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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融:“……”大意了。他被越晟按在地上,半束的烏發(fā)墨云般散開,有點(diǎn)不自在地動了動,屈服道:“……回寢殿好不好?”越晟卻像是哪根弦不對,一口拒絕:“不好?!?/br>過了片刻,他又補(bǔ)充道:“太傅,我就想在這里弄你?!?/br>想在這種肅穆靜謐的地方把蘇融弄臟,想見他的太傅顫抖著求饒,還想看蘇融被他綁縛在身前,欲逃離而不得,只能無力地任由他擺布的失神模樣。迫不及待,急不可耐,如饑似渴。蘇融:“……”剛回來的時候,越晟還能勉強(qiáng)算是謹(jǐn)慎守禮,頂多只是嘴上放點(diǎn)狠話。結(jié)果幾日相處下來,這狼崽子愈發(fā)舉止放浪,不止要說狠話,還要付諸實(shí)踐。蘇融擋住他的手,無奈道:“回去,這里太冷了?!?/br>越晟停下動作,深邃的眼眸牢牢盯著他,不說話,也沒松開對蘇融的壓制。蘇融的外衣被他拽了一半下來,此時有些發(fā)冷,他瞪了越晟半晌,見越晟實(shí)在不肯罷休,只好自暴自棄開口:“……底下還有沒有人?”越晟:“今夜不會有人過來?!?/br>蘇融覺得不對味:“你早有預(yù)謀?”越晟的神情表示理應(yīng)如此。蘇融:“為什么一定要在藏書閣?”越晟說:“因?yàn)橄肫鹨患隆!?/br>蘇融的里衣也被他扯開,燭火搖曳,溶溶生姿。越晟的手撫過蘇融鎖骨右側(cè)那抹淡青色的蓮紋,傾身吻了吻,嗓音沉沉:“一提起三年后,孤就想起你昨日所說的,孤如今看起來不如三年后成熟?!?/br>蘇融:“。”那是他昨天被越晟弄得快崩潰時隨口說的話,問越晟怎么一回來就像是餓狼投胎似的,比起三年后小心翼翼的模樣,不知輕重了許多。越晟對這話感到很不高興:“你覺得孤如今很幼稚?”蘇融輕輕喘了一口氣,跪坐在地上,有些微抖:“……沒有?!?/br>越晟:“為何騙孤?你是不是不喜歡如今的孤?”蘇融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晚上解釋了個寂寞。越晟總是能把任何不相干的事情都扯上關(guān)系,以此作為討要代價(jià)的借口。“太傅,”越晟喚他,“若是你一個人獨(dú)自回來了,把我留在那個時候……”蘇融一手撐住地面,低垂的長長羽睫顫抖。“那就算追到黃泉地府,也要把你綁回來?!痹疥少咳毁N近了他的腰身,附在蘇融耳邊,輕聲說:“然后將你……”蘇融聽了他的話,片刻后,連耳根也紅了。越晟近距離地盯了會蘇融難得的羞赧,抬臂環(huán)住身前人,見蘇融又要開口,故意問:“太傅要說什么?”“欺師犯上、大逆不道、肆意妄為……”越晟低低地笑了:“太傅這些天翻來覆去把這些話說了許多遍,可還有新的?”蘇融被他逼得走投無路,每每快要撲到跟前的地板上去,又被越晟箍住抱回來。越晟的動作慢條斯理,明明是堪稱溫柔的折磨,蘇融卻被拿捏得死死的,承受不住地微微弓起脊背,弧度優(yōu)美得像是一抹光潔的彎月。“別……別!”蘇融控制不住地反手去推他,越晟一避,稍微放松了些許,就見蘇融軟軟地往旁邊倒去,不小心碰到了右側(cè)的書臺,將上面的燭火撞得晃了晃,倏然熄滅。藏書閣三層的這個角落瞬時陷入昏暗里。蘇融:“?!?/br>越晟捉住他的腳腕:“太傅真是風(fēng)雅?!?/br>蘇融:“閉嘴!……??!”窗外星子繁繁,落雪悄悄壓上梅梢,脆弱的枝椏承受不住重量,片刻之后,輕輕一聲裂響,那初綻艷意的紅梅被厚雪挾裹著,墜到地面上,只露出一點(diǎn)零星痕跡。皎潔月色下,所有喧囂動靜,終緩緩歸于安寧。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jié)啦!評論發(fā)紅包~明天開始更番外,是融融和越崽穿回來后的一些瑣碎日常。———感謝在2020-12-1022:00:00~2020-12-1122: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楠笙、滄大頭一刀斬命2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萌萌不知道、不穿秋褲好清新10瓶;266191432瓶;哎嘿嘿、宮若曦、江月歸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47章番外今夕三年前的一切都很美好,除了一些糟糕的人。在越晟捏斷了第三根毛筆的時候,蘇融終于找了個借口,把諾敏支了出去。“孤突然覺得,”越晟坐在御案后,冷冷道,“現(xiàn)在有了誅殺他的充分理由。”三年后的諾敏和“方雪闌”可以是純粹的朋友,如今的諾敏卻是個實(shí)打?qū)嵉陌V漢腦。在西夏國師楚璟失蹤,大殷與西夏的矛盾已經(jīng)擺到明面上的時候,還敢明目張膽地天天往長定殿和御書房跑,堵在門口喊蘇融的名字,身后看不見的尾巴像是要搖得飛起來。越晟的視線已經(jīng)移到了御書房墻上掛著的祖?zhèn)鲗殑ι稀?/br>蘇融也有些無奈,諾敏如今的年紀(jì)太小,又向來任性妄為,一時之間,竟然沒個好辦法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要不孤派人去把突厥大汗殺了?!痹疥捎窒氤隽诵碌酿t主意。“……”蘇融扶額,道:“我來處理,你別煩心這些瑣事了,與西夏的事還未了結(jié)。”越晟看了眼手上的密函:“楚璟逃回國了。”“唔,”蘇融取了筆,在空白的宣紙上漫不經(jīng)心畫圈,“讓他回去吧,現(xiàn)在急不了?!?/br>三年前的大殷,新帝初登基,隱患尚存,國力未強(qiáng),朝中臣子之心也散,目前不適合和西夏正面對上。不過這些問題,如今的越晟處理起來已經(jīng)得心應(yīng)手,并不需要蘇融處處指點(diǎn)了。“西夏孤會應(yīng)付,”越晟放下筆,忽然探出手,輕輕捏住蘇融尖尖的下頜,迫使斜身靠在桌旁的人抬起頭來,嗓音低低道,“太傅最好三日之內(nèi)把那家伙解決了,否則……”“別怪孤出手無情?!?/br>蘇融若是決心想做什么事情,動手的速度總是很快。當(dāng)晚諾敏回去,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禁足了,暫住的府邸被禁衛(wèi)軍重重包圍著,里頭突厥的來使也手持利刃,兩方氣氛劍拔弩張。“這是做什么?”諾敏奇怪道:“為什么這么多人?”“丞相在里面等您。”有人朝他躬身。諾敏進(jìn)了府,就見蘇融坐在里頭等他,一襲雪白緞料長袍,罩了件靛青色的披風(fēng),頸邊圍一圈柔軟的絨毛。諾敏眼睛一亮,立即就要朝他撲過去,蘇融伸手一擋,把人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