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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很奇特,總覺得凌致身上的吸引力非常強,就像羈絆幾世的那種熟悉微妙。哪怕是為了解開這些秘密,先把他留在身邊也可以。至少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又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長老們靜靜等待,臺下緊張期待,都在等謝然開口。謝然的食指在桌上輕輕點了點,最終緩緩道“凌致?!?/br>凌致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仙尊沒叫兩個地字等的人?沒叫那幾個出類拔萃的玄字等?沒叫那些仙門世家?叫我了?叫我了???!聽錯了?戎放胳膊肘搗了搗凌致。他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行禮道“晚輩在。”臺下一片嘩然。長老們也驚呆了,但是大家畢竟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此刻假裝保持淡定。“也收你為徒了?!敝x然淡淡道。侍女端了茶來,幸虧岑承樂是第一個,凌致按照記憶中的,照著他做就可以。凌致心想,我不能顯得太蠢太上不了臺面,丟了師尊的臉。當他沉著冷靜走上高臺時,謝然還挺驚訝的。但等他雙手捧著茶遞過去,謝然才哭笑不得的發(fā)現(xiàn),他只是看著冷靜,其實手一直在顫抖,茶水都灑了小半杯在托盤里,他的耳朵尖也是通紅的。謝然接過茶水時,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沒想到他這么一拍,凌致直接嚇得抽了一下。謝然:............瞧給孩子嚇得,我這么可怕?凌致低著頭不敢看謝然。謝然道“行了,去吧?!?/br>凌致如蒙大赦。謝然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讓徐煜選。徐煜笑著搖了搖頭。徐煜也是個不太愛收徒的,畢竟祁依是他的貼心小棉襖,有了她,他不想再要別人了。其他長老這才開始選人。有些人同時被很多長老看好,各長老修習方向各有不同,弟子也有一定反選師父的權(quán)利,加上長老們相互謙讓,拖拖拉拉沒完沒了,實在無趣。謝然上次吃飯已經(jīng)是前天的事情了,加上前天晚上連膽汁胃酸都吐干凈了。于是此刻胃里空落落的,覺得疲憊頭暈,又饑腸轆轆。祁依去安排岑承樂和凌致的住處,謝然回去休息。徐煜也懶得看他們收徒,也跟著謝然也去了澍云峰“我早就猜到你會收他為徒,但還是覺得你腦子有問題?!眱扇藳]有來個騰云駕霧飛過去,而是慢慢往回走的。“老子樂意?!敝x然白了他一眼。“你真是......不斷刷新我驚訝的下限。那天你抓著他的手不松開的時候,我還以為這已經(jīng)到驚訝極限了,沒想到你還能收一個玄字等做徒弟,而且還是個疑點重重的?!?/br>“他看起來真的......等等,你說什么?我什么時候抓著他的手不放了?!”徐煜道“豈止啊,你還拿臉蹭人家胳膊呢,真是為老不尊,我都替你丟人?!?/br>謝然:???!完了,這徒弟還能退貨嗎?我不要了。這么尷尬,我可怎么再去見他?“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徐煜繼續(xù)問。“還行,就是有點頭暈?!?/br>“那是餓的,一會讓廚子給你做點清淡的。你太久沒吃飯,一會別猛吃?!?/br>謝然滿腦子都是自己腦補出的畫面,他居然,抓著凌致不松手,還拿臉蹭他胳膊......他居然......居然......師尊的面子已經(jīng)丟干凈了。“言歸正傳,你知道凌致到底有多詭異嗎?一開始你的脈象亂的要命。病入膏肓的人都沒你那么亂套。但是,自從那個凌致來了,你的脈象居然正常了,這實在太奇怪了?!?/br>謝然搖頭,表示這些事情他自有定奪。當晚,謝然把兩個弟子叫來,但并沒有提凌致那檔子事,只是公事公辦,給了他們腰牌。玄霄山的傳統(tǒng),師父是要給新徒弟賜劍的,但謝然一開始沒打算收徒弟,于是現(xiàn)在兩手空空,都沒來得及準備——甚至連玉佩都只給了岑承樂。收凌致為徒是他臨時起意,因此一時沒找出什么東西來送他。下午他想過了,佩劍懶得準備了,于是此刻拿出六片比巴掌大一點的白色扇形放在桌上。半透明的,看起來非常漂亮,潤澤而閃閃發(fā)光。謝然是真龍這件事,其實并不是秘密,只是普通凡人不知道罷了。但凡接觸修仙問道的人,都略有耳聞,只是不能確定傳言真假。岑承樂立即就知道這是龍鱗了,看來真的像傳聞的那樣,謝然竟真的是龍。龍鱗是難尋的至寶,尤其是煉器方面,世間再沒有比它堅硬的東西。到底是做護心鏡還是其他什么,那就看煉器師發(fā)揮了。還可以入藥,煉制跨越境界的丹藥。甚至單單只是做成裝飾品掛在身上,也是沒有飛鳥走獸敢靠近的。萬金難求。畢竟這世上只有謝然這一條龍。不過對于謝然來說其實也沒那么值錢,他到了一定的時間就總得換鱗,而且和小孩子乳牙掉了長恒牙不同,他換鱗的次數(shù)可以無限次。以前甚至都懶得自己收拾起來,任由它們散落,后來發(fā)現(xiàn)大家為這個打得你死我活,他總覺得有點怪怪的,這才自己收好了。凌致只覺得這扇形實在太好看了。他不知道師父要給徒弟賜劍,這個頂替了配劍。他心里還在想,師尊簡直太好了,入門第一天就送這么漂亮的東西。謝然道“明早開始上早課,所有新弟子一起修習,即使是我的弟子,我也不想例外。再者,不要因為是我的徒弟、師門高,而因此生出傲慢之心,對待師兄師姐們要謙虛。”兩人立即恭謹答應(yīng)。謝然又道“再者,你們不必太緊張,我還算隨性,不拘泥太多形式和禮數(shù)?!?/br>凌致很怕謝然,非常怕,大氣不敢出那種。他印象里的謝然不僅僅暴躁,而且喜怒無常。因為回憶他和謝然唯一的接觸,就是他好端端的在幻境里,突然被拎出了帶到師尊面前,問題是他根本就和謝然素不相識。更奇怪的是,叫他過來之后,就是不耐煩的來了句:沒什么想說的,哪涼快哪待著去。——這也太可怕了。但他還是很敬仰欽佩謝然的,夢想也這么厲害這么傳奇。謝然渾然不覺自己嚇著孩子了,有個這么恐怖的印象,繼續(xù)道“住處的話,祁依給你們安排好了,離我這里非常近,走個來回也用不了一盞茶的功夫?!?/br>“澍云峰一般沒有閑雜人等上來,平時比較清凈,也就是你們徐長老會來。他是鸞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