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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度,準(zhǔn)備跟面前這人比劃兩下,看能不能試著溝通。然而他一舉手,卻只是把手上的糖燕子遞到了對方面前。糟了!忘了!沈辭鏡趕緊收手,想要找個地方把這糖燕子收起來,然而這時,對面那人卻十分自覺地將糖燕子接了過去。“原來公子是想要將這個送我嗎?”謝非言微微笑著,順手撈走了糖燕子,“那我就卻之不恭了?!?/br>沈辭鏡:“……”沈辭鏡一臉茫然,緩緩打出一個問號。謝非言忍笑,咬掉了糖燕子另半邊腦袋,在沈辭鏡面前咔嚓咔嚓地啃了起來,就像這混蛋小子曾經(jīng)對他開的嘲諷那樣。沈辭鏡:“……”謝非言:“咔嚓咔嚓?!?/br>沈辭鏡:“…………”謝非言:“嘎吱嘎吱?!?/br>沈辭鏡:“………………”謝非言心中暗自高興:呵呵,竟敢對我開嘲諷?看到?jīng)],這就叫反彈!這就叫現(xiàn)世報!對面,沈辭鏡終于從謝非言這saocao作里回神,愕然看著了看糖燕子,又看了看謝非言唇邊的糖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但他很快發(fā)覺不對,只退后一步便就強撐著站定在原地,瞪視著謝非言,滿眼譴責(zé)。謝非言一頭霧水:這瞪他做什么?哦,難道說你也發(fā)覺了你剛剛那樣子很找茬?那你還好意思瞪?!明明是你先開的嘲諷?。?/br>謝非言覺得這小子理不直氣還壯的模樣簡直可恥,于是便更理直氣壯地回瞪了過去,躲也不躲地直視沈辭鏡的雙眼。沈辭鏡自然也不肯閃躲,強撐著瞪他,像是張牙舞爪的小獅子,但他那臉卻慢慢紅了。謝非言幾乎看傻了眼:怎、怎么突然就臉紅了?發(fā)生了什么?明明沈辭鏡為了掩飾身份,已經(jīng)將自己的膚色染黑,模樣也變成了分外不起眼的樣子,但這一刻,他面上的紅卻頑強地掙脫了膚色,讓紅著臉還憤怒瞪著謝非言的他看起來格外好看,格外好欺負,也格外……可口。謝非言:“……”謝非言想了想著小子原來的臉,感到自己的顏狗之心幾乎要支撐不住了。——這是做什么?。?!為什么要臉紅?!為什么要搞得他這像是在調(diào)戲良家婦男一樣?!他明明很正經(jīng)啊!他有做什么嗎?沒有吧??!正經(jīng)如他明明什么都沒有……等會兒?謝非言垂眼,目光落在自己手上啃了一半的糖燕子上。不,準(zhǔn)確來說,是被沈辭鏡咬掉了腦袋,又被他啃了剩下大半的糖燕子。謝非言:“……”所以他剛剛是……謝非言沉默片刻,而后惡向膽邊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三兩口就啃掉了整只糖燕子。沈辭鏡:!謝非言啃完糖燕子后,干脆地一甩手,指尖靈力躥出,將那細細的木棍在半空就燒成灰燼。——毀尸滅跡,搞定!謝非言摸了摸自己的“正經(jīng)”人設(shè),很好,很穩(wěn),一點都沒崩。他終于放下心來,趁沈辭鏡還沒回過神來,扭頭就跑向了小巷深處。謝非言相信,在沈辭鏡說不出話來又不好動手的這一刻,沈辭鏡這小子肯定沒有攔住自己的辦法!嘿,占了便宜就跑,真刺激!謝非言溜得飛快。身后,沈辭鏡果然像謝非言想的那樣,發(fā)不出聲來又不好動用靈力,一時似乎真的只能坐視謝非言腳底抹油。然而,謝非言忘了一點:他自己雖然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但沈辭鏡也不見得是什么正經(jīng)人。于是沈辭鏡靈機一動,當(dāng)機立斷地從腰間扯下酒葫蘆,砸向謝非言的后背。謝非言聽到身后惡風(fēng)響起,暗道不妙,趕緊低頭向前一撲,在地上打了個滾后又跳起來繼續(xù)跑。然而這時,那酒葫蘆已后發(fā)先至,掠過謝非言的頭頂,酒塞彈出,當(dāng)頭澆下!謝非言于這時驀然想起這葫蘆酒的來歷,心中暗道不妙,想要躲開,但卻躲閃不及,被這酒澆了滿頭滿臉。這一刻,濃郁熱烈的酒香逸出,瞬間淹沒了大半座廣陵城。無數(shù)好酒之人在這時忍不住推窗,環(huán)首四顧,想要找到這酒香的源頭、知曉這酒的來歷,但在這樣猶如實質(zhì)的酒氣中,他們很快便變得醺醺然,像是真正醉酒了那樣,搖搖晃晃了起來。連只是遠遠嗅到酒香的人,都忍不住有些醉了,更別說被澆了滿頭滿臉的謝非言。小巷中,謝非言滿面愕然,清明的腦袋瞬間糊涂了。他踉蹌了一下,感到那熱烈的酒氣無時無刻都在從他的鼻腔、他的嘴唇,甚至是他接觸到酒液的每一處地方涌入他的血管,不容拒絕地點燃了他的血液,擠開了他的理智。謝非言下意識有些發(fā)慌,用力搖頭,想要甩開這霸道的酒香,搶救一下自己的理智,然而他用力抹了一把臉后,不但沒有擦掉自己腦中的昏沉和糊涂,反而像是擦掉了臉上一層蒙蒙的細塵,又像是將自己面上的皮rou骨骼細細調(diào)整了一遍。恍惚中,謝非言好像聽到了騙氪系統(tǒng)震驚的聲音,好像在嚷嚷著“易容”“覆蓋”“失效”什么的。但謝非言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到了。他恍惚著站在原地,黑色的長發(fā)被酒液打濕,垂落下來,貼在面頰,將他的面容半遮半掩。他下意識伸手,遮住自己的面容和眼睛,就好像他下意識知道,在這樣濃郁熱烈、香氣濃郁到反常的酒液中,他會暴露出什么不該暴露的東西。但對面那人渾然無覺,踩著輕快的腳步走近了他,抓住了他的手,像是抓住了自己的獵物。“抓到你了?!?/br>這位年輕的獵人可能是想要這樣說。“我贏了!”年輕的獵人可能是想要這樣說的,但他無法開口,無法說話。于是他只能好奇地拉下謝非言的手臂,拂開謝非言面上那被酒液打濕的黑發(fā)。這一刻,那在靈酒霸道作用下失去效力的易顏丹,無法再保護謝非言的真容,令他的面貌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沈辭鏡的眼中。不同于謝非言易容時的平庸模樣,真正的他,輪廓深邃,眉飛入鬢,有著一張肆意飛揚鋒芒畢露的臉。他就在這兒,根本不需要多做什么,只消他長眉一展,唇角微挑,便能有種睥睨眾生的傲慢生出,居高臨下地沉沉壓來。然而,這樣的人,這樣的臉,卻在這一刻被酒液消融了棱角,染上了笑意與醉意,以致于他投來的漫不經(jīng)心的目光,都如同霧里看花,似近似遠,似是親昵似是冷酷,令人怦然心動。這是美麗,也是性感,更是直面刀鋒的危險與絢爛。沈辭鏡幾乎有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