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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是砧板的地步,所以不要老故意摸林太郎啦!”太宰坐直了身,他一臉認真的對著一邊的森鷗外說“疼的話,該告訴我的啊,老師,早知道這樣,我下次摸你的時候,戴上手套好啦~”森鷗外忍不住沉默了下來。這是什么糟糕的發(fā)言?一邊的蘭堂都明顯誤會了好嗎?森鷗外現(xiàn)在十分期待自己有個眼鏡什么的可以扶一扶。片刻之后,他嘆了口氣,“哎呀,不要說的這么曖昧嘛,太宰?!?/br>太宰瞪大眼,“這有什么的,老師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我很快,還有四年就成年了哎?而且你不是和福澤先生分了嗎?那和我在一起也沒什么的吧?”森鷗外看著面前的太宰治,心情忽然好了起來。他忍不住低笑出聲,片刻之后,到底是忍不住,拿過一邊的皮質(zhì)手套帶上,揉了揉太宰治的頭發(fā),“還是孩子呢?!?/br>太宰治瞪大了眼睛,“什么還是孩子!什么還是孩子!我可是什么都懂的噯!雖然沒有學(xué)醫(yī),但是芥川的醫(yī)學(xué)書我都有看過哎,我什么都懂的!我才不是小孩子呢!”然而森鷗外看著面前,說著符合年齡幼稚話語的太宰治,露出了溫柔的微笑。晚上。中原中也帶著蘭堂回了家,而太宰治和芥川再一次住到了二樓。森鷗外則暗搓搓的從地下室這兩年新開的密道離開,再一次來到了福澤諭吉的窗戶下面。艾利看在今晚森鷗外摸太宰治的頭還記得帶手套的事情,難得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公主抱著人飛到了福澤諭吉的窗戶外面。福澤諭吉已經(jīng)睡了。他的作息時間向來十分穩(wěn)定。森鷗外敲了敲玻璃窗,床上的人快速的翻身坐起。森鷗外在他的窗外,對著他擺了擺手。福澤諭吉遲疑的看了一眼森鷗外,起身拉開了窗戶。森鷗外一個翻身,幾乎要落到地上,福澤諭吉連忙伸手接過。被換了個人繼續(xù)公主抱著的森鷗外露出了近乎于甜膩的笑容,雙手環(huán)住了福澤諭吉的脖頸。“如何?想我了嗎?”福澤諭吉低頭看了一眼森鷗外,表情遲疑。“你,心情很好?”森鷗外一個翻身,帶的福澤諭吉重心不穩(wěn),直接被他按在了床上。他微笑的看著似乎還茫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的福澤諭吉,“是啊,來見你,心情怎么能不好呢?”說完,兩個人影交疊在了一處。作者有話要說: 沒啥營養(yǎng),就是寫的時候心情很好。希望大家看到的時候也能心情好好哈哈第129章女士橫濱,武裝偵探社。國木田獨步探口氣,放下了手里的報紙。“亂步先生,我們不管沒有問題嗎?雖然看起來好像是爆炸的幕后主使已經(jīng)被解決,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光是爆炸案就發(fā)生了七八起,每次都是在繁華的商業(yè)街,最近街上的行人都少了?!?/br>亂步趴在桌子上,用手撥著自己剛剛從汽水瓶里取出來的天藍色彈珠,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放心放心,你說的那些地方都是港口黑手黨的地盤,有什么事情,港口Mafia自己就能解決了?!?/br>國木田獨步雖然憂慮,可也知道亂步的性格,欲言又止片刻之后,到底是低下頭,繼續(xù)看著手上的資料了。“如果就這樣下去,也不知道動亂什么時候可以停止?!?/br>國木田獨步喃喃出聲,只不過這次他就不是說給亂步聽了。亂步顯然也沒有和他多說的打算,打了個大大的呵欠,似乎就打算繼續(xù)打盹了。國木田獨步剛剛放下手里的報紙,片刻之后又忍不住拿起來又看了一遍。“真是的,就算是港口Mafia的地盤不好動手,好歹找武裝偵探社也可以的吧,為什么不來呢?”他的話不過剛剛落下,門口就傳來了叮鈴鈴的門鈴聲。原本不過抱怨一句,并沒有想到是否真的會有人來的國木田獨步愣了一下,他快速的起身,向著門口的方向走去,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啊,你好,這里是武裝偵探社,請問?”國木田獨步對著來人略微驚訝,這并不是他預(yù)想之中的警察,而是一個身形纖細而窈窕的女性。她看到國木田獨步,露出了個驚訝的表情,后退了一步,然后站在了門口的位置。國木田獨步恍然,自己191的身高,估計是給對方造成了不小的壓力,連忙將自己心里的那點遺憾放到了一邊,讓開身,“有什么委托的話,可以進來和我們聊一聊。”站在門口的纖細女士踟躕了一下,向著武裝偵探社的內(nèi)部看去。武裝偵探社的地方并不小,但是與這不小的地盤相對應(yīng)的,就是目所能及的兩個人。房間里空蕩蕩的,看起來似乎是沒有什么人氣的樣子。女士猶豫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國木田獨步,眼神里明顯帶著些不知所從。國木田獨步也不好解釋,只是向里走去,“我們平時其實更多的還是和警方合作,您這樣的私人聯(lián)絡(luò)其實不多,所以我們偵探社的接待人員不多……抱歉,讓你感覺不安了嗎?”或許是因為他之前做數(shù)學(xué)老師的緣故,國木田獨步的身上自帶著以偶中讓人信服的氣息,女士猶豫片刻,手扶著門框,緩緩的走了進來。亂步趴在桌面上,似乎是已經(jīng)睡著了,剛剛那撥拉彈珠的聲音也消失不見。女士按照國木田獨步的指引,來到沙發(fā)的位置坐下,只是姿態(tài)依然并放松,脊背微微挺直,兩手握住自己的手包,“那個,我并不是有意看輕貴偵探社,只是我要委托的這個事情,如果貴社只有兩個人的話,我有點擔(dān)心你們的安全。”國木田獨步提起了些許的好奇心,“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事情?”女士抿了抿嘴,“我,我希望能有人阻止橫濱現(xiàn)在接連不斷的爆炸案?!?/br>國木田獨步的手停頓了下來。他將手上的手賬本攤開,手上拿著鋼筆,看著面前的女士,“還沒來得及問,請問您的名字是?”女士的臉上帶著些畏怯的表情,再次看了一眼那邊睡著的江戶川亂步,視線在空蕩蕩的房間里看了幾眼,身體微微向著門口的方向傾斜,一副如果遇到什么危險就奪門而逃的架勢,“佐佐城信子,我叫佐佐城信子?!?/br>佐佐城信子稍稍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緩緩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其實,我是一個犯罪心理研究人員,罪犯或許是不少人值得畏懼的對象,但是對于我們而言,了解他們的心理,明白他們的動機,然后也就可以針對性的解決犯罪的產(chǎn)生,而橫濱作為租界,本來應(yīng)該是比較平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