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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聽說謝非言要來,還特意勸說謝承文在家留了一整天。可結(jié)果是,謝非言壓根沒來謝府,而等得不耐煩的謝承文當(dāng)晚便偷溜出門,又是一夜不歸。謝非言聽著,不自覺又搖起了扇子,最后搖著搖著,笑出聲來。這謝承文,還真不愧是謝家人,跟原主謝非言還真是一脈相承:一個勾|引人|妻、強娶小妾;一個年少濫賭、荒廢學(xué)業(yè)。黃賭毒三種爛人里,這謝家主家和分家就占了倆。難道謝家其實是什么垃圾場嗎?不然怎么會盡出這種貨色?!謝非言低聲笑著,直把下人們笑得心驚膽戰(zhàn)、面面相覷,不知道這位主家來的大少爺是發(fā)了什么瘋。而就在這時,一片死寂的院子內(nèi)突然響起動靜,原來是有人在外頭拍門,一邊拍門一邊還小聲喊著什么。“引泉?觀瀾?聽風(fēng)?快!快給我開開門!”謝非言目光一掃,嗤笑一聲:“愣著做什么?還不去開門?!”幾位小廝一抖,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門去了。院門一開,謝非言定睛一看,便見到門外等著的少年十五歲左右,生得高挑,容貌俊秀,顧盼神飛,唇邊時常含笑,雖然給人以毛頭小子的跳脫感,但卻并不叫人反感,反而讓人覺得可愛。直到這時,謝非言心中終于生出了詫異來,沒想到自己心中的爛賭鬼竟然有這樣一副好相貌。——這謝承文,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再討喜不過的晚輩,乖巧可愛,笑的時候臉頰還有一個小酒窩,十分可愛。不說那些本就喜歡這種可愛乖巧型晚輩的長輩們,就連原本心有成見的謝非言,也被這小子的一個照面給糊弄得心生好感,覺得這年輕人實在可愛……難道這就是人不可貌相?!還是說他已經(jīng)顏控晚期無可救藥了?!不過,不知道為什么,謝非言總覺得這小子的臉像是在哪里見過,給他一種微妙的即視感……是在哪兒見過呢?!謝非言心情古怪,又搖起了扇子。門外,謝承文攜著清晨的冷風(fēng)沖進了院子,帶著些許徹夜未眠的困意和不正常的亢奮。他走了幾步,本想要直奔床鋪,好好睡一覺,但卻在看到院子里跪得整整齊齊的下人后驟然清醒,目光轉(zhuǎn)了一圈,落在謝非言的身上。兩人大小瞪小眼,然后謝非言便清楚看到,一個人的情緒是如何從“震驚”到“心虛”到“后怕”再到“討?zhàn)垺钡霓D(zhuǎn)變。這小子,表情還挺豐富?!謝非言又笑了。很快,兩人來到屋內(nèi),遣散下仆,關(guān)上門窗。謝非言在堂內(nèi)坐下,率先開口:“說吧,怎么回事?”謝承文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小鬼頭,在這樣吊詭沉默的氛圍下不由得坐立不安。他硬著頭皮抗了一會兒后,很快便屈服了,沒敢耍什么花招,老老實實道:“我昨晚……去了賭坊……”“哦。”謝非言聲音不冷不熱。謝承文卻聽得心驚rou跳。明明這位族兄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既沒有逼問也沒有嘲諷,但他偏偏就是下意識感到畏懼,就好像坐在他面前的不是以荒唐著稱的謝大少爺,而是一只陰晴不定的兇獸,指不定什么地方?jīng)]說對,就會被對方一口吞吃入腹。謝承文被自己的想象嚇到了,越發(fā)心驚膽戰(zhàn),帶著點委屈的聲音為自己虛弱辯解起來:“我……我前兩月……想要出門為祖母買一份賀壽的禮物,但半路為jian人所騙,錢財都耗費在了賭坊……我實在不甘心,便想要將錢贏回來,誰知……”謝非言無言以對,除了“蠢”這一字外實在不知道該評價什么。謝承文像是看出了謝非言的未盡之意,辯解的聲音急了,說:“我也并非是那毫無見識的人,自然知道賭之一字危害甚遠,知曉克制自己的道理。可我總不能就這樣吃了這個虧、向那jian人和賭坊認了輸吧?!所以這些天,我都會去賭坊旁觀,學(xué)習(xí)賭術(shù),我相信,只要我努力,最多半年,我就能學(xué)好賭術(shù),將我輸出去的銀子統(tǒng)統(tǒng)拿回來!”謝非言:“……”謝非言簡直要被這小子逗樂了。“我本以為你是蠢,沒想到你竟是傻?!敝x非言笑了一聲,“你要去與賭坊的人比拼賭術(shù),就好像賭坊的人來跟你比拼詩書一樣,不過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你若真的聰明,就該在一開始便對夫人和老太君和盤托出,借謝家的勢好好懲治那些膽敢哄騙到你頭上的人和賭坊,可你偏偏用了最蠢笨的法子,還自認是尊嚴和骨氣,你這不是傻是什么?!”謝承文抿緊了唇,很不服氣。謝非言又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可以獨當(dāng)一面了,而這種在外頭吃了虧、回頭向家中長輩告狀的行徑,實在幼稚,并且會顯得自己軟弱無能,好像脫離了謝府自己就一無是處一樣。所以,你一定要單打獨斗,一定要靠著自己的力量扳回這一局,如此,才能證明你的能耐?!?/br>這樣的行為,說白了就是叛逆期——心高氣傲的年輕人,一定要徹底甩開家族的助力,完完全全靠自己的力量贏一次,才能揚眉吐氣。謝非言對此不予置評,反正小鬼都有叛逆期,他又不是這小鬼真的老師,何必苦勸、白費口舌?所以謝非言只道:“我既不準(zhǔn)備跟你說什么大道理,也不準(zhǔn)備對你這樣的想法發(fā)表什么意見,我只想告訴你,想要靠你自己贏得賭坊,是萬萬不可能的,除非你是萬里挑一的奇才,能夠只靠天賦便贏得他人十年如一日的吃飯手藝……你覺得你是嗎?”謝非言看著謝承文。謝承文看著謝非言。二人沉默片刻,謝非言忍不住又笑了:“你還真覺得你是?”謝承文悶頭不說話,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謝非言倒了杯茶,不巧,又是涼的,于是他抿了一口又放下了,說:“如此,那便試試吧?!?/br>謝承文愣了愣,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什么?”謝非言淡淡道:“你既然認為自己萬里挑一、天縱奇才,那便使出你的手段讓我瞧瞧罷。然后,我們比上一場。贏了,我?guī)湍悴m下此事,無論你做什么,我一概不理,還會主動幫你遮掩。但若輸了……”“輸了又如何?”謝承文急急追問。謝非言眉梢輕挑,惡劣一笑,道:“輸了,你便唯我馬首是瞻,我叫你往東,你不得往西,我問你什么,你便答我什么……你敢嗎?!”謝承文輕易中計,怒視謝非言。“有什么不敢的?!”謝承文漲紅了臉,“比就比!我可從沒聽說過族兄在賭術(shù)上有何建樹,等到你真輸了之后,可莫要反悔才是!”謝非言漫不經(jīng)心地笑著:“那便一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