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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別說世子看見要氣,換哪個夫君看了,都要氣啊。不過,再怎么說,他也不希望世子和世子妃吵架,曉斯咬咬嘴唇,壓低聲音:“方才…”齊簡仿佛背后有眼,在曉斯剛開口時,幽幽出聲:“我讓你去拆鉚釘,沒聽到?”“是、是?!睍运沟椭X袋,一溜煙兒跑了。“哎?我…”柳憶望著曉斯背影遠(yuǎn)去,悄悄抹把冷汗,不對勁啊,今天小霸王龍這火氣,怎么比之前還大了?齊簡偏頭,斜他一眼:“讓你跟我來,你也沒聽見?”“聽見了聽見了。”柳憶趕忙邁腿跟上,心里鉚足勁自我安慰,咱是大人,不跟小孩兒一般見識。“你到底怎么了啊?”柳憶邊走邊問。齊簡蹙眉冷哼。柳憶無法,只能換個話題:“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俊?/br>齊簡依舊冷哼,腳下速度加快。柳憶跟著他一路小跑,穿過內(nèi)花園,繞過曲折回廊,三拐四怪,最終停在一個挺大的房子外面。柳憶不敢置信般看看那房子,又看齊簡:“你、你帶我來廚房?”齊簡冷著臉,推門而入。廚房里,幾個廚娘正在忙活,看見他們先是都嚇一跳,接著趕忙請安問好。齊簡微微頷首,指向門外:“出去?!?/br>柳憶腿抖了抖,試著朝外挪。“不是你?!饼R簡冷哼。廚娘們停下手里活計,魚涌而出。柳憶站在門口,看著齊簡背對自己,黑發(fā)高束,身量修長,挺拔身姿被火光勾勒出柔邊。他咽口口水,小聲道:“君子遠(yuǎn)庖廚,咱、咱要不,有什么話出去說吧?”齊簡沒回答,扔暗器般甩出團(tuán)紙來。也沒看小霸王龍怎么勤奮練功,但這手速,要是把紙撕開,再搓成長條,都能當(dāng)梨花暴雨針了,柳憶撇撇嘴,接住紙團(tuán),意外發(fā)現(xiàn),這紙張有點眼熟?將紙張展開,這下柳憶確定了,不是有點眼熟,是特別眼熟。這就是自己早上偷偷塞進(jìn)齊簡袖口的紙啊,沒看紙上自己無意撕出的缺口,都還在呢。“這是你的字吧?”齊簡沒回頭,目光落在灶臺附近,好像在找什么。柳憶嗯一聲,心說,總不能自己覺得儀式感是在大門口,小霸王龍的儀式感,是在廚房?不過俗話說,民以食為天,重要的事情在廚房說,好像是挺有道理的?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這么奇葩的事,換個人來,自己能往死里吐槽,但小霸王龍做出來,自己就能幫著找到借口?柳憶無聲翹起嘴角,有點想笑,可看著齊簡接下來的動作,他又笑不出來了。齊簡蹲著,在一堆蔬菜里左右扒拉,最終拎出來個長條形東西。他拎著那東西,起身回頭,一步步向柳憶逼近:“這是什么?”柳憶滿眼迷茫,下意識說兩個字。“再說?!饼R簡瞇著眼睛,目光陰冷。柳憶看著直挺挺的大蔥,徹底摸不清小霸王龍?zhí)茁罚骸安皇前??你帶我來廚房,就為讓我認(rèn)大蔥?”齊簡微勾嘴角冷笑著,咔嚓一聲,把大蔥沾著泥土的那段根,掰斷了。柳憶脖子跟著縮了縮,聲音越說越?。骸澳恪⒛汴陕??”齊簡挑眉,咔嚓一聲,又把蔥葉掰掉。原本又長又直的蔥,只剩下中間純白那段,齊簡拎著那段,戳到柳憶眼前:“這是什么?”“蔥、蔥段?”柳憶結(jié)結(jié)巴巴。“這叫蔥根。”齊簡眉梢高挑,咬牙切齒,將白花花蔥段塞進(jìn)柳憶手里,“你給我看好了,這才叫削蔥根!那姑娘,到底哪里配得上蔥根二字?”柳憶:…小霸王龍在說啥?“還有,她那嘴唇,哪里像朱像丹?還明眸皓齒,白衣飄飄,對,把衣服倒確實是白衣服,但飄了嗎?嗯?我問你,飄了嗎?”這都什么和什么???柳憶迷茫地縮著脖子,仿佛狂風(fēng)暴雨里一艘無辜小船。“算了,這些都不說了,你眼瞎也不能怪那姑娘?!笨此@樣子,齊家抓出蔥段,扔到一旁,又揪起柳憶手里那張紙。“但你和我已成婚,你卻背著我,偷偷寫書信約她相見,還眼瞎到分不清衣裳,將原本要塞進(jìn)自己袖口的信,誤塞進(jìn)我袖子?”齊簡陰沉著臉,將那信箋幾下撕碎:“這件事,不能隨便算了!”“圣上英明?!?/br>“先前,朕問過齊簡,他也是這么說的?!被噬涎燮ま抢?,好似快要睡著。不過老太監(jiān)知道,皇上毫無睡意,只是還沒下定決心,他說完那句恭維,邊站到一旁,再不出聲。太子在位多年,背后又有姜家,這事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不是那么容易決定的?;噬显谠绯?,曾將齊簡單獨留下,拿出關(guān)于太子的密折,讓他說說想法。齊簡看完密折,并沒他大反應(yīng),沒替太子求情說不是太子所為,也沒落井下石、出言打壓。他仿佛只是看個毫不緊要的東西,看過也就看過,連心都沒過。“你早知道這事?”皇上打量齊簡,想判斷他是否知情。齊簡搖搖頭,將密折放回去:“圣上英明,微臣不知?!?/br>其實,要說不驚訝,也是假的,密折上的內(nèi)容,比自己先前估量的,要少上一些,而少的那部分,都是三皇子手上證據(jù)。三皇子怎么會放過扳倒太子的機(jī)會?齊簡垂眸,覺得這里面,應(yīng)該有些文章,而這文章,自己定要想辦法弄清楚。“依你看,華琮私結(jié)大軍這事,朕該不該重罰?”皇上沉默半晌,沒看出齊簡深淺,再次開口。“皇上英明,微臣不知?!饼R簡還是不表態(tài)。重重嘆口氣,皇上撩起眼皮,從回憶中回過神,看向老太監(jiān):“你說,齊簡在這里面,到底出沒出力?”華琮出事,得利的是華瓊,而華瓊和齊簡,一向不和,所以齊簡按理,不應(yīng)該攪合進(jìn)來。但,如果說齊簡不安于現(xiàn)狀呢?這個可能,皇上也思量過多次。朝中唯一一位異姓王世子,如果真動歪心思,也不是毫無可能,且先前證據(jù),也是指向齊簡,只不過太子出事,才將那些證據(jù)洗清。可如果說,太子出事,是齊簡謀劃的呢?將太子拖下水,從而洗清自己嫌疑,這種事,也不是沒可能。在這里面,齊簡究竟扮演著何種角色,皇上一時半刻,無法確認(rèn)。他的情緒,太過自然平緩,如果不是心里坦蕩,便是太有城府?;噬献屑?xì)回憶片刻,驚覺已經(jīng)很久,沒真正看懂齊簡的意圖。當(dāng)年午夜拍打?qū)m門的少年,如今已經(jīng)如此深藏不露了?皇上臉色微變,喚過來太監(jiān),細(xì)細(xì)吩咐。老太監(jiān)應(yīng)聲是,將王公公叫進(jìn)暖閣。王公公湊到皇上身邊聽完吩咐,倒著退下,隔了估摸半個時辰,再次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