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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筆錢你就收著吧。裴恒不想多事,你也別聲張?!眳闻R囑咐。劉俊面色愧疚:“呂警官……麻煩你幫我跟他說聲對不起吧……我一開始真的不知道兇手另有其人……”他去認了方錫華的尸體,雖然只有半張臉,但劉俊還是一眼就瞧出方錫華與裴恒的不同。一個人如果壞事做盡,即使是死了,臉上也充滿戾氣。有了對比,他就能區(qū)分裴恒和方錫華,一開始說不出口的歉意也就更深了。“裴恒不是記仇的人,你的心情我們都能理解,但以后遇事真的不要沖動。這次得虧裴恒不跟你計較,如果換了個愛計較的人,那你可沒怎么好運了?!眳闻R再三囑咐,才將劉俊送上火車。送走他,呂臨自己也踏上了奔向帝都的高鐵。……時間過得很快,眨眼又是過年。一天趁著隊里沒人,孟江把一個大禮包遞給裴恒:“阿恒,這是組織上對你這一年優(yōu)秀表現(xiàn)的獎勵。只此一份,你收起來不要讓他們知道。”“你以前不都愛炫耀這些,好刺激他們努力嗎?”裴恒不解地接過。這是一個行李箱,里頭裝著暖和的羽絨服、保暖內(nèi)衣、電熱毯等過冬物件,對裴恒來說簡直雪中送炭,“哪位同志選的年貨?這么有眼光?”孟江心想是你的老相好楚亦寒單獨送你的。他也不知道這兩人搞什么鬼,送個禮還要偷偷摸摸的。但楚亦寒幫孟江搞定了兒子的學(xué)區(qū),孟江拿人手短,也不好多嘴,只能提起別的:“阿恒啊,你今年去哪里過年?我看宋天問他們都請你了?!?/br>“不去了,我在宿舍就挺好的?!迸岷銚u搖頭。“要不還去我家?我媽和我兒子都挺想你的。”去年過年時裴恒還沒和楚亦寒在一起,就是去孟江家里過的年。裴恒特地給孟江兒子準備了個大紅包,但回頭孟江就還給了他。今年裴恒不好意思再去,便婉拒了包括呂臨在內(nèi)的所有邀請。把過冬大禮包拾掇好,裴恒蹲在宿舍里,望著隊友們拉著行李箱個個都興高采烈地回家,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竟然已經(jīng)來這個世界一年半了。原來的世界里,他的墳頭草都應(yīng)該老高了吧?也不知道爸媽怎么樣了。這次能躲開jiejie的熊孩子,又能省掉一個紅包。但轉(zhuǎn)念想想自己卡里還有好多錢,他沒用完就死了,真是太浪費了。裴恒的思緒有些飄忽,瞧著天漸漸黑了,把從宋天問那里借來的小鍋洗干凈,煮小火鍋吃。屋內(nèi)開了空調(diào),暖呼呼的。裴恒吃著小火鍋,看著春晚,發(fā)現(xiàn)除了冷清了些,和以前在家里過年時也一樣。不知道寒崽怎么樣了。父母去世后,寒崽也是每年都一個人過年。裴恒忍不住朝楚亦寒家的方向望去。窗戶上凝結(jié)了一層水霧,看不透屋外的景色。裴恒抱著碗想起他們還沒分開時,曾說今年過年要一起去放煙火。驀然一道光芒升起,在響亮的爆竹聲中,夜色中綻出一朵絢爛的煙花。楚亦寒的面容在裴恒腦海中一閃而過,他抱著碗沖去陽臺。寂靜的夜色下,除了不斷升空的煙火,一個人也瞧不見。訓(xùn)練館不在市區(qū),沒有禁放煙火爆竹的規(guī)定,附近有幾個小區(qū),均亮著燈,也不知道是哪一戶放的。煙火一朵接著一朵,裴恒從來沒看過這么好看的煙花,一直到冷得不行,才裹著衣服瑟瑟發(fā)抖地鉆回宿舍。楚亦寒匿在陰影中,瞧著裴恒的身影消失在陽臺上,點燃最后一箱煙火,才上車離去。過完年,裴恒的日子又回到了一成不變的訓(xùn)練上。這個世界的國家分布和裴恒原來的世界大致相近,但許多名字都不同,這次的奧運會由歐洲的羅馬共和國舉辦,地理位置就在地中海附近。很快就到了七月,裴恒提前收拾好行李,前往羅馬共和國進行封閉訓(xùn)練,備戰(zhàn)奧運。宋天問和吳樹峰表現(xiàn)優(yōu)異,這次也得到了參賽名額。跳水這種事除了勤勉,還看天賦,有些人苦練十年,的確比不上有天賦的人苦練兩年。宋天問就是有天賦的選手。下了飛機,宋天問跟裴恒商量:“裴哥,這次比賽結(jié)束,咱們在國外玩一圈再回去吧?旅游經(jīng)費我都跟家里申請好了?!?/br>“好啊?!迸岷銢]掃他的興,跟著指標找到自己的行李領(lǐng)取處,百無聊賴地等傳送帶把行李吐出來,忽然愣在原地。楚亦寒和呂臨并肩站在不遠處,正在說著什么。他大半年都沒見楚亦寒了,想得不行,下意識就想跑過去。可望著他身旁的呂臨,又生生停下了腳步。這兩人原本見面都是互嗆,互相之間隔著一米的距離,裴恒第一次見兩人站得這么近,心間頓時酸得不行。上次和呂臨見面是過年的時候,兩人約了個飯,之后基本上沒怎么聯(lián)系過。裴恒的腦海中瞬間涌出無數(shù)想法。難道他還是沒能改變原文的劇情線?難道楚亦寒和呂臨還是在一起了?裴恒思緒萬千,全身僵硬,一直到宋天問用力拍了他一掌,才回過神來。“裴哥,你怎么啦?行李我都拿了,咱們走吧。教練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車了?!彼翁靻栱樦难凵裢^去,機場里人多,他一時沒能看到楚亦寒和呂臨,一頭霧水。吳樹峰比他敏銳,先一步看到這兩人,急忙拉著裴恒離開,生怕這事會影響裴恒比賽發(fā)揮。裴恒幾乎是被他架上車的。休整了一天,第二天跳水時,裴恒果然不在狀態(tài)。孟江憂心忡忡:“阿恒,你是不是水土不服?別想那么多,保持注意力集中,你的實力沒問題,關(guān)鍵是心態(tài)要穩(wěn)住。”他不敢提楚亦寒的名字,就怕裴恒失控。這年頭孩子的失戀期怎么這么長?裴恒敷衍地應(yīng)著。之前許久不見楚亦寒,思念在心底泛濫成災(zāi)也就那樣??山裉煲灰姷剿?,泛濫成災(zāi)的思念就忍不住往外冒。孟江繼續(xù)給他做思想工作:“阿恒啊,你忘了之前跟我說想賺錢贏獎金了?這次要是贏了,那就是奧運冠軍!咱們國家在跳水這塊一直不算有優(yōu)勢,你可得給咱們爭臉啊!阿恒,想想獎金!想想你要是拿到這么多獎金,你想買什么?”裴恒認真想了想:“我想整容?!?/br>孟江:“???”“孩子,我說的是買東西,不是買臉。你這挺帥氣的,已經(jīng)是我跳水隊隊草了,別去瞎整?!?/br>他想把有關(guān)穆立新的一切都整掉。“算了,你不懂。我去訓(xùn)練了。”裴恒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