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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輕便。他定了個鬧鐘,決定傅望要是明天沒空的話就讓經(jīng)紀人調(diào)車送自己去機場。然而白子霽正調(diào)著鬧鐘呢,一個電話進來,差點讓他設(shè)置錯了日期。白子霽看了一眼備注。是傅望。他很快接起來,輕輕喂了一聲。電話里靜了片刻,隨即傳來了傅望醉醺醺的聲音:“喂,老婆?”他聲音軟綿綿的,有氣無力,像是喝大了,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地在和他撒嬌,“我好想你……我現(xiàn)在頭好痛,你能不能來接我回家?。俊?/br>白子霽:“……”喝了幾杯啊,醉成這樣。他看了一眼時間,然后試探著問:“我讓小李去接你吧?”這會兒都快凌晨了。如果他親自出門接傅望的話,大問題倒是沒什么問題,但就是難保不會被狗仔拍到。到時候又得被編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莫須有傳聞。白子霽在怕麻煩這點上一直都沒變。電話那邊沒聲了。不知道是徹底醉死過去了還是在生他氣。白子霽在心里嘆口氣,剛想再勸勸他,卻聽見電話里忽然傳來了一個陌生的溫和聲音。“啊,不好意思?!?/br>是個很溫柔的男聲,“是……傅太太嗎?”“傅總剛剛喝醉了,不小心在我這睡著啦?!?/br>這個人對傅望的稱呼有點微妙,不是他朋友常叫的傅望傅哥,也不是傅少,而是傅總。白子霽眉心處隱隱跳了一下。電話里又隱隱約約傳來傅望的聲音,聽不清他說了點什么,多半是點醉話。那人就又輕笑了一下:“您要有事的話就不用過來了,我親自把傅總送回家吧,您看呢?”白子霽靜了片刻。然后,他開口道:“不用?!?/br>“地址給我,我來接他回家。”作者有話要說: 太冷了給孩子敲鍵盤的手都給凍麻了。—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菲菲啦啦10瓶;aishin2瓶;感謝各位小寶貝!46、第四十六章今晚約傅望吃飯的朋友叫楊豐,是他曾經(jīng)讀書時期的狐朋狗友之一。雖然八百年沒聯(lián)系了,但傅望這個人還挺重情的,想著能一起聊聊天敘敘舊也挺好的,就赴約了。沒想到他這個老朋友竟然還帶了個Omega一起過來。傅望當時就覺得有點不對勁。果然酒過三巡后,傅望就聽到楊豐開口道:“對了,傅少,聽說你最近在拍戲了?怎么也不告訴兄弟一聲?”“又不是什么大事?!?/br>傅望道,“就是拍著玩的,這又不是電影,怎么,你難道還想給兄弟包個場支持一下???”“那倒不是?!?/br>楊豐把煙滅了,似笑非笑的,“就是我聽人說,你們劇組好像最近剛走了一個人,在招新的演員是吧?”“這不是巧了,我家這位也是個小演員?!?/br>他說著,給了他身邊那個Omega使了個眼色。那人乖覺,馬上就站了起來,賠著笑道:“傅總好,我叫鐘古,是今年剛從表演學(xué)院畢業(yè)的?!?/br>這傅望要是再不懂什么意思,就是真傻了。他想了想,想糊弄過去,“但選角這事可不歸我管,你得找我哥,或者找齊導(dǎo)去說?!?/br>鐘古訕訕地坐下了。楊豐卻是笑了,給傅望又倒了杯酒,“沒事沒事,我這不也就是隨便問問?!?/br>他顯然也是個打太極高手,“我們也沒說非要這個角色,就是想說傅少能不能給個試鏡機會,就算是給兄弟個面子嘛?!?/br>“你就讓他進去試試,說不定行呢?”傅望覺得頭疼。說來說去,都要怪黎歷當初飾演那個角色人設(shè)實在太好,是除了兩個主演之外整部劇高光最多,設(shè)定最好的配角。偏偏他自己掉了鏈子。雖說齊胡子本來就不滿意黎歷,這次把他換了對他們都是皆大歡喜。但他一走,原來就眼巴巴盯著這個角色的好幾家果然又有動靜了。這幾天傅望已經(jīng)接到好幾個電話,基本都是聽說黎歷被劇組辭退之后,想要往里塞自己人的。傅望對外一律宣稱這事找我不管用,你們得找齊胡子,要他親自拍板才行。然而齊胡子什么性格圈內(nèi)大家也都知道。所以想走他這條關(guān)系的人還是前赴后繼,絡(luò)繹不絕,現(xiàn)在連八百年前的老朋友都出動了。傅望可不想趟這趟渾水。有一個黎歷當前車之鑒就夠了。他可不想劇組里再多進來一些不明不白的人。傅望想著要敷衍過去,楊豐卻又敬了他一杯酒,“沒事傅少,要是實在讓你為難,咱們今天就不談,只喝酒,別傷了咱們之間感情。”傅望:“……”楊豐真他媽是個老狐貍。句句都說的是不幫也沒事,但話里話外字字里隱藏的含義都是你要是不幫我就對不起我們曾經(jīng)的感情。好在傅望也是個不要臉的。別人給他遞臺階是假客氣一下,他可不和人假客氣,接過來就下,“行,那我們就不提?!?/br>他笑嘻嘻的,“說好了啊,今天咱們光聊天敘舊,誰再提這茬誰就是孫子?!?/br>楊豐:“……”……傅望本來想裝醉,然后找個機會跑路。沒想到今天這酒太烈。他本來酒量還行,今天卻只喝了幾杯就醉得不省人事。楊豐笑:“沒想到幾年沒見,傅少酒量不行了啊。想當初咱們倆一塊兒讀高中的時候,你可比現(xiàn)在能喝多了。”他說著,給鐘古又使了個眼色。鐘古上前繼續(xù)灌傅望酒,聽到楊豐壓低了聲音道,“你自己的機會,自己去想辦法爭取。我出去透口氣,你看著辦。”鐘古還在想楊豐這話是什么意思,就看到傅望迷迷糊糊地從口袋里拿出手機來。他看上去腦子已經(jīng)醉了,只是依靠著身體本能,翻出通訊錄置頂號碼,打了過去。鐘古還以為他要打給司機或是他助理。沒想到聽到他開口就叫,“老婆?!?/br>“我現(xiàn)在頭好痛,你能不能來接我回家?”語氣軟得像在和對面人撒嬌。鐘古:“……???”這他媽還是剛剛他看到的那個傅家小少爺嗎?傅望趴在桌子上打的電話,說完這句眼皮就快合上了。鐘古卻是反應(yīng)很快。他知道傅望口中的老婆多半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白子霽。傅望在這喝了三個小時都沒松口說給他這個機會,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