過老板今天不在?!?/br>“沒事兒,我?guī)笥堰^來玩會兒?!泵鹘死吠氖滞螅c了點下巴:“這是路妄,這位是秀秀俱樂部的馬經(jīng)理?!?/br>“您好?!甭吠R經(jīng)理點了點頭。馬經(jīng)理多看了他兩眼,最后將眼神落到明靳握著路妄手腕那處,心照不宣地笑笑:“您好您好,快里邊請!”他轉(zhuǎn)頭后嘖了嘖聲:那么多軟糯糯的漂亮Omega,看都不看一眼,原來是喜歡這樣的?。?/br>第30章“誒?!?/br>路妄突然伸手扯了扯明靳的袖子,低聲問:“我總覺得這馬經(jīng)理笑得很詭異,這里真的是你朋友開的嗎?不是什么犯罪集團的老巢嗎?你朋友是好人嗎?你是好人嗎?你們——”“停!”明靳無奈地笑了笑:“我要不是好人,你早就被我賣了,你這么好看,估計得賣不少錢,你說是不是?”路妄聞言擰眉:“不是!”“不對!”他又重重地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我長得這么好看,肯定不是平常價?!?/br>cao!明靳無意識地頂了頂腮幫子,沉默了一會兒才笑著說:“不過你這么好看,我也舍不得賣你?!?/br>“你是誰啊,你憑什么舍不得賣我?我是你想賣就能賣的嗎?信不信我把你打得神魂俱滅!”“好了好了!”明靳揉了揉路大高手炸毛的腦袋,笑著哄道:“不賣不賣,我賣我爹也不賣你。”此時疑是某犯罪集團成員之一的馬經(jīng)理突然轉(zhuǎn)頭看向兩人,嘴角咧了咧:“二位要是想調(diào)情,我立刻去給你們開個休息室,只有你們二位,地方寬敞,隨便你們玩兒什么花樣都行,需要什么輔助物品盡管跟我開口,我立馬就為你們置辦,大少爺,您看呢?”“我覺得馬經(jīng)理心思細膩,思慮周全,特別好?!泵鹘焓直攘藗€大拇指,正想說什么,手臂卻傳來一陣尖銳的疼意,他臉上笑意一收,倒吸了一口氣,轉(zhuǎn)頭看向兇手。“你他媽想死?”路妄手上用力,掐著明靳手臂上的那點兒細末軟rou就是一個270度旋轉(zhuǎn),恨不得將那層皮rou給扯下來。“……”明靳嘶的叫喚了一聲,一雙眼睛卻死死地黏在路妄臉上,小貓崽子氣得臉頰泛紅,腮幫子也輕輕地鼓起,真的……他想不怕死地揉兩下。明家老宅里養(yǎng)的那只貓,脾氣跟身體一樣大,匪氣十足,除了有事兒求他的時候,整天就知道瞎嚷嚷,在園子里為虎作倀,如果給那死貓戴頂王冠披個大紅披風(fēng),它可能就要躥上鐵門旁邊墻上的圓墩子,一臉高傲地俯瞰世界了。面前這一只雖然身體很纖瘦,脾氣卻是只大不小,但明靳覺得他比那只匪貓可愛十倍百倍,所以向來做事隨心的大少爺笑了笑,擺著一張傻愣愣的臉朝路妄湊了過去。“你真可愛,我可以抱著你rua兩把嗎?”“!”路妄猛地退后一步,右耳好似被灼熱燙傷,瞬間就變得緋紅。他情不自禁地用手碰了碰,下一秒手指微縮,竟覺得耳朵那處guntang得夸張,像是被火舌舔了一下,又疼又癢。媽的,他現(xiàn)在是不是在出軌?不知是羞的還是嚇的,十幾秒后路妄的臉也開始紅了起來,一片艷色澄澄從臉頰往下擴散,薄薄的衣料遮不住纖細的脖頸,無顏的空氣也擋不住大片的艷麗。明靳看著看著,突然覺得口干舌燥,就像是剛在球場上打了場球,下場之后喉嚨發(fā)干,恨不得灌一桶冰水下去把熱氣鎮(zhèn)住。路妄本來就長得好看,不是少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