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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管顧之遙,只得把劍歸回到劍鞘里,在邊上虎視眈眈地盯著他。顧之遙沒被侍衛(wèi)們手中的劍嚇到,反而嗤笑了一聲:“皇上,鬧成這樣實在沒必要,這輩子草民也根本沒想過要認祖歸宗還是什么的,您就當……您就當我不是長公主的孩子罷。只要哥哥沒事兒,您讓草民賣命都行?!?/br>顧之遙說著說著心中有點泛酸,畢竟上面坐著那位說到底是自己的舅舅,但他心中褚丹誠的安危是第一位的,如果褚丹誠出了什么事自己大概會瘋了。“如果哥哥出了什么事,”顧之遙眼睛發(fā)紅,“我已經(jīng)給心腹留了話,如果哥哥出了事,明日我才是婧明長公主的親子這事全京城就都知道了,屆時,朝廷上下的大臣大概都會知道我這安家的血脈是個斷袖,而且還是在下面的那個。”安子慕看著顧之遙的神情有些愣怔出神,“你這剛烈的性子倒是像極了皇姐?!?/br>不知道婧明長公主原本是個什么樣兒的脾性兒,顧之遙同她相處過的時間有限,但他時常會想,其實自己的母親應(yīng)該是個很溫柔而堅強的女子。多半平日里是像褚瑯那樣的,但在某些事上又會更有自己的想法一些。“皇上,把哥哥還給我罷。我這輩子都不想要別人?!?/br>皇上閉了閉眼,開口道:“出來罷。”一個身影從屏風(fēng)后面轉(zhuǎn)了出來,顧之遙一看到他就愣住了。褚丹誠不單好端端地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甚至連衣裳頭發(fā)都沒亂。他看著顧之遙,有些欲言又止,但礙于在皇上面前,不好過多親昵,兩人面對面大眼瞪小眼愣了半晌,最后褚丹誠拉著顧之遙的手,跪下給皇上磕了個頭。安子慕懶怠再同這二人計較,但心中多少還有些不忿,忍不住就拿話嗆褚丹誠:“褚尚書幫朕養(yǎng)了外甥幾年監(jiān)守自盜,該罰?!?/br>褚丹誠點頭稱是,顧之遙一見到褚丹誠就多少有些沒骨頭,他身上又酸軟著,便一直往褚丹誠身上擠。安子慕?jīng)]眼看那兩個,意思意思罰了褚丹誠兩個月俸祿便擺擺手讓他們趕緊走,不要礙了自己的眼。兩人回去是坐的馬車,顧之遙身上難受,上車后看褚丹誠在塌上坐定了便湊過去坐到褚丹誠懷里了,身上也軟綿綿地往后靠到褚丹誠身上。“皇上怎么沒為難你?”顧之遙在褚丹誠懷里尋了個舒服的位置,腦袋也懶洋洋地靠到褚丹誠肩上,“我腰酸死了?!?/br>褚丹誠向來拿顧之遙沒什么法子,見他蹭到懷里來撒嬌便伸手替他揉腰,“本來也沒打算難為我,今日叫我來是真的有事……什么這么硬?”顧之遙這才想起來自己今日讓八寶在后腰上幫自己貼了膏藥,把衣裳一掀,給褚丹誠看自己腰上的膏藥,“喏?!?/br>褚丹誠看著顧之遙后腰上貼的那玩意兒,沉默了半晌才又開口道:“這么疼么?”“是啊?!鳖欀b轉(zhuǎn)回身,用手環(huán)住褚丹誠的脖子,“你可太兇啦!”“那以后還是……”“還是什么?”顧之遙一看褚丹誠的表情就知道這人在想什么,兇道:“你是不是又想讓我守活寡?不行!這事兒我也不擅長么,咱倆多練練就好了。”褚丹誠忍無可忍地用自己的嘴把顧之遙那喋喋不休的嘴堵了個嚴實。第134章五郎擺腳晃金球,尚書一吻證深情褚丹誠素了二十幾年,碰到顧之遙算是徹底栽了。倒是不至于今日忍不住再洞房一次,兩人在皇上那兒具是擔(dān)驚受怕,且顧之遙身上還酸痛著,再怎么樣也不至于就再來一遍。但親親抱抱是少不了的,晚上歇下的時候褚丹誠一直幫顧之遙揉捏著身上的筋rou,自有一番柔情款款不提。翌日一早顧之遙就醒了,到底是練家子,底子好,恢復(fù)得快,等他醒過盹來的時候已經(jīng)感覺不到身上有多難受了,最多就是有點酸軟,倒像是之前做了什么勞累的事兒。他翻了個身,腰上僅剩下些微酸脹,倒是不耽誤事了。昨夜褚丹誠未入睡時一直運著內(nèi)力幫他揉,也讓他好受了不少。顧之遙一動,褚丹誠就也跟著醒了。他伸手將顧之遙又圈到懷里,腦袋在他脖頸上蹭了一下,然后抬頭在顧之遙的鼻尖上親里一口,“醒了?”這個天兒有點燥得慌,顧之遙睡了一晚覺得自己鼻子上都是油,褚丹誠不嫌他,顧之遙自己先不好意思了。他一抹鼻子,“倒是等我梳洗完了再親啊,鼻子上都是油。”“沒那么多講究。”褚丹誠坐起身來,五指成爪狀給自己通通頭發(fā),順便按了兩下頭皮。顧之遙表示無語,感情之前衣服沾到灰便要換一身新的人不是你了。他也從床上爬起來,蹭到褚丹誠身后,伸手去幫他按摩頭皮,“昨日皇上喚你去是什么事兒???火急火燎的,我還以為是看我和你斷袖了要遷怒你呢?!?/br>褚丹誠雙臂向身后展開,把顧之遙的屁股拖在手里,像背小孩兒那樣讓顧之遙貼著自己的背,“想什么呢?早幾年他就起疑了,就在安子瓊的莊子里你受傷那回?!?/br>“那他還嚇唬我,”顧之遙索性直接趴在褚丹誠背上讓他背著自己,下巴擱到褚丹誠肩膀上,口中嘀嘀咕咕道:“想看外甥直接讓人來請不就行了,繞這么大個彎?!?/br>褚丹誠背著顧之遙晃晃,感覺他這會兒又像小時候一樣嬌憨了,如果不開口說話,誰能看得出這小孩兒那張嘴有多厲害呢?“你這妄議圣上被那些大臣聽見都要犯病了?!瘪业ふ\搖搖頭,把顧之遙放下來,拿了衣裳褲子給顧之遙穿。顧之遙長這么大了就沒被人伺候著穿過幾回衣裳,十歲以前褚丹誠還幫自己穿來著,過了十歲自己就都是自己穿的了。如今褚丹誠又把他當回了小孩兒,照顧起他起居來,顧之遙覺得有點新鮮,忍不住就晃晃腳丫。他腳脖上一直掛著褚丹誠送的那鎏金香球,這一晃腳,那香球也跟著丁零當啷得在腳踝上蹦起來,褚丹誠的視線又被那香球吸引了過去。他想起來昨天顧之遙為了激安子慕將自己放了,曾說過:“我一喊聲哥哥尚書大人他就被我迷得不行,我腳上還掛著一個金圈兒,每回我撩哥哥就晃晃腳,他就遭不住了?!?/br>其實顧之遙說的不對。只要是顧之遙,不管做什么自己都遭不住,那小孩兒對于自己而言永遠都是最有吸引力的存在。無關(guān)rou|欲,僅僅是因為自己心悅他,僅此而已。顧之遙也想起來昨天自己說的那句話了,當時自己一時情急說了很多諢話,偏還叫屏風(fēng)后面的褚丹誠給聽見了,想到這自己又有些臉紅。這張嘴真真是,怎么就管不住了呢?褚丹誠把顧之遙的腳拖在手里,低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