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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把我的朋友還給我!你該死!”“鏗——”只見一根細長的金屬長矛在羽龍體內(nèi)伸展,陡然扎穿了它的脊椎和心臟。又隨著“鏗”一聲巨響,數(shù)不清的金屬長矛在它體內(nèi)“綻放”,化作十幾根、幾十根的攻擊武器,將羽龍的臟腑攪碎,再將它的脊背貫穿。液體金屬熔入羽龍的血液,使它的翅膀變得極為沉重。周遭像是進入了慢鏡頭拍攝的世界,一分一秒都被無限拉長。當羽龍綻出大朵血花,當龍背上的身影折翼墜落,戰(zhàn)士們還停留在“發(fā)射彈藥”的時間線里,待大腦轉過彎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電光石火,有所不及!他們只能微微張大嘴,做出一副將喊不喊的樣子,眼睜睜看著龍和女孩一起墜向大海。底下波濤洶涌,若是掉進去,怕是再也找不到人了。不要啊——恰在這時,有一縷光如流星劃過,有一聲輕笑在耳邊響起??諘绲暮S蛏蠎{空出現(xiàn)了一雙修長的大手,左手托著龍的尸體和昏迷的女孩,右手抬起,全方位擋下收不回去的彈藥。兩手合攏。龍也好,女孩也罷,完全消失了。※※※※※※※※※※※※※※※※※※※※PS:紀斯:有了第二頭龍的毒汁,大家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垃圾分類,通通融掉好了,呵呵!眾人:……第75章第七十五縷光那雙突兀出現(xiàn)的手,白光為織,骨節(jié)分明。單憑人類的rou眼觀測,能透過手的輪廓看到遠方的云天,看到近處的波濤,看到戰(zhàn)機穿過手的模子飛旋,仿佛它們的存在只是海市蜃樓。可偏偏就是這雙宛如全息投影制造的“虛擬手”,不僅穩(wěn)妥地托起了巨龍與女孩,還如貝殼般合攏,結結實實地擋下了所有炮火。爆炸聲聲入耳,震得巨浪滔天、空氣晃動??衩偷膭棚L吹來,兜得戰(zhàn)機四散,但那雙手愣是沒被傷到分毫,甚至輕輕一揮,拂去漫天的塵埃。之后,它們溫柔地攏起,護持著掌心的“明珠”離開。從出現(xiàn)到消失,前后不過五秒。然而,之于在高空匯聚的三方空軍而言,這變動簡直顛覆了他們的世界!為防止屠龍時再生意外,三方空軍一早便聯(lián)起通訊。由于各方設備均屬先進,傳話清晰又不延遲,故而在事發(fā)突然的情況下,通訊中頃刻充滿了三種語言的經(jīng)典國罵。什么法克臥槽納尼,什么謝特尼瑪八嘎,別管所謂的風度和體面,不提軍人的紀律和嚴謹。單純作為人來說,任是誰在大洋上看見一雙比足球場還大的“虛擬手”都會罵出聲的好嘛!活了快四十年,科幻片都不敢這么拍。一擋一合就連人帶龍地消失,這……根本無法用科學解釋,一點也不合邏輯常識。更何況,屠龍到半途被截胡就像游戲打怪到一半突然掉線,空軍們的年紀普遍不大,誰能控住不出聲。他們架著戰(zhàn)機在海面上盤旋了一圈又一圈,又是聯(lián)絡軍部,又是互換消息。誰也不愿意先行一步,唯恐巨龍再出現(xiàn)被哪一方撿了漏。可惜,沒有就是沒有。半小時過去,中洲的空軍收到了一個消息。他們不再流連,兀自調(diào)整隊形離開。而中洲一走,櫻花國靜候一陣就立刻掉頭。比起相隔甚遠的堅果國,櫻花國更擔心中洲的空軍在海域附近盤桓。既然正主走了,他們何必留著呢?講真,連漫畫中最玄幻的場景都在現(xiàn)實里出現(xiàn)了,這個世界已經(jīng)不能好了。與其把時間浪費在海上,不如把精力投入“異能者”的培養(yǎng)。到底是以漫畫為大業(yè)的國家,櫻花國不僅對此接受良好,甚至還想著趕緊把錄像帶回去從長計議。不過在走之前,堅果國的大腿得意思意思抱一抱。櫻花國禮貌邀請堅果國去作客,順便給戰(zhàn)機加了個燃油。后者沒有拒絕,畢竟跨洋飛來時差尚未調(diào)整,燃油也已快耗盡,實在不能強行返程了。且,在櫻花國落腳,倒也方便再探查龍尸落在哪里。于是,海域再度恢復平靜。但離去的兩國不會想到,消失的巨龍與女孩早已入了中洲國境。而這,就是中洲空軍提早返程的原因。他們雖然知道中洲有“異能者”,也知道中洲依靠異能者和軍隊殺死了第一頭巨龍??墒?,以中洲付出了一整個東陵城和數(shù)千人重傷的代價來看,他們的異能者絕對達不到只靠“一雙手”就能帶走龍和女孩的程度。再者,中洲所謂的一批“異能者”合力才干掉了一頭龍,而堅果國出來的小姑娘只憑一己之力就殺死了第二頭龍。武力值對比這么明顯,怎么想都不可能是中洲干的。確實,這事中洲干不出來。但是……紀斯干得出來。大祭司一旦皮起來,放以前是被一整個小隊追著打,放現(xiàn)在就是誰也拴不住。等龍氣絕,他撈一波戰(zhàn)利品就走,可謂是把“截胡”玩到了極致。只是,真男人絕不滿足于截胡帶來的快樂,反而更傾向于坑死隊友的體驗。彼時,紀斯為諸位覺醒者專門開設的“小葵花mama課堂”……不,“人類覺醒課堂”尚未圓滿結束就被迫改成了“光棍們的茶話會”。事實證明,風水輪流轉這話很對頭。饒是他能把一整個局子治得服帖,可架不住被一群狗比帶上歪路。本想授課一番為直播做嘗試,結果到頭來卻搞成了垃圾分類的試驗點。俞銘洋說得風生水起:“我給你講,雖然我很長時間沒回京都,但是我一直關注京都的消息。就垃圾分類這塊,咱們京都可算是做絕了?!?/br>“為防止有人丟家具之類的舊物,凡是沒提前打報告的一律按斤收費。聽說去年有兩兄弟為分遺產(chǎn)打架,砸了半個家,直接把家具放‘可回收’垃圾箱旁了。嘿,罰款罰得底褲都不剩了?!?/br>“但是吧,多虧了垃圾分類,要不然京都現(xiàn)在真沒那么整潔?!庇徙懷笱a充道,“然后,大公司生產(chǎn)線產(chǎn)生的垃圾按噸收費,這個司老大應該知道,他家公司海了去了,光是每個月交的處理費就……誒,多少來著?”司諾城露出善良的眼神:“我勸你閉嘴?!?/br>沒看見紀斯看你的目光像是在掂量豬仔養(yǎng)肥了該下刀子的眼神嗎?“這有什么不好說的?。俊庇徙懷箦e過了最后的自救機會,“告訴我吧,多少億?。俊?/br>紀斯放下咖啡杯,笑道:“你剛才說,扔大件垃圾不上報是按斤付費的對吧?”“對!”“你說,會幫我交罰款,對吧?”“當然!”俞銘洋拍著胸膛保證,“都是兄弟,你的罰款我給你交,不用還!”司諾城轉過頭,不忍再看。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