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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通透,葡萄汁的香甜浸到血液里,骨頭都被甜軟了,于是他甜甜地傻笑起來。頌和他有同感。給這只小崽子喂食是一項非常享受的差事,會上癮。隨便賞點吃的,他都會露出很滿足的表情,拿水濛濛的眼睛瞅你,像只想要跟你回家的流浪小貓。“餓了吧?你等一下,”被小崽子甜暈了頭的頌大叔越發(fā)昏庸,轉身去后院摘了一大捧櫻桃回來,坐在葡萄架下專心投喂小藍鳥。“張嘴,”頌掐著一枚櫻桃,遞到執(zhí)瀾嘴邊。“都……都是給我的嗎?”執(zhí)瀾不可置信地盯著他手中的那捧櫻桃。“吃吧,別廢話,”又是兇巴巴的語氣。剛從枝丫上摘下來的櫻桃還帶著陽光的溫度,連汁水也是暖暖的,執(zhí)瀾兩腮都被果rou填滿,眼前亮起圣潔的白光。頌叔叔一定是上帝派來的使者,他有一整院吃不完的水果,還非常心善,愿意分享給饑腸轆轆的小鳥。想留在霧月莊園,想給頌叔叔當小鳥,給我一個小木屋和一床柔軟的棉被就行。執(zhí)瀾就差把自己賣掉,然后幫對方數(shù)錢,可他忘了自己對頌的第一印象:很兇,很野。事實證明,頌的確很兇很野,并且本性惡劣。這只小崽子喝了他的葡萄汁,吃了他的櫻桃,哪能不收一點報酬?惡劣的頌叔叔探出手掌,在執(zhí)瀾粉嫩的臉頰上狠狠掐了兩把,像把玩陶泥一般,捏出各種形狀。捏完臉頰又去揉他小巧的鼻尖,還壞心思地按住他的鼻頭,不讓他呼吸。暴躁的貓癮患者強行擼貓也不過如此。執(zhí)瀾被擼懵了,國寶可是易碎品,需要小心輕放,溫柔對待。他從小到大最多只被研究員和飼養(yǎng)員摸摸頭,從沒被人這樣下狠手擼過。“還是太瘦了,”頌把他兩邊的臉頰都掐出明顯的紅印,才收回手,發(fā)表了簡短的點評。花下所不行,飼養(yǎng)員是吃白飯的,連巴洲所也沒什么水平。小崽子給他們養(yǎng),真是白瞎了。作者有話說:小藍毛:叔叔,你家缺鸚鵡嗎?會賣萌會唱歌喲?(??????)?頌爹:唱歌的不缺,缺只會叫老公的第6章篝火美酒谷神節(jié)的豐收祭祀一直持續(xù)了兩周,在大家的幫助下,霧月莊園的水果全都采摘完畢,被頌制成發(fā)酵原液,放在橡木桶中保存。通過橡木珍藏,求得柔軟的單寧、香蘭素,及丁子香酚,同時保留新鮮及濃厚的水果風味,這是頌在行的領域。不過頌因為私心留下了一株櫻桃樹,這棵樹上的果胚成熟較遲,多數(shù)表皮還泛著青黃色,保守估計還會有一個多月的掛果期,作為他投喂小藍毛的飼料。執(zhí)瀾在胖達和頌的雙重投喂下,真的長胖了不少,細麻桿似的小腿上長出一層軟rou,從小鳥腿變成了正常少年的樣子。為了回饋頌叔叔的善待,執(zhí)瀾干活特別賣力,不但幫忙采摘水果,還會協(xié)助頌完成一些釀酒工序。頌也不介意帶著這只小跟班,涉及他所熱愛的領域,一向寡言的頌連話也變多了。他給小藍毛講全球各地的酒文化,講波爾多左岸的情調,講冰酒的甘甜,干白葡萄酒的醇厚,龍舌蘭的辛辣,教他如何把葡萄踩成汁,如何釀,如何品,如何佐餐。面對如此龐雜的新知識體系,執(zhí)瀾的小腦瓜明顯不夠用,但他很乖。跟說相聲似的,頌是逗哏,他就是捧哏,不管叔叔說什么,他都會使出渾身解數(shù)賣力捧場:“哇!”“好厲害!”“原來是這樣!”“叔叔你太能干了!”只要彩虹屁吹得好,就能吃到更多櫻桃,執(zhí)瀾的小心機非常奏效。第一批入桶的葡萄原汁散發(fā)出淡淡的酒香時,谷神節(jié)總算正式到來了。巴洲所全員出動,在霧月莊園里舉辦篝火晚會,慶祝大地豐收,稻菽滿倉。喝起酒來可不分物種和性別,頌為了報答大家這半個月的辛勤勞作,答應為這次聚會無限量供應美酒和食物。一群珍稀類人喝嗨了,圍著篝火瘋起來,各種放飛自我。豪豬屬類人秀了波拔頭發(fā)扎飛鏢,孔雀跳著優(yōu)雅靈動的求偶舞,陸龜三兄弟則現(xiàn)場表演了一出疊羅漢。連小竇都融入其中,拉著一只長臂猿跳起了探戈,執(zhí)瀾卻乖乖坐在篝火邊烤地瓜,因為他被頌明令禁止飲酒。頌的原話是:“小朋友喝什么酒,喝果汁和牛奶就行了?!?/br>頌招呼完余博士他們,走過來的時候,看到小崽子正拿著根木棍,小心翼翼戳著柴堆里剛烤好的地瓜,似乎不知道該怎么下手。“涼一會再吃,”頌幫他把地瓜扒出來,用樹葉裹住,瓜瓤內里的糖分被高溫烘烤后,順著表皮流出來,像蜜汁一般焦香誘人。執(zhí)瀾眼巴巴看著那個guntang的地瓜,不自覺吞咽著口水,乖乖應了聲:“好。”好你個鬼,明明就很想吃,還要裝出很乖的樣子,唬誰呢?“哎……”頌嘆了口氣,拿他沒轍,忍著燙小心剝開一塊表皮,將橙黃的瓜瓤晾在空氣中涼了涼,遞到他嘴邊。“謝謝叔叔,”執(zhí)瀾小心翼翼張嘴去咬,瓜瓤還是有點燙,他哈呲哈呲吹了幾口氣,一口啃上去,沒掌握好角度,啃到了頌的手指。頌手一抖,眉心皺起來。執(zhí)瀾的齒尖也感覺到了不同于瓜瓤綿軟質感的異物,他反應過來,自己不小心咬人了。茂爺爺說過,作為一名類人,要努力隔絕自己的野性,咬人和打人都是不對的,那是兇殘野蠻的物種才會干的事。執(zhí)瀾深感內疚,于是小心探出舌尖,在頌的指尖輕輕舔了一下,表達自己誠摯的歉意。舔舐是動物之間表達親密友愛的有效方式,執(zhí)瀾覺得自己做的很好,頌叔叔卻生氣了,還沖他發(fā)脾氣。頌的眉頭越皺越深,周身氣場眼見著暴躁起來,他直接將地瓜收了回去,表情兇巴巴的,說出口的話也是粗聲惡氣,像是在吼執(zhí)瀾:“紅酒快喝完了,你去酒窖拿幾瓶過來,快點?!?/br>執(zhí)瀾被他吼的一頭霧水,卻還是乖乖起身去執(zhí)行任務,他回頭不解地看了頌一眼,往酒窖走去。執(zhí)瀾走后,頌將那個被他啃了一口的地瓜扔到一邊,手掌仍在抖個不停。這只小崽子的牙是不是有毒?可以麻痹獵物神經的烈性毒素。唾液也有毒,要不然自己被他舔過的皮膚為什么會一直發(fā)燙,像被火舌灼過,又熱又癢。頌甚至開始質疑執(zhí)瀾的物種,小崽子真的是只紫藍氏嗎?紫藍氏的祖先不是一種溫馴憨厚的鸚鵡嗎?鸚鵡怎么會有這種獵食者的能力?執(zhí)瀾壓根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