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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述飛了出去,撞在墻上,兩顆臼齒都被打掉了。“師尊......”凌致喃喃道,小聲重復(fù)“師尊……師尊......”謝然回頭看了凌致一眼,又走過去,揪著仡濮述的頭發(fā),對著墻連續(xù)撞了二十多次,一次比一次狠,撞得仡濮述鼻梁骨都斷了,滿臉的血,門牙也掉了下來。謝然眸子中滿是嗜血的光芒,那小倌只是看了一眼,便心驚膽戰(zhàn),恐懼到腿軟的地步。謝然終于開口,道“哪只手掐我徒弟了?”不等仡濮述回答,謝然手中出現(xiàn)一把匕首,手起刀落,仡濮述的左手手指被一根根剁了下來。那場面一時間駭人無比,謝然剁完了左手又去剁右手,那小倌終于一屁股坐到地上,使勁往角落里挪了又挪。仡濮述如殺豬一般慘叫著,但他以前糟蹋那些無辜的少年們時,為了不讓他們的痛苦尖叫傳出去,早就想辦法讓這房間隔絕聲音,現(xiàn)在卻也是自作自受,讓他親自體驗一下這種痛苦。謝然的衣服上,手上都沾滿了血,十根手指散落在地上,謝然還想繼續(xù)一刀刀凌遲他。龍的天性本就是暴戾嗜血的,平時忍耐,但若是盛怒時,下手比誰都狠。謝然剛剛一刀釘穿了仡濮述的手掌,突然感覺一個guntang的懷抱一把摟住自己。“師尊......我好熱......好難受......”凌致不知什么時候站起身來,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師尊......”凌致的聲音幾乎變了調(diào),尾音發(fā)顫“好熱......”凌致被撕爛的衣服上沾染的香料味撲面而來,他穿的又少,從背后緊緊抱著謝然脖子不松手,整個人貼在他后背上。還不斷難受的扭動著,摩擦著。謝然立即呆住了。有那么十多秒,他手里攥著匕首,在仡濮述的慘叫中,大腦一片空白,什么也沒聽見。這是我徒弟......徒弟......凌致......趁著謝然呆愣,凌致竟突然發(fā)力,把謝然撲倒在地上,趴在他身上,狗狗似的使勁嗅“師尊的味道......好好聞......像蘭花......”一股熱浪從下往上,直接涌到謝然頭頂,進而四肢百骸都變得沸騰起來。“凌致,你......”謝然五指并攏攥成拳,指甲死死扣著自己掌心,“你乖,別抱著我,先松手,好不好?”凌致堅定道“不!”“你......”謝然感覺到自己的反應(yīng),只好親自把凌致從自己身上捉下來,屈膝擋住那小帳篷。“怎么辦?”謝然轉(zhuǎn)過頭,問那縮在角落里的小倌,畢竟仡濮述這個狗東西已經(jīng)不知是死是活的被謝然踹到角落里了。那小倌道“吃一點的話,緩緩就行,但是他吃的太多了......”謝然心里“咯噔”一下,一瓶子藥,萬一有后遺癥或者生命危險怎么辦?小倌繼續(xù)道“吃這么多,必須得找個人,嗯,做那事?!?/br>謝然:............凌致又不屈不撓的爬到了謝然身上,不斷的蹭著他。“沒有別的辦法嗎?”謝然皺眉道。“沒有,這種藥我們這邊還挺常見,您最好快點決定,不然會留下病根,以后就再也......”謝然也有些懵了,重復(fù)道“非得這樣?”片刻后又反應(yīng)過來,問“誰來?”屋子里一共四個人,其中一個半死不活不算人。那小倌道“您......想讓我來嗎?我也不是不可以......”謝然立即斬釘截鐵道“不!”“那您來吧?!?/br>“不行!我是他師父!”謝然崩潰道“他是我徒弟!沒有別的辦法嗎?”那小倌搖搖頭“反正我不知道?!?/br>謝然打橫抱起凌致,放到床上。隨著藥勁越來越濃,凌致已經(jīng)開始痛苦的掙扎,撕扯自己的衣服,在床上打滾。“師......尊......我好難受......救救我......嗚......”謝然腦子里亂七八糟,眼中只剩下凌致發(fā)紅的臉頰和水潤的唇。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短小,因為最近風(fēng)頭比較緊,嗯……會找地方補的感謝在2020-11-1722:58:50~2020-11-1823:57: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投雷0分你過分了點、曼曼無汶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花久美、略略略略略有10瓶;俞明藍7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42章第九世界第十九章□□在一次次發(fā)泄中,終于熄滅,謝然冷靜下來,凌致赤身裸|體的躺在他懷里,還哼哼唧唧的摟著他的腰。他的身上滿是謝然留下的痕跡,不斷提醒著謝然,自己到底干了什么混賬事情。太過分了。他還這么小,我是他師父啊。謝然懊悔的揉著太陽xue,拉過被子來給凌致蓋上。方才謝然什么理智也沒了,什么也不顧了,現(xiàn)在想起來,這房間里還有人全程看了一副活|春|宮。轉(zhuǎn)頭去看,那小倌倒是識趣懂事,臉對著墻角,背對著他們,一動不動的等著他們完事。——非禮勿視,這突然出現(xiàn)的美男如此暴躁兇狠,誰知道自己要是看了不該看的,會不會直接被剜了眼睛。而且他似乎……不是人.....他的耳尖尖的,頭上還有一對不知道什么動物的角,眼睛是淺色的豎瞳,太可怕了。不過謝然也沒有那么殘暴,當(dāng)然不至于殺人滅口或者剜人眼睛,他淡淡瞥了一眼那小倌,又看了看地上不知死沒死透的仡濮述,想著怎么收拾這爛攤子比較好。拋開自己對凌致做了這種混賬事先不說,就說目前的狀況,已經(jīng)完全打亂了部署,還沒找得到人都關(guān)押在哪里,而且本來是要活捉仡濮述,讓他給那些人解開蠱。謝然用被子包好了凌致,小心翼翼抱在懷里,摸了摸他的臉,心里又開始怦怦亂跳,于是只好不再看他。“你,去看看仡濮述死了沒?!敝x然抱著凌致,坐在床上,朝小倌吩咐。“沒......他還有一口氣,”那小倌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請問您是?”謝然道“他師父?!?/br>小倌:............這話就像是沒說,問了白問。倒不是謝然故弄玄虛或者要保密,只是他心里亂的很,滿是各種愧疚自責(zé)的念頭:我是他師父,我居然對他做這種事,他還小,我真是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