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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國正是有‘民X’和‘X和’這兩大陣營,無論是任何人想要參選,都必須代表其中一方。賓尼和查爾斯對視一眼,兩個人的臉上都很茫然。“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辟e尼說。雷昂停住腳步,歪頭錯愕地看著他,道:“就是派別——沒有派別的嗎?”兩個同伴看起來還是沒有明白他的意思。“這世界可能沒那種東西?!毕到y(tǒng)在雷昂的腦海里說。太可怕了!雷昂在心中咆哮。難怪只用錢就能讓賓尼回心轉(zhuǎn)意!原來這個世界的局勢根本沒有重要的指導方針!和那個連開封菜的雞翅都要反烏托邦的世界相比,這是怎么樣的一個標準烏托邦世界吶!這意味著,任何人,任何人,只要有錢,真的就可以買到他想要的職位,可能連最表面上的功夫都不用去做!“所以有錢真的可以決定一切?”雷昂虛弱地問。“從理論上來說,是的?!辟e尼回答。“我只跟你說一件事,”在這個時候,系統(tǒng)居然還補了狠毒的一刀,說道,“渣攻曾經(jīng)開著直升飛機飛到別的國家,從KB份子手里營救了白月光,這件事傷透了男主的心?!?/br>臥槽!制空權在哪里?國土邊境在哪里?交通工具注冊法在哪里?國際交涉、外/交問題在哪里?法律——在這里——真的是死了嗎!雷昂抖抖瑟瑟地掏出煙盒,將一根煙叼在嘴里,盡管言辭平靜,道:“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我想闡述自己的觀點,該以什么為標準?”由于到目前為止,讓他不懂的事情已經(jīng)太多了,賓尼和查爾斯都沒有再驚訝。“以你自己為標準?!辟e尼回答。這個回答不亞于對雷昂的一次重度心臟暴擊。仿佛埼玉老師的認真三連擊那么猛。仿佛被兵長削了后脖頸那么疼。仿佛被空條承太郎歐拉了二十七頁。“朋友們,請你們,講清楚一點,五州選區(qū)總代表之后是什么上升路線?”被暴擊后的雷昂仿佛在死灰中掙扎,問道。賓尼和查爾斯對視一眼,不明白這個一直興致十足的年輕參選者,為什么會突然一副如喪考批的模樣。“一共十五個州,每個州會選出一個代表,一共十五個代表相互競爭,最后會產(chǎn)生三個五州選區(qū)總代表,這三個人一起競爭,贏的人會作為總統(tǒng)候選人,和副總統(tǒng)進行一場交鋒?!辟e尼給雷昂細細講解,“如果你最后沒有贏,那么很大可能,你會成為下任副總統(tǒng)?!?/br>他們居然是認真的!雷昂感覺自己的心態(tài)徹底崩塌。“這些代表,全部都靠拉選票的方式嗎?”他問。“是?!辟e尼點頭,“實名制選票,作假會被取消資格?!?/br>好了。雷昂悟了。這其實就是‘全民偶像’的海選模式吧!和“誰是大明星”唯一的區(qū)別,可能只有選票是實名制的!如果說雷昂剛剛還是有些提不起興趣,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人生黯淡了。他開始反思自己,到底是想了些什么才會如此認真地對待這個沙雕的世界?人間根本不值得!自己之前居然還那么認真地和這兩個人闡述“總統(tǒng)計劃”,恐怕他們心里都在拿他當神經(jīng)病吧!“我想再問一下,”雷昂掙扎著問,“如果我是一個影帝,比如伊迪絲那樣的人,宣布我要競選總統(tǒng),那么我豈不是可以得到很多很多的選票?”畢竟是國際影帝啊,有知名度、資金和龐大的粉絲們作基礎,一定會有很多很多票數(shù)的吧。賓尼和查爾斯面露錯愕,再度對視一眼,皆是大笑起來。在這笑聲中,雷昂垂頭喪氣。“雷,你在想什么,”賓尼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在意識到時迅速收回手,笑著說,“世界可不是在小女孩手上運轉(zhuǎn)的,偶像和總統(tǒng)完全是兩碼事,人們還需要參考競選者的各種觀點呢。”“即是說……”雷昂燃起了一線希望。“即是說,伊迪絲參選后可能成為A州代表,但絕不可能走到最后?!辟e尼接道,“因為每個人的觀點不一。當一個人陳述自己的觀點A時,不支持A的人不會把票投給他,而當他又頒布了觀點B的時候,之前支持A的人會有一部分因為不支持B,所以權衡著離開他。這就是競選?!?/br>哦,雷昂淚流,看來這世界還有那么一點救。作者有話要說: 雷昂:你錯了,賓尼,這個世界就是在小女孩(作者)手上運轉(zhuǎn)的。作者:呼呼呵呵。——為了和現(xiàn)實割裂,我盡力了。模式還是很像超級大國那一套,但是閹割了“你們懂——”的那一大部分,成為凈化過的傻白甜版本。版本難易度:割草級。請大家當那些不該在網(wǎng)文里提到的東西全是不存在的吧,很抱歉這里不是什么紙牌屋,謝謝各位不過這么說的話……好似變成了競選(?)皇帝(?)說不定書名改成更容易過申呢(說咩呢?)但我實在討厭封建帝制。——我換了個新文案,梧桐雨文案鋪的小jiejie幫的忙,感激,比之前的那篇廢話文案好太多對吧(掩面第9章宣傳要配BGM查爾斯住在高檔社區(qū)里,需要門卡和指紋才能進樓里,他的房子也很大,三室一廳,還有小吧臺、開放式廚房、衣帽間之類的細節(jié)部分,整體目測不下于兩百平米。在另外兩個人刮目相看的眼神中,查爾斯呵呵笑了兩聲,自嘲道:“我本來打算結(jié)婚的,但是——”他露出了一種“你們都懂”的眼神,然后又攤了攤手,做了個“你們都懂”的姿態(tài)。于是兩個伙伴全都露出“我很懂”的表情,連連點頭。這個疑問便在一場啞劇中結(jié)束,再無下文。雷昂從浴室里出來時,賓尼和查爾斯還在電腦前工作,除了為雇主處理報名流程外,他們今晚要做的還有很多。雷昂作為當事人,也被分到一本A州報紙合刊,作為今晚的睡前讀物。將需要的材料全部背下來后,雷昂陷入沉睡中。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半。早上六點,房間里的落地窗簾被拉開了,雷昂艱難地睜開雙眼,自覺仍是睡意沉沉,可賓尼沒有給他留半點時間,一聲令下,查爾斯開始在他的臉上灑冰水。雷昂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什么事?”他一頭軟趴趴的亂發(fā),眼神猶如驚恐的羊羔般,瞪著兩個始作俑者,起床氣激蕩在胸口里。“沒有繼續(xù)睡覺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