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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剛剛還黑著呢,怎么這會又亮了?”“噓……我剛剛看到尊主進去了?!?/br>背后傳來弟子小聲的討論聲。可兩個人都不是很在意。冥石山的地牢很大,穿過長長的過道便是一個彎口。轉彎過去便是牢籠。在這條道路的盡頭并沒有結束,而是一道拾級而下的階梯。這上面的牢籠關的都是一些犯了事的弟子,以犯事的輕重大小來決定位置的遠近。而階梯之下,卻是囚禁重犯的。比如,那兩個被魔氣所感染的弟子。階梯之下并沒有人看守,而是設下了結界。符凌打了個響指,指尖竄出一抹焰火。這焰火將整個地牢都照的透亮。火焰亮起的那一瞬間,一股嘶吼聲便從一旁的牢籠中傳過來。一個猙獰的人影猛地撞上了關的緊緊的門。這下面的地牢許久都未曾用過,唯一關著的就是這個兩個被感染的弟子。而且,這兩人并沒有被關到一處,而是一南一北,隔著很遠。符凌湊近了仔細地看了看。這些人跟他們那日在小村莊殺掉的那些尋常百姓,似乎又有些不同。“你覺不覺得這人似乎……更強了?!?/br>那日在小村莊被感染魔氣的百姓雖然面色發(fā)紫,但是動作僵硬緩慢,可表情沒有如此恐怖,力量也沒有這么的強。這關押的牢籠乃是用精鐵所鑄,非常的堅硬。被這東西拍了一下,竟然有些微微搖晃起來。厲琛面色也有些凝重:“這個魔尸……變異了?!?/br>變異是什么意思,大家心里都明白。普通魔尸的攻擊力就已經(jīng)很強了,這些魔尸被殺了依然能站起來,不畏刀劍,除非將頭顱砍掉,不然便難以殺死。如果真的產(chǎn)生了變異,那不僅僅是對于凡間,便是對于修真界來說,那也是一場浩劫。因為魔氣是會控制修士的。符凌查看了一下兩個人。這兩個人都已經(jīng)沒有了生人的氣息,連魂魄都搜不到,完全就是兩具被魔氣所控制的尸體,全都憑著本能做事。而且,這魔尸一旦感受到人的氣息,就不知疲倦一樣撞擊著困住他們的牢籠。一下接著一下地往他們兩個站的地方?jīng)_。“外面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亂,這魔尸如果不能夠及時控制住,怕又是一場大戰(zhàn)。”符凌未曾參與過大戰(zhàn),但是也曾在古籍中看過只言片語。魔氣乃是天生,靠著吸收人的惡念而生。是人皆會有惡念,這些惡念不息,魔就不滅。魔氣滋生,逐漸長大,最后修煉出實體,變成毫無人性的惡魔,肆意人間,濫殺無辜。千年前曾經(jīng)爆發(fā)過一次大戰(zhàn),也就是那次的爭斗,一位大能犧牲了自己,將這魔頭封印在了冥淵谷之下,日夜看守。從此,才有了修真界前年的平靜。可現(xiàn)在,這些魔卷土重來了。厲琛揮了揮衣袖,在這牢籠之上多加了兩道封印。“先觀察一下,看看這兩個人的變化,他們能存活多久?!?/br>符凌點點頭:“我們可以先回玄天宗,打聽一下如今狀況?!?/br>厲琛:“好?!?/br>兩人確認過這個兩個魔尸的狀態(tài)之后,便出了地牢。出來之前,符凌自己又在階梯口多加了一道封印,確保這兩個東西不會出來危害到教中弟子的性命,便跟著厲琛回道了大殿。這一次,他牢記住自己的身份,不在干預教中之事,聽著厲琛將所有的安排布置下去。等一切事宜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兩個人便準備再一次回到玄天宗。以幽冥老祖的身份。玄天宗內(nèi),此時畢元慶可以說是焦頭爛額。“宗主,玄天宗附近的魔尸都已經(jīng)除盡,宗族周圍皆已經(jīng)布下了陣法,只是,附近的城鎮(zhèn)情況不容樂觀。”玄天宗這些日子已經(jīng)開了大大小小不知多少會議。畢元慶想起出事那天,他還曾不以為意,并沒有將這些個什么魔尸放在眼里。可是不過短短半個月的時間,這魔尸就像是瘟疫一樣,席卷了整個修真界。他也是那時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連忙開始采取措施,派人滅魔。一開始的時候,宗內(nèi)的弟子根本不知道如何消滅這些魔尸,方法用的不對,甚至還折損了不少的弟子。經(jīng)過多次的交戰(zhàn)接觸,才逐漸掌握了這些魔尸的特性,以及消滅的方法。但是,為時已晚,這些魔尸已經(jīng)占據(jù)了玄天宗附近的大小城鎮(zhèn)。畢元慶揉了揉額頭:“讓內(nèi)門弟子派人出去滅魔,切記不可單獨行動,一旦清理了一個城鎮(zhèn),立馬布下結界防守,務必不能放過任何一個魔尸,小心被感染?!?/br>“是?!?/br>匯報的弟子剛準備走,又被畢元慶叫住了。“幽冥老祖可有消息?”“回宗主,老祖已經(jīng)快五個月未曾回來過了?!?/br>畢元慶面色鐵青地揮了揮手:“下去?!?/br>小弟子走后,他在大殿內(nèi)來回走了兩步,隨即怒氣沖沖地轉身,一掌拍飛了放在殿內(nèi)兩旁的燈盞。“這個幽冥,要他的時候,倒是連個影子都見不著?!?/br>自從兩個多月前魔尊厲琛在玄天宗出手之后,畢元慶就對幽冥老祖存了怒氣。厲琛在他玄天宗的地盤上將各大宗門的人全都傷了個遍,而幽冥老祖作為玄天宗的坐鎮(zhèn)長老卻是連面都未曾露一下,讓玄天宗丟進了臉面。畢元慶已經(jīng)不止一次聽到別人背后嘲笑,說他玄天宗的護山大陣就是個擺設,別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簡直可笑。畢元慶只能賠笑。然后,心底又忍不住發(fā)怒,那魔頭厲琛可是大乘期的高手,便是你們的護山大陣又能好到哪去?但是,這話他不敢明著說,只能將所有的過錯全都推到幽冥老祖身上。要不是他不在,玄天宗何至于這樣?就在他憂心忡忡的時候,突然一個弟子興致沖沖地跑進來。“回來了,回來了……”畢元慶火還沒消呢,當即怒道:“什么回來了,有話不能好好說,我宗門禮儀呢?”那弟子連忙頓住腳,隨即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雙手交叉,彎腰作揖,不急不慢道:“稟宗主,幽冥老祖剛剛回來了,這會已經(jīng)在北海山頭了?!?/br>畢元慶一聽就喜了,幽冥老祖回來了,那他玄天宗有救了。他腳步急匆匆地往外面走過去,邊走邊怒道:“這么大的消息,你就不能說快點?”小弟子:……幽冥老祖回來的時候一點也不低調(diào),黑色的長劍之間穿過護山大陣,飛過玄天宗的上空,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