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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因為這心法的確是從上界流傳下來的,只不過不是從人族修士,而是從妖族修士——鼎鼎大名的火麒麟一族流傳出來的。妖族與人族連生命形態(tài)都不一樣,修煉方式自然也是大不相同,對火麒麟來說不值一提的損傷,很可能就會要了人類的命,而一些對火麒麟一族來說無傷大雅的小問題,更是會令修行這功法的人類前功盡棄。簡而言之,這,對人類來說就是自虐功法,如果扛過去了,那就一夜功成,進(jìn)度飛升,如果沒扛過去,那就來生再見,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當(dāng)年,楚風(fēng)歌為了修煉這功法,不知吃了多少苦頭,又有多少次險死還生,而最后當(dāng)他終于登上魔尊之位、威名傳遍世界,呼風(fēng)喚雨時,大家只看到了他的威嚴(yán),卻不知道這份地位背后到底有多少苦痛。曾描寫過,當(dāng)初還只是個筑基修士的楚風(fēng)歌,為了修煉這個功法,直接泡在了火山熔巖中。熔巖一邊融化著他的血rou骨骼,他一邊用功法修復(fù),而在這過程中,只要有一個細(xì)節(jié)跟不上、只要他因為痛苦停頓片刻,他就會徹底在熔巖中化作灰燼。但最后,他成功了。這個細(xì)節(jié)一出,就連謝非言都忍不住對這男人豎了個大拇指:厲害!鐵血真漢子!而現(xiàn)在,這功法落到了他的手里。難道說,現(xiàn)在的他,就要面臨當(dāng)初楚風(fēng)歌面臨的抉擇,去做這個鐵血真漢子嗎??謝非言道:“你是不是傻?一個凡品火靈根,肖想什么天階功法呢?怕不是功法還沒成功運(yùn)轉(zhuǎn),自己就被熔巖給燒化了吧?!”越是高級的功法,門檻也就越高。而像這種本來就跟人類不是很兼容的功法,要求就更高了。被謝非言這一頓噴,氪金系統(tǒng)卻精神更振奮了:“宿主不要擔(dān)心,您雖然現(xiàn)在是凡品火靈根,但不代表您永遠(yuǎn)都是呀!你可以看看我們的奇珍閣——一顆洗髓丹讓您升級有望,兩顆洗髓丹令您進(jìn)度非凡,三顆洗髓丹送您一路長虹,四顆洗髓丹使您出類拔萃!從此以后,天階火靈根不是夢,各大宗門搶著收您,高人大能哭著喊著求您拜入門下!現(xiàn)在,我們奇珍閣正在含淚大甩賣,各項商品統(tǒng)統(tǒng)9.9折,統(tǒng)統(tǒng)9.9折!洗髓丹不要999,只要99!九十九顆靈石,您就能買下洗髓丹!九十九顆靈石,您就能縱享絲滑的修煉人生!您還等什么呢?還不來氪一把?現(xiàn)在只要充值99靈石,您就能買下一顆洗髓丹,充值300靈石,更有贈送神秘的充值大禮包哦~”謝非言呵了一聲,直接點下靜音。辣雞系統(tǒng),圖樣圖森破。這種為了騙氪而在開局送SSR的手段,他謝非言可看多了。當(dāng)年癢癢鼠開局送了他一張SP兩張SSR都沒能動搖他這個無氪黨的心,就你這一貨不對板的自虐功法還想刺激他氪金?呵,不存在的!謝非言挺胸抬頭,感覺自己頭上白嫖黨的光環(huán)更明亮了。第7章茶里茶氣與騙氪系統(tǒng)進(jìn)行過毫無意義的叨叨后,一夜未睡的謝非言很快感到了困意。他熟練地從書房里拿起一本書,蓋在自己臉上,眼一閉就倒頭睡了過去。而在夢中,在那個熟悉的夢境里,他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滿月之夜。那天晚上,昏黃的燈光下,年幼的他緊握著自己母親滿是鮮血和青紫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牙關(guān)戰(zhàn)栗,感到全身的血似乎都冷了下去。門外,鄰居們終于撞開了殘破的門,然后,就是打破寂靜深夜的刺耳的警笛聲和救護(hù)車的聲音。好像有什么人來到他身邊安慰著他什么,又好像有人在檢查著躺在地上的母親,好像還有什么人在他身邊走來走去,對著這一切感慨萬千。“沒想到小寧的命這么不好,明明都跟兒子從那個王八蛋手下逃出來了,結(jié)果……”“我早就說了,小寧光是逃跑有什么用?她帶著一個這么小的兒子能跑去哪里?她就該報警!”“喲,說得好像小寧沒報警一樣。人報了警有用嗎?”“有用沒用,多打幾遍嘛!就算是家務(wù)事,警察也該管管的嘛!”“好了你們別吵了!孩子還在這里呢!”周圍漸漸寂靜下來,漸漸虛幻模糊,那些走來走去的人影,也漸漸融化在虛無中,消失不見。令人窒息的死寂中,躺在地上的母親突然睜開眼,握緊了年幼孩子的手,骨瘦嶙峋的手指像是要生生將他的手骨扼斷。“小斐……答應(yīng)我……千萬……不能成為你爸爸那樣的人……”“千萬不能……”“不能……”謝非言身處夢境之中,如同旁觀者那樣,聽著臨終前讓年幼的自己發(fā)誓一定要做一個好人的母親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望向了被如此慘烈的死亡所攝去魂魄而張口結(jié)舌的自己,面色平靜無波,一如過去的無數(shù)年。但在過去的那些年里,他平靜的表面下是在心中翻滾呼嘯的憤怒、內(nèi)疚、憎恨與痛苦。在這樣復(fù)雜糾纏的情緒里,他始終難以抬頭直視自己母親的面容,甚至難以開口為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自辯??蛇@一次——這么多年來,這一次,他終于開口,告訴了夢境的母親第一件、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抱歉,mama,我……我辜負(fù)了你的期盼……”“我沒有成為你想要我成為的那種人……甚至變成了你最討厭的人……可能血緣真的就是這么神奇的東西吧……”“我不是好人,我甚至——”他頓了頓,停了下來,讓這一片虛無再度回歸死寂之中。他垂下眼,依然不敢望向那張垂死的、傷痕累累的臉。他甚至再度閉口不言,難以傾訴。可最后,在夢境淡去前,他突然說道:“如果……”“mama……”“如果我殺人了……你會原諒我嗎?”·篤篤篤——敲門聲響起,一會兒后,腳步聲漸近。“少爺,少爺……”小小的氣音靠近,嘴里輕輕說著。“少爺你醒了嗎?”謝非言將蓋在臉上的書拿了下來,雖然面色有些許疲憊,但目光清明,好像從未睡過。當(dāng)他瞥來的目光從來人面上劃過時,來人甚至生出被刀子割破臉一樣的痛感。小廝嚇得一呆,可這樣的感覺很快消失了。只是眨眼間,面前的謝大少又變回了慣來的樣子:風(fēng)流、輕佻、不笑也笑,分明漫不經(jīng)心得近乎怠慢,但就是有種難以言說的親和力。“小五,大清早的咋咋呼呼什么呢!”謝大少這樣說著,側(cè)頭看他,輕輕挑起的眉梢間自有一股倜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