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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期待著后續(xù),相約明日酒樓再會。坐在二樓的符凌揉了揉耳朵,覺得有點(diǎn)燙。被罵了這么多年,他都已經(jīng)習(xí)慣到麻木了,猛地聽別人這么一說,別說是耳朵,便是臉頰脖子都隱隱泛著紅色,開始發(fā)燙。“這也太夸張了,什么從天而降,這說書先生也太會編了,能不能切合實際一點(diǎn)。”厲琛坐在他對面,端著一杯酒,忍不住輕笑道:“百姓對這些英雄的傳奇總是很向往的,生活太苦,總是需要這么一個英雄來激勵大家前進(jìn),而且……我覺得一點(diǎn)也不夸張?!?/br>符凌:“你也跟著打趣我?!?/br>厲?。骸皩嵲拰嵳f?!?/br>出來前,兩人用兩個多月的時間將冥石山重新安排妥當(dāng)。這次魔尸爆發(fā)雖然冥石山早有防備,但是也遭到了不少損失,山中弟子也有傷亡。符凌和厲琛特地為這些死去的弟子舉辦了悼會,還請了大師進(jìn)行作法超度,并且妥善安排了這些弟子的家人。若說以前他不信什么輪回報應(yīng),可是重生一朝,符凌對這些東西就極為看中,也相信若是誠心,來世便能更加幸福一些。厲琛雖然不如他這般,但也一切遵從符凌的意思,一絲不茍地辦妥了。冥石山那些老的弟子看到重新歸來的老尊主,個個都是熱淚盈眶。老尊主于他們亦師亦父,能夠再一次見到,簡直就是天大的欣慰。符凌最后還大辦了一場宴席,一來犒勞山里的弟子,這些日子的辛苦堅守,二來也是為了重新團(tuán)結(jié)冥石山,拉近眾弟子的感情。雖然因為魔尸原因,一切從簡,但桌子也從山頭擺到了山腳。眾人把酒言歡,對酒當(dāng)歌,符凌拿著酒杯從山頭喝到了山腳,不知喝了多少酒,最后酩酊大醉,被厲琛抱了回去。大家全都非常地盡興。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妥當(dāng)了,符凌便打算回玄天宗一趟。一來,符凌特別喜歡北海山頭小院子里的那些書,打算回去,將厲琛屋子里的書全都搬走。二來,他打算在北海山頭為洛玄置辦一個衣冠冢。不管這人身前如何,但總歸是他給了符凌再來一次的機(jī)會,而且洛玄的身體已經(jīng)與封鎖魔域的大陣融為一體,連個尸體都未曾留下,就立個衣冠冢作為想念。想來沒有什么地方比玄天宗更合適了。因為不是很著急,這一路也就走的不緊不慢,兩人還順手解決了不少魔尸。如今魔尸的數(shù)量已經(jīng)是少之又少了,又因為各個城鎮(zhèn)都有宗門弟子駐守,所以百姓的生活相對還比較穩(wěn)定。這一次得以重新復(fù)活,符凌本來打算使用換容術(shù)隱藏自己,畢竟還頂著一個魔尊的身份,難免招來禍端。可是萬萬沒想到,他這個從前人人忌憚的魔尊不知怎的就成了眾人口中的大英雄。這一路走來幾乎都是贊美,欽佩,竟無一人再叫他一句魔頭。也幸好這是一百二十年之后,認(rèn)識他模樣的人沒有多少,不然這一路怕是要不停地被人圍觀。兩人走走停停,走了有大半個月,這才到了玄天宗的腳下。符凌瞧了瞧天色,已經(jīng)是傍晚了。“今日便在這個山腳先落腳,看看周圍的情況,如何?”厲琛自然隨他,什么都說好。兩人便在山腳的客棧住下了。符凌以前喜歡穿黑衣,因為黑衣可以隱藏傷口,血跡,讓旁人瞧不出他的軟弱來。如今卻喜歡白衣,大概是受到厲琛的影響,覺得這白衫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以往隨意用綁帶束起的頭發(fā)如今也有人專門為他打理。厲琛每日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為他束發(fā),發(fā)絲穿過手指,再一點(diǎn)一點(diǎn)被他捉住,束起,大概是他每日最喜歡做的事情。至少如今的符凌走出去,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任誰都想不到這便是昔日的魔尊。厲琛跟著符凌出門從來都不愿意將就,客棧要住最好的,房間一定是天字號,最大最寬敞的,就連房內(nèi)所有的被褥都會被他換上隨身攜帶的。符凌瞧著他忙忙碌碌地身影,手里剝著一個橙黃的桔子,嘀咕道:“這間客棧的東西看著還挺新,這么折騰,你不累嗎?”這人還不喜歡用術(shù)法,偏偏要自己親手換置,一點(diǎn)一點(diǎn)搬走,在重新鋪上。這么愛做家務(wù),真是居家必備的好男人。厲琛將被子鋪好,轉(zhuǎn)身走到符凌身邊,彎腰從他唇上叼去了他吃了一半的橘子,順便偷了一個吻,將他唇上甜甜的橘子汁全都舔去了,溫聲道:“別的總不如我親手帶的,你這身子畢竟被凍了這么多年,還是養(yǎng)著些好。”符凌動作頓住,臉頰有些微紅。盡管兩人早已經(jīng)坦誠相見,深入交流了這么些時日,可是厲琛每次撩他的時候還是會面紅耳赤,心跳加快。這男人總是有辦法讓他慌亂起來。符凌又往嘴里塞了一個橘子,轉(zhuǎn)過臉,不愿意讓他看見自己臉紅的樣子。不然這床單必然還是要再換一次的,他這一路真的太有經(jīng)驗了,不然也不至于耽誤這么久。一切都整理好之后,厲琛帶著符凌下樓吃飯,順便逛一逛這個玄天宗山腳。兩人早已經(jīng)辟谷,但是吃飯卻像是一種家的儀式,一日三餐,只要有時間都不會錯過。玄天宗的山腳下早已經(jīng)恢復(fù)元?dú)猓皇且驗閭鎏?,人口銳減,夜晚的街道清冷而又寂寥。活下來的人全都是被玄天宗及時救出來的那些人。符凌拉著厲琛走到了一處熱氣騰騰的餛飩攤子坐下,點(diǎn)了兩碗餛飩。“真正的美食不一定就在酒樓茶館,這小攤子也是很香的?!?/br>賣餛飩的是個上了年紀(jì)的老婦人。雖然年紀(jì)大,但是手腳頗為麻利,很快便端上了兩碗鮮美的餛飩。味道飄出,還沒等稍微冷一些,符凌便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驚呼道:“老婆婆,你這餛飩可真不錯?!?/br>老婆婆面目和善,笑著說道:“我賣餛飩賣了快四十年了,也就這手藝還能拿得出手?!?/br>符凌瞧了四周:“怎么就你一個人在這里?”說到這里,老婆婆嘆了一口氣:“這家里就只剩下我孫子還有我老婆子一個人了,若不是為了這個孩子……”說著說著,老婆婆眼里已經(jīng)含著淚,沒再說下去。這場魔尸之災(zāi)究竟毀滅了多少家庭,這已經(jīng)沒辦法去計算,活著的人是幸運(yùn)的,也是不幸的。他們要帶著對亡人的思念渡過余生,這何嘗不是一種折磨。符凌沉默下來,不禁想到,若是當(dāng)時他未曾活過來,那厲琛究竟會怎么樣呢?他抬眼看著對面的男人。厲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