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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什么呢?”柳憶仿佛嚇一跳,抹兩下眼睛,才轉(zhuǎn)過頭來:“你回來了?皇上都說了什么?”“沒什么要緊的。”齊簡蹙眉,仔細(xì)盯著柳憶眼睛看,他要是沒記錯,自己離開時,這雙眼睛里并沒什么血絲。聯(lián)想皇上的顧左右而言他,齊簡微微一愣,上前兩步按住柳憶肩頭:“他派人來找你了?說的什么?”“也沒說什么?!绷鴳涬S意掙扎兩下,意思意思,也就隨齊簡按了。齊簡挑眉,臉色沉下去。柳憶拍兩下臉頰,指向桌子,正色道:“我有事問你?!?/br>齊簡放手,隨著他走到桌邊,看著他蘸著茶水,在桌子上寫出幾個字,皇上、太子、三皇子。目光落在太子兩字上,齊簡壓低聲音,用指尖蘸水,點了點:“你知道?”柳憶點頭,卻沒解釋。皇上不欲廢太子這件事,柳憶知道,這就更證實皇上派人找過柳憶,可這找人理由,柳憶卻不愿告訴自己?心里憋悶,又不能說什么,齊簡垂眸,目光幽暗。柳憶拉拉齊簡由手,指向桌上那些字,他不確定有沒有人暗中偷聽,所以話不敢說分明。齊簡不太想理他,冷哼偏過頭去。以小霸王龍的心智,肯定能猜出自己有事瞞著,三皇子那事剛掀過去,又冒出皇上這事,柳憶心虛摸兩下鼻子,心道要是能說,我也不想瞞你,這不是沒辦法嗎。就算是被陷害的、柳家跟齊王的死,總歸脫不開關(guān)系,這讓自己怎么說?對不起,雖然你爸是我家害死的,但是我爸真不知情?老管家是父親一手提拔,事情捅出來,父親怎么洗得清?何況,柳憶并不知道,這里面,父親是否真是清清白白,會不會,他其實被三皇子利用而不自知?轉(zhuǎn)念想到,要是夜一沒成婚,自己還能拜托他去西蜀,替自己確認(rèn)一二,可如今夜一老婆有了,孩子馬上也要有了,這時候真不能找他跑腿。然而這么機密的事,除了夜一,柳憶身邊,再沒可信之人。要是石磊再晚走幾天就好了,讓他傳話倒是安全,只有弄清父親在這事里的作用,才知道接下來要怎么處理,也才能決定要不要和盤向齊簡托出。怪就怪自己大意,認(rèn)定時隔多年,不會再出事,且又不想白白讓父親擔(dān)憂,上次石磊來時,沒提這事。如今三皇子能提,肯定說明手上還有證據(jù),至少是能將柳家定罪的證據(jù)。三皇子想用這證據(jù)威脅柳家,歸附于他。而好巧不巧,皇上一封密旨,只要能說服齊簡放過太子,便保柳家富貴榮耀,答應(yīng)皇上,三皇子施加的威脅迎刃而解,只是,齊簡那邊,要怎么說?柳憶目光沉下去,心里越發(fā)憂慮。對上柳憶糾結(jié)目光,齊簡憋悶之余,又于心不忍,只能再次看向桌面。想了想,他蘸著茶水,在皇上兩字周圍畫個圈,又上下各畫個箭頭,一條指向三皇子,一條指向太子。所以皇上派刺客,真是做著兩手打算?柳憶回過神來,對著齊簡眨眨眼睛。齊簡瞄他一眼,再次撇頭,就在柳憶以為,自己還要上手拉人時,齊簡驀地回頭,一口咬住柳憶脖子。嗷一聲,柳憶疼得眼圈泛紅,一直懸著的心,卻終于落回肚子里。齊簡咬完,舔著那圈紅印,屈尊降貴小聲開口:“一試探,二打壓?!?/br>這短短一句話,如驚雷過耳,柳憶徹底明白過來。皇上先派人,一來,是想借此試探太子,如果在明知被暗算時,太子還能不動手逼宮,那便證明太子果然可信。二來呢,皇上應(yīng)當(dāng)是想將這事,賴在三皇子頭上,畢竟如今朝上立三皇子之風(fēng)漸起,皇上不會不顧忌。刺殺這事,不必坐死,只要存?zhèn)€疑影,接下來想要打壓,都會更加容易。這也算是廢太子后,皇上為壓制三皇子一派,留的后手。只是,皇上沒想到,三皇子真敢派刺客,也沒想到三皇子勢力已經(jīng)大到,真能神不知鬼不覺派出刺客。三皇子勢力太大,以至皇上不敢輕易廢除太子,打破前朝平衡。這才是皇上不愿廢太子的理由,也是皇上想拉攏柳家,讓自己以世子妃身份為要挾,強迫齊簡放棄追查太子的根本原因。因三皇子動作,皇上反而不敢廢太子,這怕是三皇子做夢也沒想到吧?老子陷害考驗兒子,兒子反過來算計老子和兄弟,皇室之內(nèi),還真是復(fù)雜啊。不過要不是因為他們太復(fù)雜,柳家又怎么會有封王機會?那可是鎮(zhèn)西王和免死金牌啊,柳憶抿抿嘴,抬頭看向齊簡:“當(dāng)年那塊玉牌呢?”“什么玉牌?!币蓡柧?,尾音卻下沉,齊簡明顯已經(jīng)懂了。柳憶垂眸,盯著腳尖:“就是那塊,我還陪你去買金鏈子的玉牌?!?/br>“扔了?!饼R簡聲音淡淡的。“扔了?”柳憶聲音拔高,猛地抬頭,“那牌子,是你的定親牌吧?真扔了?”“也不算扔了吧。”齊簡想了想,挑眉道,“蓋狗頭上了而已?!?/br>什么狗頭?牌子還能蓋狗頭?柳憶暈乎乎看著他,以為自己聽差了。齊簡瞥他一眼,嘴角上勾,眼里也冒出點點星光。那天他本以為,柳憶走了,再不回來,沒想到柳憶不但趕了回來,還在蓋頭落地前,將它抓住。蓋頭不能落地,落地了,便不能百年好合,這是負(fù)責(zé)講述大婚事宜那太監(jiān)千叮嚀萬囑咐的,想來,柳憶也一定牢牢記著,所以,他才在最后一刻撈住蓋頭,認(rèn)真蓋到頭上…“蓋什么狗頭啊?”柳憶迷茫發(fā)問。齊簡舔著嘴唇,輕聲道:“言而無信的都是小狗?!?/br>第98章他又做什么了自溫泉別墅回京,已有幾日,和齊簡關(guān)系,說不上壞,也沒完全和解,柳憶盯著窗外海棠,撇撇嘴,杵著下巴繼續(xù)犯愁。這幾天,他一邊暗中派人去追石磊,一邊跟齊簡擰擰巴巴分析朝中局勢,暗中不得不承認(rèn),玩起權(quán)術(shù),自己照齊簡還是差上一截。按照現(xiàn)在情形分析,皇上的確顧忌三皇子一派,為帝位穩(wěn)固,暫時不敢廢掉太子,反而還會想法,拉攏太子背后姜家。證據(jù)之一,便是回宮后借為皇后壓驚為名,皇上連著多日,宿在皇后宮中。要知道,皇上原本就不常去后宮,自齊王死后,更是從沒在后宮留宿,這次睡在皇后宮里,意味著什么,明眼人一看便知。皇帝滿打滿算,一共就只三個兒子及冠。其中二皇子身子孱弱,連太學(xué)都沒能去上,特別恩賜京郊宅子,避人將養(yǎng),誰知好不容易熬到成年,還是撒手人寰了。所以如今,堪用的也就剩下太子和三皇子。太子意圖逼宮,皇上雖隱忍不發(fā),可也不會真屬意于他,三皇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