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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招制敵,將這琉璃珠給破壞。眾人一聲驚呼,覺得這琉璃珠肯定是要被毀的。可出乎意料的是,這股靈力卻是被東西硬生生地給擋住了,絲毫都沒有碰到空中還在運轉(zhuǎn)的琉璃珠。眾人定睛一看,擋住這股靈力的東西不是別的,竟然只是一片小小的桃花。這桃花擋住了這股靈力不說,竟是往前一步,直接將其給打散了,可花朵絲毫沒有一點損傷。大家不由自主地看向桃花的來源。那是個穿著一身白衣,紅色袈裟傍身的年輕大師。這大師模樣周正,算不得俊朗,卻讓人看著覺得異常舒適。一雙眸子古波不驚,帶著無欲無求的感覺。符凌看向右護法,淡聲問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位施主為什么不敢繼續(xù)看下去呢?”右護法面色陰沉,眼中有如淬著毒光。琉璃珠里還在傳來星月宗弟子著急的呼救聲。緊接著,接二連三的有弟子遭到攻擊,可偏偏這不知道從何處飄來的白霧極為濃郁,根本看不清周圍的場景。這些個弟子修為并不是很高,察覺不出其中的問題。大家都有些害怕,全都圍城了一團,手與手相扣。直到一陣極為惡劣的笑從霧中傳來:“哈哈哈哈哈,你們這群笨蛋可真是蠢??!”“你說等他們變成魔尸,我們再將他們給除了,回去會不會多得些獎勵?!?/br>“這么妙的主意說出來多不好,豈不是讓他們有了戒心?!?/br>“有戒心那也要有能力才是,整天就知道整那些個無用的陣法,我天火閣弟子隨隨便便來一個,都能將他們給收拾了?!?/br>琉璃珠中隨即傳來慘烈的叫聲,一聲接著一聲,還夾雜著天火閣弟子惡劣又讓人顫抖的笑。眾人聽到此處,已經(jīng)全都是滿臉憤恨了。怎么會有如此厚顏無恥,喪心病狂之人。符凌伸手,那朵粉嫩的桃花飄回他的手中,被他隨手丟給了一旁的人。大家這才注意到,站在他身旁的竟然就是此次玄天宗的代表幽冥老祖。可奇怪的是,在符凌遞出花朵之前,竟然都未曾注意到這個人,就好像突然出現(xiàn)的一樣。符凌當(dāng)著眾人的面送完花,這才轉(zhuǎn)過身,慢悠悠道:“右護法,難道這就是你想要消滅琉璃珠的理由嗎?”右護法不善言辭,之前在玄天宗的時候,符凌就已經(jīng)知道了。說白了,就是個實力還不錯的打手,用來外交,實在是不夠格。趙啟成已經(jīng)不愿意再繼續(xù)看下去,抬手收了琉璃珠,看著右護法冷聲道:“我星月宗雖向來不與人爭奪,但也不是誰都可以隨便欺負(fù)的,這件事情,天火閣必須給我個交代?!?/br>“就是,現(xiàn)在魔尸已經(jīng)鬧得大家人心惶惶,你天火閣竟然還故意陷害人,將人變成魔尸,居心何在?!?/br>“說到這里,我也想起來了,我宗門弟子也曾受到過你們天火閣弟子的偷襲,只是苦于沒有證據(jù),所以一直抵賴不認(rèn),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br>“天火閣這般做法與魔道人士又有什么不同,依我看,還不如魔教呢,好歹人家敢做敢當(dāng)。”“右護法怎么不說話,怎么也要給大家一個交代吧!”眾人七嘴八舌,已經(jīng)將天火閣給定了罪。符凌雖然擋住了那波攻擊,但是絲毫沒有繼續(xù)參與的意思,不用他出手,這些正道人士自然會討回一個公道。而且蕭云逸那廝可是從來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的。可是,剛剛那一手攻擊之后,即便想不參與,也難。各宗門還沒有將罪狀數(shù)完,趙啟成已經(jīng)走到了符凌的面前,抱拳行禮:“多謝大師剛剛出手相救,不然我宗門那些弟子還不知何時能討回公道。”符凌搖搖頭:“舉手之勞而已?!?/br>趙啟成說完這話,又轉(zhuǎn)身對著一旁的厲琛。“久聞幽冥老祖大名,今日一見,實屬榮幸?!?/br>厲琛淡淡地點了點頭,一點開口說話的意思都沒有。趙啟成也不覺得尷尬,卻是老神在在地站在了他們倆的身旁,眼眶微紅,面色凄苦。右護法被眾人包圍,你一言我一語的抨擊已經(jīng)讓他面色變得猙獰。就在這個時候,蕭云逸終于姍姍來遲。“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么熱鬧?!?/br>作為第一宗門的閣主,蕭云逸自然是讓人敬畏的。他雖然說著笑話,可是面色一點也看不出笑意,一雙眸子沉著地盯著右護法。顯然他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情,只是裝作疑惑的模樣。芙蓉殿前的廣場之上,集聚了不少人。而右護法周圍卻是一個人都沒有。符凌瞇著眼,看著許久未見的老朋友,心中五味雜陳。可惜沒看上幾眼,眼前就落下了一片雪白。厲琛竟是抬起手,直接用袖子擋住了他的視線。這男人……是不是太幼稚了一點。一看到蕭云逸出來,大家也都sao動起來。七嘴八舌地說著天火閣的豐功偉績,聽起來亂糟糟的。總結(jié)起來就是一句話:天火閣喪心病狂不是人,必須將這樣的害群之馬趕出去,并且為死去的道友討回一個公道。蕭云逸聽完了倒是沒有這么憤恨,而是看向右護法,沉聲問道:“這位右護法,不知諸位道友所說是否為實?”右護法沒有如此伶牙俐齒,琉璃珠中的畫面已經(jīng)惹怒了大家,再加上剛才他偷襲琉璃珠的舉動,所有人都已經(jīng)認(rèn)定了天火閣的罪狀。此時此刻,不管說什么都是錯的。在場的修士這么多,他也就金丹期的修為,要收拾他一個,實在是太容易了。想到這里,右護法緩緩地抬起頭,裝作要解釋的樣子,然而放在袖中的手卻突然擲出了一堆的霹靂火彈。這些霹靂火彈一出,周圍皆是爆炸聲,濃煙四起,熏得人睜不開眼。而那右護法在霹靂彈爆炸之時,就已經(jīng)擲出了一張傳送符,不知道將自己送到什么地方去了,也沒管跟著一起來的天火閣弟子。“這個卑鄙小人竟然就這么逃走了?!?/br>“早就聽說天火閣劣跡斑斑,沒想到竟是如此的不堪?!?/br>“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待魔尸事件了解,直接殺上天火閣,為死去的道友報仇?!?/br>濃煙尚未消散,煙霧中已經(jīng)傳來了各種憤世嫉俗,討回公道的話語,就像當(dāng)初討伐魔教那樣,連詞都沒有換幾個。符凌不在乎別人說什么,在這濃霧籠罩之下,他雙手扒著厲琛擋在眼前的手臂,極快地用唇掃過男人的面龐,低聲問道:“酸味這么濃,你是喝了幾壇醋???”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