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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cao心另一件大事:小藍毛成年了,可以找對象了。不只是公民們?yōu)榇藸繏?,?zhí)瀾的求偶計劃也被花下研究所列入年度首要任務(wù),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珍稀物種生存法則第一條:一切行為以繁育后代為出發(fā)點。那兩張機票的終點,便是執(zhí)瀾此次求偶計劃的目的地——巴洲大陸研究所。“你打聽清楚了嗎?對方是只什么樣的飛禽屬類人?”執(zhí)瀾洗凈頭發(fā)上的精油,頂著一頭靚麗的藍發(fā)在陽臺上晃來晃去,等待溫暖的陽光將它烘干。小竇掏出筆記本,非常敬業(yè)地為他解疑:“我從老茂那聽說,是一只雌性米切氏,和你母親的血統(tǒng)非常接近,他們已經(jīng)做了基因比對,米切氏和紫藍氏的基因有90%的相似度,基本沒有生殖隔離,是可以生蛋的。”執(zhí)瀾聽到“生蛋”兩個字,眼珠亮了亮,飛禽屬類人對生蛋有種近乎迷戀的情節(jié),是刻在骨子里的繁衍本能。執(zhí)瀾也是一位資深“蛋控”,他從小就熱愛一切白白圓圓的東西,不管日用品還是玩具,全都首選白色的圓形物體。此時此刻,執(zhí)瀾壓根不關(guān)心那只母鳥長什么樣,幾斤幾兩,他腦袋只有圓滾滾的蛋,好多好多蛋。“希望她能為我生一顆健康漂亮的蛋?!?/br>執(zhí)瀾將一只橢圓形花盆捧起來,掌心劃過光潔的白瓷表面,百般愛惜地摩挲著。“沒問題的,”小竇揉揉他的發(fā)頂,安慰道:“咱們小藍長大了,一定會有蛋的?!?/br>作者有話說:官方科普:飛禽屬類人=鳥人小藍毛:我信你個鬼!本文世界觀架空,架得非???,但劇情一點都不復(fù)雜,也不科幻,就是一篇認認真真談戀愛的小甜餅,喜歡的話一定要點收藏哦?^._.^?第2章車窗很臟執(zhí)瀾對巴洲研究所非常向往,但這種向往僅限于默默期待,再就是薅陽臺上的花瓣算日子。在伊甸園里長大的小藍毛心思單純,對外面的世界沒有任何概念,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樣的準備工作,畢竟他出殼后連研究所的大門都沒出過。說好聽點是純真,說直白點就是鐵憨憨。執(zhí)瀾的責(zé)任監(jiān)護人,研究員林茂深知這只國寶崽崽的智商水準,自然對他的巴洲之行十分擔(dān)憂。溫室里的嬌嫩花朵,突然要離開熟悉的庇護所,任誰都會為之捏一把汗。林茂找到執(zhí)瀾的時候,他正在完成今天的體能訓(xùn)練——跳繩100個。執(zhí)瀾天生體弱,就這種小學(xué)生體測級別的運動,也能把他累得半死不活。“小藍,行李收拾好了嗎?”林茂快步走過去,從隨身攜帶的飼料包里摸出一顆大櫻桃,投喂給氣喘吁吁的小藍毛。執(zhí)瀾哼哧哼哧喘著氣,將跳繩扔到一邊,撅嘴接過那顆飽滿的紅櫻桃,咬破表皮,品嘗到清甜的汁水,于是開心地笑起來:“謝謝茂爺爺,小竇已經(jīng)都弄好了,只等著出發(fā)那天?!?/br>林茂心疼地摸摸他的發(fā)頂:“巴洲所的條件肯定比不上咱們這邊,小竇會好好照顧你的,你也要注意保護自己,別在外面吃虧。”“什么是吃虧?”執(zhí)瀾瞪著不喑世事的清澈眼眸,歪頭看向他。林茂哽了哽,小藍毛的字典里,似乎真的沒有“吃虧”這個字眼。他這19年里做過最勇敢的事,就是掙脫蛋殼的束縛,成功出殼,往后的人生都被研究所的工作人員細致呵護著,哪里經(jīng)受過半點風(fēng)浪?林茂耐心教導(dǎo)他:“吃虧就是被別人欺負,對你不好,打你,或是用別的方式傷害你,就是欺負?!?/br>“哦,”執(zhí)瀾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要是有人欺負我,該怎么辦呢?”林茂又哽住了,這還真的沒有什么辦法,他甚至打算著再買一張機票,親自護送小藍毛去巴洲所“和親”。然而花下所不止小藍一只住客,還有許多珍稀類人需要他留下來照料。“我會聯(lián)系巴洲所那邊的工作人員,讓他們好好善待你,你這次過去,可能需要呆上一兩年,一定要和大家好好相處?!?/br>“嗯,”執(zhí)瀾乖巧地點點頭,眼巴巴地盯著他的飼料包,像只討食的小狗:“為什么要去一兩年???我會想你們的。”林茂又摸出一顆櫻桃喂給他:“你的分化期延遲了很多,我暫時查不出原因,巴洲所的催化手段比咱們這邊先進,他們會幫助你完成分化,然后尋求配偶,慢慢來,別著急?!?/br>執(zhí)瀾瞇起眼,咀嚼著香甜的大櫻桃,若有所思道:“爺爺,我真的會分化成alpha嗎?”林茂肯定道:“去前的基因檢測可以證明,你有90%幾率會分化為alpha,所以我們?yōu)槟闾暨x了一位omega雌性配偶,若是發(fā)生小概率事件,咱們再想別的辦法?!?/br>“好吧。”執(zhí)瀾撥弄著手指,用他的半吊子數(shù)學(xué)水平計算:90%幾率分化成alpha,90%幾率與對方?jīng)]有生殖隔離,那最后生蛋的概率是多少呢?好難……雖說算不出具體數(shù)值,但執(zhí)瀾可以肯定,這次有很大概率能成功求偶,四舍五入就是可以擁有一只屬于自己的蛋。三天后,執(zhí)瀾懷揣著“生蛋”的至高理想,在小竇的陪同下踏上了征途,前往大洋彼岸的巴洲大陸研究所。飛機在云層中穿行,掠過廣袤無垠的大海,仿佛一只翱翔的巨鳥。機艙里的小藍鳥第一次體驗飛行的感覺,全程激動地扒著窗口眺望。高空中的寂寥與荒蕪感讓他浮想聯(lián)翩,不由腦補飛禽類祖先是怎樣探索這片神秘的區(qū)域,恨不得自己也能返祖,長出威風(fēng)凜凜的大翅膀。太過興奮的后果是執(zhí)瀾暈機了,強烈的反胃感直沖腦門,他捂著嘴直跳腳,大眼睛里滿是淚花。“真想不明白,你一只鳥為什么會暈機?”小竇剛給他遞了個垃圾袋,執(zhí)瀾就哇的一聲吐出來。小竇無奈又心疼地扭開一瓶水給他漱口,輕輕拍著他清瘦的脊背:“你老實一點,帶上眼罩睡覺吧,還要飛十個小時呢。”執(zhí)瀾將胃里的食物吐得干干凈凈,才算好受一點,泛紅的眼尾掛著一滴生理性淚水,用綿軟的哭腔說:“我不想要翅膀了,在天上飛好暈啊?!?/br>經(jīng)過十多個小時的飛行,兩只人生地不熟的花下大陸公民降落在目的地蜀中機場。巴洲所十分看重這次跨大陸“和親”,派來接機的人員是資深研究員余博士和他的助理。航班落地播報后,在接機口等待的兩人一眼就看到了執(zhí)瀾的標志性藍發(fā)。“嘿,這邊!”助理隔著護欄沖兩人招手。小竇拖著行李箱,還要攙扶虛弱的執(zhí)瀾,卻走得步履生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