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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的甲床都掀了起來,上面有黑色的結(jié)痂。秦庸用手捻開上面的血痂,發(fā)現(xiàn)血痂下面粘了一些黑色的粉末,好像是……土?“瑤兒,繡坊后院的地上除了血字之外,可有抓痕?”宋芝瑤想了想:“好像沒有吧,我和影二是晚上去的,只點了燈籠,沒注意到有抓痕?!?/br>陳mama見到陳氏躺在義莊的棺材里,幾乎又要哭出來,強自忍了半天才道:“如意命苦,年紀輕的時候遇到那樣的事,阿蠻的爹是誰都不知道,現(xiàn)在竟是連個善終都得不到。”宋芝瑤扶著陳mama,不住地勸。秦庸看完陳氏的手,又打算去看她頭后面的口子:“瑤兒,你扶著陳夫人去邊上歇會吧?!?/br>宋芝瑤知道秦庸體貼自己年紀小,怕自己見了陳氏腦袋后面的口子晚上要做噩夢,且當著陳mama的面去看人家女兒尸體上的大口子也未免過于殘忍,便點了點頭,扶著陳mama去邊上歇息。陳氏后腦的骨頭被鈍器擊中,手掌大的一圈頭骨都被撞得塌了,身上又沒有其他外傷,仵作也說是沒有服過藥,很顯然就是因為被撞了頭才沒了命。秦庸把陳氏的頭又放回原位,發(fā)覺她臉上燙過的那個疤好像有點不對勁。因為現(xiàn)在天氣還比較寒涼,陳氏的尸體不至于幾天就腐壞了,倒是微微有點脫水干癟的跡象,原來她臉上有個碗底大的燙痕,現(xiàn)下看這傷疤竟然微微地有點……翹起來了?秦庸覺得這傷疤的邊緣翹得實在蹊蹺,便動手去摸了摸,一摸發(fā)現(xiàn)這好像是一張紙一樣貼在臉上。難道是人皮面具?秦庸突然遍體生寒,若陳氏臉上的疤是假的,陳mama是陳氏的親娘,想必也是知情的,這其中有什么不能給旁人知道的只有這母女自己知道。宋芝瑤此時正挨著陳mama坐著,若自己貿(mào)然把這疤給撕了……秦庸余光向那一老一少看過去,陳mama正看著自己這頭。他盤算著若自己直接將這假疤直接給揭了下來能不能行,這其中要是發(fā)生什么變故,影二來不來得及把宋芝瑤直接搶過來。思忖片刻,便打消了這一想法,就算陳mama是個老婦,但萬一呢?哪怕就一點點的可能,他也沒法把宋芝瑤置于險境,思索片刻,又去看陳氏脖子上的抓痕,只作沒發(fā)現(xiàn)她臉上燙疤實為偽裝的樣子。秦庸這邊探查完畢,立起身朝宋芝瑤和陳mama擺手,示意二人沒什么異樣。去繡坊的路上仍舊是坐了馬車,來得時候陳mama就跟二人坐一車,秦庸這會兒也不好再加一車,怕陳mama起疑心,三人便仍是同乘一輛馬車去繡坊。他本來想提醒宋芝瑤提防一些,盡量靠近自己,宋芝瑤與秦庸分離了兩日,對他的依賴更甚,自己就主動往他身邊蹭。秦庸順手把他往身邊攬攬:也好,小蒜苗自己就知道找親近的人,同他講了他人小難免露出馬腳,不如自己這樣盯著他來的安全。頭天晚上宋芝瑤和影衛(wèi)翻墻來看過,怕被官差發(fā)現(xiàn)二人也不敢把燈都點上,只用兩個小燈籠拎在手中照明腳下那一小塊地。今日秦庸再來,身邊也跟了監(jiān)視他行動的捕快,再加上秦庸是皇上直派的特使,大小是個官兒,反倒比宋芝瑤更便利了,通報了一聲便進了繡坊。秦庸在京城秦府時,身邊的伺候丫頭都是要給秦老爺通風報信的,對于這種監(jiān)視完全不在意,只做自己該做的,一絲心理負擔都沒有。繡坊后院還沒有清理,宋芝瑤與影二沒遺漏太多細節(jié),秦庸把兩人懷疑過得地方都仔細看了,并無太多發(fā)現(xiàn)。陳mama反應就比秦庸大得多,當日繡坊的繡娘們還沒有過來上工,灑掃的伙計照往常那樣提前來干活,便發(fā)現(xiàn)陳氏倒在血泊里,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登時尿了褲子。繡坊的老板怕影響了自己今后做生意,直接關(guān)了門差人去報官。是以陳mama只看到女兒的尸體,還未見到后院兒里滿地流朱的樣子。當日知道陳氏橫死,陳mama哭得昏死過去,這幾日好不容易平靜了些,看到這一場景想到女兒死得有多慘,幾乎又要暈過去,秦庸順勢差人把陳mama扶回馬車里去歇息,又看宋芝瑤似乎真的不怕,便讓他留下來跟著自己。陳mama不在這了,秦庸稍微放下些心來,畢竟自己身邊還有侍衛(wèi),不行還有個影二。這會兒陳mama和宋芝瑤不挨在一塊了也不用投鼠忌器,將自己剛才的發(fā)現(xiàn)同宋芝瑤講了一遍。宋芝瑤聞言略有后怕,但陳mama畢竟與自己相熟幾年,對自己一直也很好,心里面不愿相信陳mama真的會心存歹念。他猶豫了片刻道:“哥哥的擔心不無道理,但若陳mama真的要掩飾什么,剛剛在公堂上直接一口咬定是陳jiejie是哥哥殺的,就算不能草草結(jié)案也可以離間我和哥哥,不是更好嘛?”“是這個理,但防人之心總歸不可無?!鼻赜裹c點頭,交代影二再去義莊看看陳氏的尸體,看她臉上的疤究竟是不是貼上去人皮面具,看她手指上殘留的黑色粉末是什么。影二輕功很好,不用坐馬車,來去不需要太多時間,秦庸與宋芝瑤在繡坊沒有等他太久影二就帶了消息回來。陳氏臉上的燙疤果然是一塊假皮,影二怕白天會有人看到,便先沒有把她臉上那塊假皮撕下來。至于陳氏手上的黑色粉末,有點像木頭上的霉斑。木頭上的霉斑?秦庸和宋芝瑤不約而同地想到積年累月堆放在一旁的桌椅板凳。他兩人本就懷疑陳氏的死可能是故意為之甚至可能是自戕的,聞言更是精神一震,忙不迭地探查起這些破舊桌椅來。兩人仔細查看了這些桌椅后大吃一驚,因為這些桌椅堆放時間久了,本就不甚結(jié)實,不說快放爛了卻也都有松腿的毛病。木頭擱久了,自然是要發(fā)霉的,那些桌椅腿與面之間松動的縫隙里都多少有些灰塵和霉斑,若是新添了裂,裂里面定然是干凈的木頭色。這些桌椅都七零八落地亂躺在地上,乍一看確實有人在此地爭斗了一番,但這些桌椅竟沒有新裂,也就是說,它們是被人故意擺成被人撞了一地的樣子的。只有一個板凳,上面有新裂,而且裂痕很淺,像是被人新踩松了的,這個板凳正躺在后罩房門口的臺階上,就在假山旁邊。秦庸命一名小個子侍衛(wèi)站上去,只看了一眼這場景,便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的地方。他看向宋芝瑤,宋芝瑤也正向他看來,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侍衛(wèi)如果站在這板凳上向后躺下去,他的脖子剛好能磕在假山上那塊染了血的凸起石塊上,陳氏比侍衛(wèi)矮了一頭,那如果是陳氏這樣躺下去,她的后腦勺剛好就能撞在假山上!第18章齊州表兄盤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