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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事,褚丹誠便已和丑喏打了起來。他還沒明白過來褚丹誠本來是在京城中的,是怎么就千里迢迢就來了漠北,可眼下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先把兩個人拉開才是正經(jīng)。“哥哥,”顧之遙有點急,聲音也不自覺高了幾分,“哥哥,別打他,他沒冒犯我!”不管此時心情如何急躁,褚丹誠也總歸還是惦記著自家小蒜苗兒的。丑喏一和自己對上手下的那些人就上前去看顧之遙的身子了,褚明月也躍躍欲試想要上完來一起和褚丹誠教訓(xùn)這不尊重顧之遙的韃|子,卻叫顧之遙給拉住了。此時聽見顧之遙叫自己,忙停下手中動作,退到顧之遙旁邊,看他身子有沒有什么問題。顧之遙身子當(dāng)然沒什么問題了,吃了烤獐子之后他比剛醒來的時候不知道好了多少,丹田中也不是一片空蕩了。褚丹誠摸了摸顧之遙的脈息見他確實無礙,只是有些氣虛,略略放下心,警惕地看向丑喏。賈耀鵬一路跟過來,見慣了褚丹誠那張生人勿近的閻羅臉,冷不丁見他滿臉柔情款款地對著顧之遙,著實受到了一番驚嚇,萬萬想不到因著行為處事雷厲風(fēng)行而聞名朝野的工部尚書還有如此溫柔的一面。至于小將軍,他們共事的時間里顧之遙永遠都是一副嚴(yán)謹(jǐn)認(rèn)真不茍言笑的樣子,甚至那表情里隱約還有些褚丹誠的影子。賈耀鵬幾時見過顧之遙這樣又嬌又乖地喊過旁人?更別提還是用“哥哥”這樣軟綿綿的稱呼了。做兄弟做到這個份上可是真的情同手足了,聽聞這兩位還奉旨成婚來著,雖然說不知道圣上是個什么用意讓人家義兄弟結(jié)為連理,但如今看來,他們二人這分明是生出了感情來,情同手足就要變成情真意切情意綿綿了。兩個當(dāng)事人卻并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妥,久未見面,他們眼中只剩下了彼此。雖然這個“久”實際還不到十天。丑喏根本就沒明白過來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就鉆出來個人來要同自己打死打活,待自己反應(yīng)過來之后那人又不同自己打了,好好的一把力使到一半又強行收回去,少不得胸口一陣鈍痛。褚丹誠一門心思都在顧之遙身上,沒空搭理丑喏,可賈耀鵬同褚明月卻不見得就要放過他。尤其是賈耀鵬,當(dāng)日被丑喏追在身后喊打喊殺,小將軍還因著這殺才點燃火藥被困山中數(shù)日,如今新仇舊恨一塊兒算,免不了與丑喏相見分外眼紅,提著兵器便要上去與對方廝殺。“老賈!”顧之遙忙呵止賈耀鵬,“不可?!?/br>丑喏確實是韃靼那邊的,可從自己醒來到現(xiàn)在來看,兩人相處的并不算糟糕。無非也就是語言不通,理解不了對方說什么鬧出了些笑話,可丑喏卻無論如何都不像是對自己有敵對心的樣子。這就很耐人尋味了。一起來運送糧草的韃靼士兵都對大周充滿了敵意,恨不得玉石俱焚,他們的頭領(lǐng)卻是個有些不懂人情世故的二愣子,對于國仇家恨也沒什么概念。這頭領(lǐng)是韃靼人從哪找來的?既然已經(jīng)尋到了顧之遙,且見他安然無恙,眾人這便要打道回府了。顧之遙對于褚丹誠來說是失而復(fù)得的,回去的一路上褚丹誠都把顧之遙背在自己的后背上不肯放他下來,顧之遙無法,只能由他去了。因著顧之遙對丑喏的態(tài)度,眾人不能對丑喏喊打喊殺,只讓好幾個士兵在他身邊幾人一起往山下走,美其名曰保護,實則是監(jiān)視。過了這段崎嶇的羊腸小道,便是能騎馬的平坦山路了。一行人的馬都停在那有士兵專門看著,踏雪早就在那兒等得不耐煩地打著響鼻了,見到自家主人出來,身上還背著另一個,立馬興奮地直蹄子直刨地。顧之遙現(xiàn)在身子虛,可也不至于就騎不了馬了,褚丹誠卻不肯讓他自己騎馬,只把人放到自己身前,圈到懷里,才往軍營出發(fā)。顧之遙覺得有點難為情,從自己來了軍營后一直都是個嚴(yán)肅到有些不茍言笑的將軍,他和祝成棟都是主帥,是要挑大梁的。一來責(zé)任壓在身上,二來,有著褚老將軍夫婦的仇在那兒,他有沒心思同人調(diào)笑。褚丹誠的到來打破了他在軍中的形象,自己何曾這般柔弱地被人護在懷中?自己也不認(rèn)為需要被如此溫柔地呵護??上氲缴砗髮ψ约喊侔慊刈o的人是褚丹誠,他一方面覺得害臊,一方面又忍不住得意,想叫大家都看看,自己和褚丹誠的感情究竟是有多好。軍營離蠻漢山不算遠,早在找到顧之遙時就有小兵快馬加鞭會軍營報信,祝成棟和影二已經(jīng)在軍營外面等候多時了。看見顧之遙被褚丹誠圈在懷里,兩人共乘同一匹馬,祝成棟大驚,還以為顧之遙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內(nèi)傷,連滾帶爬地從馬上下來要看顧之遙現(xiàn)在究竟如何了。“表哥……”顧之遙艱難地開口,“其實我沒什么事。”“瞎說!”祝成棟急急要去摸顧之遙的脈息,“沒什么事怎地讓人抱著回來?快讓我看看,到底受了什么傷?”他沒機會看看顧之遙到底受了什么傷了,因為在祝成棟伸手上去要搭上顧之遙脈門的時候,褚丹誠已經(jīng)黑著臉把祝成棟的手揮開了。“?”祝成棟還是不懂,褚丹誠這到底是又犯了哪門子的毛病。第180章叢檢失手丟紅山,血海深仇終償還回了軍營后,即使顧之遙再三說自己沒什么大礙,只是昏睡了幾日未曾進食身子有些虧空,難免無力。饒是如此,褚丹誠還是傳了軍醫(yī)來給顧之遙看了一番。軍營里都是些鐵骨錚錚的漢子,平日里小病小災(zāi)的根本懶得找軍醫(yī),軍醫(yī)往常看的都是些流血的外傷,或是些個內(nèi)傷,頭一回被傳喚進軍帳里是為了看一個將軍身子虛軟的毛病,一時也有些發(fā)蒙。“這……顧將軍不過是餓著昏睡了幾日,身子有些虧著了……“軍醫(yī)說完這句話,抬頭偷眼看褚丹誠的臉色,見他臉色不虞,忙又開口道:”他底子好,也無需特別去滋補,這幾日好好用膳便可。尚書若不放心,老臣給顧將軍開點湯藥補一補?”褚丹誠面色稍霽,微微頷首:“不用,是藥三分毒,平白無故的吃什么藥?”顧之遙算是看出來了,褚丹誠這是對自己涉身險境還耿耿于懷,哪怕如今確認(rèn)自己人沒事,他多少還是心有余悸。因著這事殃及周圍的池魚實在不地道,顧之遙伸手拉住褚丹誠的手,而后抬頭對著還滿臉迷茫的軍醫(yī)和其他人開口道:“行了,我來和哥哥講,你們該干什么干什么去罷?!?/br>祝成棟和褚明月面面相覷,褚明月先反應(yīng)過來,開口又問了一句:“那外面那個韃靼人怎么辦?”顧之遙幾乎將丑喏給忘了,沒法子,他一見褚丹誠眼里就難以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