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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這邊趕來。他仍然耐心等待。只是一息功夫,秦子游喜道:“師尊,我好啦!”楚慎行故意問:“我可算能回身了?”秦子游有些不好意思,笑一笑,走上前。他在楚慎行背后站定,見師尊仍舊不動,少年偏一偏頭,不知想到什么,干脆繞到楚慎行身前。兩人視線相對。楚慎行的長衫,穿在秦子游身上,不至于“松松垮垮”,但也的確略長。少年將袖子、褲腿都挽起一些,笑著問:“師尊,如何?”往前三個月,大多時候,秦子游為求方便,總冠起長發(fā)。到現(xiàn)在,原先的發(fā)冠被天雷劈沒了,芥子袋又打不開,只好先披散著,垂到腰間。楚慎行端詳他。他長久不說話,秦子游漸漸緊張,低頭看自己身上。他像是苦惱,說:“這樣的確有些古怪?!?/br>語畢,忽而聽楚慎行輕輕笑一聲。秦子游抬頭,見師尊臉上的笑意。他“啊”一聲,說:“師尊,你笑我!”楚慎行否認(rèn):“并無。”秦子游看他,臉上露出不太信任的表情。但片刻后,他也一樣又笑起來。楚慎行念了句法訣,指尖劃在秦子游身上長衫上。秦子游只見一點(diǎn)微光閃過,衣服瞬時縮小,成了合適自己的尺寸。而后,又有一股力量撩起他的頭發(fā),溫柔地幫他冠起。做完這些,楚慎行看著清爽、俊俏的徒兒。他滿意,說:“走吧?!?/br>秦子游問:“走?哦,對,回府城?!?/br>他腰間靈劍顫動,日影飛起,金烏鳴聲緊隨其后。秦子游側(cè)頭,看著飛來的機(jī)關(guān)鳥。他抬手,摸摸機(jī)關(guān)鳥的翅膀。金烏親昵地蹭一蹭他,然后咬住秦子游后領(lǐng),將他叼到自己背后。秦子游猝不及防:“哎喲!”怎么還能這般動作?他落在金烏背后,飛上高天,驚奇地看著這機(jī)關(guān)鳥。楚慎行在他身側(cè),御劍西行。筑基之后,秦子游身上的病痛一掃而空。他只覺得眼明心凈,再看四方天地,也有了不同觀感。楚慎行問:“感覺如何?”秦子游答:“無病無痛?!?/br>語畢,他停下來,在腦海里過一遍前兩天的感受。秦子游補(bǔ)充:“不過我尚記得,昨日、前日,都是怎樣頭疼腦熱。”楚慎行失笑:“好,記得久一些?!?/br>在師徒二人之后,有人趕去空地,卻只來得及見到深坑,不見其人。這些想要湊湊趣、結(jié)交一下筑基仙師的修士們長嘆一聲,又各自散去。因已筑基,秦子游不再需要花時間休息。兩人日夜兼程,終于趕到最后一日,回到府城。楚慎行考慮過后,還是去了拍賣會場。不過,他提前給唐遲棠發(fā)了信符。秦子游:“我從前覺得,信符便是很了不得的靈寶。”可現(xiàn)在看,在修士手中,分明只是尋常物。楚慎行笑道:“倒也不必這樣說。唐道友的信符,我一共只有三枚?!?/br>兩人講話、喝茶,楚慎行叫了兩碗糖蒸酥酪,秦子游原先想說不必,這酥酪雖好吃,但嘗得多了,總會膩味??傻扔腥饲瞄T,是儒風(fēng)弟子送來酥酪。端上桌后,楚慎行自如地一邊一碗。秦子游這才看出,原來師尊點(diǎn)了一份給自己。秦子游撐著下巴看他。楚慎行留意到徒兒目光。他問:“怎么?”秦子游說:“師尊,我初次見你時,覺得你高深莫測,不好相與?!?/br>楚慎行淡淡地:“哦?”秦子游故意嘆氣。他等了片刻,卻不見師尊再有什么反應(yīng)。于是抬頭看,師尊面前那碗酥酪,已經(jīng)快要吃完。此外,師尊的視線,時不時落在他這邊……秦子游警惕。他護(hù)住自己的碗,一樣舀花醬,抹在酥酪上,再大快朵頤。酥酪鮮且香,奶味濃郁,在舌尖化開。秦子游心中夸贊,想:待與父親相會,我要將在吳地見到的各樣餐食,都煮給爹爹嘗過。又想:爹爹不知身在何處。思緒轉(zhuǎn)動間,再聽到敲門聲。楚慎行一樣聽到。他袖子一掃,桌上的酥酪碗消失不見。秦子游回味著其中滋味,舌尖抵在牙齒上,滿口鮮甜。這回,來的是唐遲棠。她不僅自己來,還帶來了金縷衣的賣家。進(jìn)門之后,見到秦子游,唐遲棠訝然。短短時間內(nèi),秦小友——不,兩人已經(jīng)是同階修為,只是前期、中期的差別,唐遲棠不能再叫秦子游“小友”——竟然進(jìn)境了。楚慎行喚她:“唐道友,這位是?”唐遲棠回神,壓下心中驚異,為兩邊介紹。這金縷衣,實(shí)則是一件防身法寶,可以阻擋金丹期一擊。為此,賣家頗為自矜,直言,如果拿到會場上賣,自己應(yīng)該能得到一個好價錢。但唐仙子找來,自己也愿意換一個人情。楚慎行便嘆,說唐仙子這樣上心,楚某愧不敢當(dāng)。如果賣家知道,楚慎行欲買下金縷衣,是為了將其煉入護(hù)心甲中,恐怕會覺得他暴殄天物。接下來,是漫長的商議價格。楚慎行沒有現(xiàn)錢,卻有一株六千年的金烏草,再加兩株千凝蘭幼苗。這兩樣靈植于一般修士來說用處不大,但對身為醫(yī)修,會煉丹,也懂些靈植栽培的唐遲棠來說,價值甚高。唐遲棠無奈,好笑道:“到最后,還是我來出錢?!?/br>金縷衣折價三百枚中品靈石,給了賣家,金烏草則被唐遲棠收下。秦子游悄悄琢磨:唐仙子果然積蓄甚豐。等賣家離開,唐遲棠有心再問問千凝蘭幼苗的價格,就聽楚慎行說:“唐道友,這株幼苗,算我予你的謝禮?!?/br>唐遲棠微微驚愕,說:“這,不敢當(dāng)吧。”楚慎行道:“你且聽我說?!?/br>唐遲棠猶疑,點(diǎn)頭。楚慎行:“其一,此前,你為我與李君昊、李道友牽線搭橋,助我買下丹爐?!?/br>唐遲棠心想:這樣說來,你也懂煉丹,想來一樣需要這些靈植靈寶。楚慎行:“其二,我原以為,我與子游定然趕不及回來。也是找你幫忙,才能安心在外?!?/br>唐遲棠心想:聽他話里意思,秦子游進(jìn)境,就是這兩日的事?這實(shí)在……她心中喟嘆。楚慎行:“其三,”笑一笑,“我仍有其他事,想請你相幫?!?/br>唐遲棠定神,“你說?!?/br>楚慎行:“這里有兩株幼苗,予你一株。另一株,也要請你幫忙,教我栽培?!?/br>唐遲棠恍然,答應(yīng):“好。”兩人初步達(dá)成協(xié)議。如唐遲棠所想,楚慎行自己是能煉丹。可在此之前,讓千凝蘭開花,卻是一件麻煩事。他畢竟不是藥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