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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危機落幕,沙漠地帶已經(jīng)被生之力催熟成綠洲。最大的金字塔塌方,其余幾座金字塔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壞。覺醒者們忙著打掃戰(zhàn)場,搶救文物。而祁辛黎爬到其中一座的塔頂,可算找到了兩格信號,開始對中洲做一個任務(wù)報告。而剩下的人展開地毯式的搜索,去尋找一直沒出現(xiàn)的姜啟寧。“嗯,我是祁辛黎,啊,鐵嘴?”一聽對面是何人,祁辛黎愁得直撓頭,“啊對,金字塔區(qū)的任務(wù)完成了,嗯,沒什么事,大家沒缺胳膊斷腿,就是不知道姜啟寧在哪個犄角旮旯的地方吃沙子?!?/br>“額,您說金字塔啊……”“那個,就是最大的那座金字塔毀了,其余幾座也殘了,也不知道里頭砸了多少東西……誒您別喘粗氣!您別嚇我!醫(yī)務(wù)兵!醫(yī)務(wù)兵呢?”古埃及沉淀數(shù)千年的文明會拆了家,鐵嘴是真的心氣不順!即使知道這在戰(zhàn)斗中是無可避免的事,可要是把金字塔換成長城呢??。∫怯X醒者打架拆了長城,別說秦皇的棺材板壓不住,他都想當(dāng)場抽皮帶打人。這群不省心的……是哈士奇投胎的嗎?等祁辛黎苦哈哈地匯報完畢,拉基憑著靈敏的嗅覺刨出了被沙子淹沒的姜啟寧。他像一條風(fēng)干的咸魚,出氣多進氣少。拉基給他翻了個身,試探了一下他的鼻息:“死不了,放著吧。”江梓楹蹙眉:“這樣放著好嗎?晝夜溫差近四十度,他要是生病了的話……”拉基沉默片刻,終是用斧頭鏟起了土,一把一把地蓋在姜啟寧身上:“那要不埋了吧,好歹保暖?!?/br>江梓楹:……她終于明白為什么自己會看上沈云霆了。跟這群憨批做個對比,沈云霆簡直是極為靠譜的成熟男友!姜啟寧:……你這不是給我保暖,你這是在貓貓埋屎!……司諾城抱著一筐貓跟在紀(jì)斯身后,他走哪他跟哪。喵喵聲不絕,一如司諾城的嗡嗡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當(dāng)時只是有感而發(fā)?!?/br>看來聯(lián)盟APP上說的是真相,只要是談戀愛,總有一方會因為各種原因要作一作。像紀(jì)斯,他已經(jīng)三十分鐘沒跟他說話了,愁。紀(jì)斯不語,換個地方看星星。他倒也沒介意對方的話,他介意的是對方的貓!太吵了……“怎么可能綠你?!彼局Z城無奈至極,他的五官糾結(jié)起來,內(nèi)心像是做著激烈的斗爭。末了,他到底是說了軟話,“世界上不會有人比你更好……”紀(jì)斯看了眼他的貓:“哦?那要是出來個更好的?”司諾城:“出來個更好的……”他頓時反客為主,神情嚴(yán)肅,“你會不會綠我?”紀(jì)斯:你這是什么腦回路?眼見紀(jì)斯保持“沉默”,本跟在他身后做跟屁蟲的司諾城忽然嗤笑一聲,抱著貓轉(zhuǎn)身離開:“呵,還猶豫了呢,看來我比較綠?!?/br>紀(jì)斯嘴角一抽,不得不跟了上去:“倒不是故意猶豫,只是本能地感到吃驚?!?/br>司諾城不語,換了個地方擼貓。紀(jì)斯:……為什么搞對象這么令人發(fā)愁?※※※※※※※※※※※※※※※※※※※※PS:祁辛黎:為什么你們這么發(fā)愁頭還不禿?第225章第二百二十五縷光等祁辛黎超度完貓靈后,天際的第一縷光正從地平線上升起,灑向了落寞的金字塔群。披上淡淡的金輝,昨夜還邪氣肆意的荒野漸漸回暖。襯著大片藤蔓,將死氣沉沉的沙漠點綴成了綠洲,仿佛時光輪轉(zhuǎn)幾千年,回到了曾經(jīng)鼎盛的古埃及。太陽升起,母河奔騰。每一粒沙都有它的故事,每一陣風(fēng)都有它的回憶。覺醒者們或是坐在藤蔓上,或是站在廢墟里,或是罩在塔的陰影下,都不約而同地斂聲屏息,靜靜地注視著日出的壯麗。那是一種無聲的震撼,也是歷史沉淀的絕響。無論時光過去千年萬年,太陽也是一如既往地升起。沙漠、狂風(fēng)、日月,縱使古埃及文明不存,縱使阿蒙太王庭銷毀,可大自然恩賜的一切還是會溫柔地福澤于此。前一個文明的消亡,后一個文明的延續(xù)。譬如生命的傳承源源不斷,生生不息。他們與曾經(jīng)的人一樣,照著同樣的陽光,飲著同樣的霜雪。穿越時空的桎梏,他們似乎看見了一片被烈火焚毀的焦黑之地,它正迅速地成長為新的綠洲。有穿著粗衣的美人踏過細(xì)沙,牽著一個女孩的手走向金字塔。她走出綠洲進入荒野,風(fēng)拂過,吹開了她的紗。【阿姆,你為什么總是來這里?】女孩仰頭問道,精致的臉上有著不符年紀(jì)的成熟,【是這里很重要嗎?】女子沉默許久,將手放在了女孩的頭頂,輕撫。【不重要?!?/br>【美尼斯……】她的額頭輕輕抵住女孩的額頭,【重要的是不再有戰(zhàn)爭,也……不再有法老?!?/br>【阿姆,你為什么哭了?】【因為沙子進了眼睛?!?/br>歷史車輪滾滾,碾過前人的尸骨。女孩赤足沿著母河奔跑,從七八歲長成到十五六歲。她比她的母親更聰慧美貌,比她的父親更勇敢果決。美尼斯成為了一名歷史所載的祭司。她帶著人們播種、生產(chǎn)、抵御外敵,她告訴人們要感恩自然的給予,要尊重世間的平衡。在沙漠蔓延的時期,所有人都在為失去家園而哀嘆,唯有她指引著他們前行。她告訴他們:這是自然之母的提醒,讓我們打破延續(xù)了幾百年的命運。離開這里,或許能找到新的綠洲。有人同她離開了,有人固守原地。至此,古埃及文明的火種往大陸各地延伸,他們的足跡所過之處,便是新的綠洲;他們的血脈延續(xù)之線,匯聚成新的尼羅河。文明不會消亡,只要有人活著……恍惚間,身著祭司袍的美尼斯站在尼羅河的旭日下,驀然回首看向了覺醒者所在的方位。她沖他們微笑,是釋然,也是喜悅。有獵鷹從遠(yuǎn)處飛來,從她的頭頂劃過,朝他們急速飛來。突然,大片虛影散去,美尼斯的身形也如漣漪散開。唯有飛來的獵鷹化作一只只中洲的戰(zhàn)機,它們成排抵達(dá)目的地,機身上噴漆的國旗正紅,亙古不變。“轟轟轟……”是戰(zhàn)機降落的聲音。沙塵揚起,覺醒者們收攏心神,皆有不同程度的感悟。很快,他們又笑得沒心沒肺,狗似的從各處冒出,小跑著奔向軍隊。伸手討水、討rou干,有熟人就來個擁抱,有損友就互相給幾拳,他們接過食物做了些補給,之后便詳細(xì)地匯報進程,并聽聽聯(lián)盟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