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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煙的告惡狀,那宋夫人正舉著藤條料理自己,一身衣裳都被抽成了破衣爛衫。宋夫人怕被這京中來的大官發(fā)現(xiàn)了自己虐待庶子,便命人將顧之遙塞到了床上的被子里,柴房又臟又破,原是不指望褚丹誠能紆尊降貴進去為自己解圍一二,卻不想直接被那人給抱到懷中。其實當時自己已經(jīng)神志不甚清醒,按理說根本不應該知道是誰將自己抱在懷中,可被褚丹誠抱在懷里的感覺自己竟然時至今日還能想起來。兩人就這樣彼此靜靜相擁著,也不說話,在書房溫存了好一會兒。他們二人此時在一方小天地里歲月靜好,褚明月卻覺得是自己拖累了顧之遙,內(nèi)疚地半宿都沒睡好。不提褚明月,這糟心事兒現(xiàn)在輪到了皇上去頭疼。八寶和馥園大半的奴才都齊齊跪在宮門口說是要告御狀,這陣仗實在太大,就是皇上想裝作沒聽說都不成。安子慕將八寶喚進御書房去問怎么回事,他認得這是顧之遙的貼身小廝,鬧得這么大定是同顧之遙有些關(guān)系的。八寶不怕生這點和顧之遙倒是如出一轍,要不怎么說有什么樣兒的主子就有什么樣兒的奴才呢?總之,八寶將今日馥園門口發(fā)生的這一遭聲情并茂地同安子慕說了,安子慕心中也著實火起。顧之遙是婧明公主唯一的兒子,他本就及其看重這個外甥,當天就下了手諭,治了秦正齊和趙檢校一個教子不嚴的罪。秦正齊原先就不得安子慕的青眼,如今又因著秦賢一事直接被降成了個從六品的修撰,罰去翰林院修書;趙檢校就更慘了,從正七品的檢校變成了個從八品的詹事府右清紀郎,比他那個嫡生的長子還低了半級。翌日,安子慕在批閱到褚丹誠的那本奏折時無言了半晌。良久之后,他才自言自語了一句:“這是遙兒發(fā)瘋拖累了尚書,還是褚丹誠他也丟了腦子?”旁邊伺候的錢公公忍俊不禁,又不能真笑出來,那對皇上也實在是太不敬,只能清了清嗓子低聲勸道:“皇上倒也不必太吃心,他們二人本就孟不離焦焦不離孟得,就是將此事昭告一二又有何妨?何況大不了您就說是奉旨成婚,還怕旁人說閑話么?”“他們兩個沒羞臊的,朕還要幫他們回護一二?”皇上眉毛一立,一臉的氣憤填膺,“沒有這樣的道理。”錢公公心中好笑,做了個恭敬的表情,深深一拜道:“自然是沒有這樣的道理,他們二人還不都是看著皇上慈愛,才敢這樣放肆的。唉,老奴就替那兩位活祖宗給皇上磕個頭罷!”“用不著你。”安子慕瞥了錢公公一眼,知道這人看著好像在說褚丹誠和顧之遙寫這樣的奏折實在不敬,實際話里話外都是在替那兩人說情,“你倒是看得透,也不知道尚書和遙兒哪兒就讓公公值得同朕說情。”安子慕一小身邊跟著的就是錢公公,只不過自己如今人到中年,錢公公卻也老了。錢公公這才笑出來,眼角邊上的細紋里都是淡淡的喜色,“老奴不是給那兩位說情,是在勸皇上多多遵從自己的本心吶!自從皇上登上大位,已經(jīng)為天下cao勞太多了,平日里cao心那么多,這種自個兒家的事兒,還是多多讓自己快活才好?!?/br>安子慕搖搖頭,顧之遙才進宮了幾回,就把原來那個比水蛇還要圓滑的錢公公帶得也會同自己說這些了。該說是自己這個外甥人緣太好,還是該說他身上這樣的品格讓人忍不住同他做出一樣的行為呢?安子慕心中又有些高興,縱使顧之遙和褚丹誠在人生大事這一塊上出人意料了點,可總歸也只不過是想要一輩子都好好得,并沒有對不起誰。顧之遙長成如今這個樣兒,也得多虧了褚丹誠教養(yǎng)得好,想來婧明公主在天上看到自己的兒子出落得這樣好,也會心喜的罷?想到這兒,顧之遙唇上帶上了些許笑意,提筆蘸了朱砂在褚丹誠的奏折上寫下“準了”兩個字,又特地蓋上了自己的玉璽。擱在以前,自己是絕對想不到還有在這樣的一本奏折上畫上準許的朱批的一天,可能顧之遙這個人真就是有蠱,能讓旁人忍不住與他共情。馥園中得了這個消息的時候,顧之遙正躺在屋里頭的小塌上午憩。雖說開春了,天卻還不算暖和,在外頭沒法睡,只能回房里躺著。昨天褚丹誠吃了趙德明好大一壇老醋,晚上和顧之遙抵死纏綿了一番,顧之遙今兒早上起得都比平日里晚了一個時辰,到了中午更是困得不行,定是要休憩一會兒。屋里頭熏籠燒得熱乎,顧之遙呆著舒服,所幸把頭發(fā)松了,衣裳也脫了,鉆到被窩里去好好睡,圣旨來得時候八寶小聲喚他都沒能把人喚醒。所幸皇上對顧之遙的態(tài)度同別人不同,宮里那些個人精都看得出來,就是顧之遙睡著也沒有讓八寶將人硬拽起來。最后還是褚明月接了這圣旨,由得顧之遙在屋里頭好好休息。不知道昨天褚丹誠往皇上那兒遞了什么奏折的褚明月接旨的時候都有些發(fā)怔。褚丹誠會求皇上給自己和馮紀年指婚她能猜到,可萬萬想不到褚丹誠竟還能搬動皇上這么大一尊佛將他和顧之遙的事兒說的合情合理。所以,褚丹誠這得是喝了那姓趙的多少醋?第159章戰(zhàn)事匆匆四月半,夜觀星象探北風從那之后,秦賢也沒在馥園出現(xiàn)過,不單是馥園,就是京城中的其他地方,也沒聽說過秦賢去過。秦賢不來,馥園算是清凈了。雖說還有安如夢和安子瓊那兩頭要提防著,但馥園中那兩人一時是插不進來人手的。到了四月的時候,總算有消息說是趙德明能下得來床了。當初褚丹誠那一腳一點兒勁兒都沒收,趙德明去了半條命,如今雖是不用再躺著,卻也總是照著正常人差些,時不時就要捂著嘴咳嗽起來,肺葉子上多半是落了些毛病。至于秦府那頭兒,秦正齊將消息捂得嚴實,不知道秦賢究竟是個什么情況,只聽說秦正齊暗中在外頭又養(yǎng)了個年輕的男孩兒,許是顧之遙那一腳真的叫秦賢當了太監(jiān)。褚丹誠得知秦正齊在外頭又養(yǎng)了個孌寵,鄙夷地一笑,只說了句“到底是狗改不了吃屎”。說歸說,褚丹誠缺并沒有對那頭就完全放心了,直接在他那外室處有安插了些人手探聽消息,放著他作別的惡。秦賢做這些事十有八九是秦正齊授意的,就是秦正齊沒有授意,他也默認了秦賢的所作所為,說到底,秦賢做這些惡事有多少是替秦正齊下手不好說,他錯付了倒是真的。想到秦賢同趙德明那事,顧之遙又覺得秦賢也不算太冤,畢竟改不了吃屎的那位也算是當了一回王八。褚丹誠一直想著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