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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所以你什么也不干了?離開司法機構(gòu),跑去和他們共沉淪,還一副很懂事的模樣來勸阻其他反抗者?你身為執(zhí)法人員都跑去跟著資本家共沉淪了,可難怪一群智障掌握了A州的議事大權(quán)。”“雷昂,我早就不是司法人員了,你不用抓著這一點嘮叨個沒完!”奧斯卡忍無可忍地反駁。“真的?那警察是廢物?!崩装旱ǖ卣f。“什么?”奧斯卡一愣。“從我被海因斯欺負卻沒人幫我之后,我就知道了,你guo不止警察是廢物,警務(wù)是廢物,律師是廢物,檢察官是廢物,法官也是廢物,你guo司法機構(gòu)就是廢物的集中營,跟在貴族身后的一群狗!……”“你閉嘴!”奧斯卡大怒,揪住雷昂的衣領(lǐng),掄起拳頭幾乎要打下來。雷昂瞪著他,口中不停下來,繼續(xù)說,“我說警察是廢物,你生氣了,你為什么生氣?因為你覺得我在侮辱你。現(xiàn)在我說娛樂記者是廢物,人渣,吸血鬼,白癡,智障,你生氣嗎?”奧斯卡愣住。“現(xiàn)在你捫心自問,你是警察,還是娛記?”雷昂掙脫他的手,理了理衣領(lǐng),激憤地說:“好好想想,你是要在傻逼的圍攻下逃跑,還是要跟他們干到底!”他大步走進聚光燈中,電視臺的舞臺即將建好,只等著各路人馬就緒。奧斯卡怎么想的,雷昂管不了。他只是不想回頭。一大早查爾斯被拍門聲驚醒了。賓尼不在,他難得舒舒服服睡了個好覺。昨天晚上查爾斯回到家,被地上的傷患嚇了個半死,報了警后配合警察做個筆錄,大門一關(guān),一想到賓尼和莫頓老板雙雙消失,他帶著微笑洗了個泡泡澡,入睡。結(jié)果睡夢也不安穩(wěn),夢見山般的表格從天而降,最上面那張寫著“民意”,最下面那張寫著“選票”,將他壓在最中面反復(fù)摩擦,擦出火花。然后,他被拍門聲驚醒,一看表,早上七點。他一腔怒火地去開門。賓尼回來找查爾斯的時候,看見的正是這么個畫面:溫爾宛如一個熱情的推銷員,站在客廳里,喋喋不休地給查爾斯介紹他送過來的各種禮物:“查爾斯先生,您看,這是八心八箭五克拉超大鉆戒,您看,這是百達翡麗,您看,這是施華洛世奇水晶NDSL……”查爾斯暈頭轉(zhuǎn)向,滿腦子都是“這玩意鑲再多水晶也掩蓋不了它就是臺游戲機的事實”,以及“施華洛世奇為什么要做游戲機?這么重大的使命不能交給任O堂嗎?”看見賓尼,他仿佛見到救星,連連揮手:“賓尼!”賓尼把滴著水的傘放在門口,他從大雨里走回來,居然還是清清爽爽的,褲腳袖口都沒濕,也沒沾上泥,聽見查爾斯的聲音,他轉(zhuǎn)過身,正對上溫爾的目光,兩個人均是一愣。“這人說他要找莫頓老板?!辈闋査雇耆珱]讀出詭異的氣氛,用手擦著汗,他還穿著睡衣,溫爾連讓他換衣服的機會都沒給,便開始“海因斯的奢侈品百科聘禮宣讀”。“你找我老板有事?”賓尼本著專業(yè)精神,問。溫爾的嘴唇動了動,他當助理的時間更長,比賓尼更專業(yè),僅僅一瞬間,立刻調(diào)整狀態(tài),回答:“諾斯特想和莫頓先生重歸舊好,讓我?guī)еY物來賠禮道歉?!?/br>要是雷昂在場,怕是分分鐘讓溫爾趕緊滾蛋,別毀了他大好心情。好在賓尼也這么回答:“莫頓總沒時間,莫頓總也沒想復(fù)合,請夜先生自重。”“我需要聽到莫頓先生親自回答?!睖貭柋虮蛴卸Y,“請問莫頓先生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你想找莫頓先生?看電視吧?!?/br>賓尼打開電視,調(diào)到SY臺,屏幕上出現(xiàn)的正是神采奕奕的雷昂,還有腦袋上包著一圈紗布的奧斯卡和……奈塔恩。奈塔恩完全不想站在這里,可好事的記者們怎么可能放過來?以“雷昂從霍克家內(nèi)斗中救出競爭對手凱南”為噱頭,奈塔恩的各種聯(lián)系方式都快被他們打爆了。“我要感謝雷昂,”他對著鏡頭,很誠懇地說,“因為他的善舉,同時救了我的兩個弟弟。我實在無法想象,如果沒有雷昂,事情會發(fā)展到什么地步?!?/br>“沒關(guān)系霍先生,”雷昂大度地表示,“保護公民的安全是我本職范圍內(nèi)的事,你可以多感謝感謝奧斯卡,因為是他救了凱南?!?/br>兩人帶著微笑,握手,奈塔恩突然將雷昂拉近,緊緊地擁抱住她。雷昂還沒來得及驚訝,便聽見對方在他耳邊冷冷地問:“伊迪絲是不是在你那里?”呵?“什么伊迪絲,聽都沒聽說過?!崩装浩ばou不笑地回答。“讓他回來!”“霍先生,你瘋了吧?你該關(guān)心的是你的弟弟,不是嗎?”“我會殺了你?!蹦嗡饕а狼旋X,“我會讓你死無全尸?!?/br>兩個人的交談幾乎沒有動嘴唇。在外人看來,他們擁抱的時間稍微有些超出,可在旁觀者們的疑問產(chǎn)生之前,奈塔恩已經(jīng)放開雷昂,帶著微笑攬著他的肩膀,看向屏幕,誠懇有禮地說:“像雷昂這樣正直的從政者,現(xiàn)在實在太少了,我感激他對競爭對手都能如此仁慈善良?!?/br>雷昂笑道:“我從來不認為凱南是我的競爭對手。對同一件事,每個人都會有不同的觀點,這是正常的,競選也是交換觀點的途徑之一,更何況我相信霍克家一定不會對我沒有表示。”太虛偽了。他是怎么在聽完威脅后還能保持這種虛偽的笑容的?難道不該神色大變慌亂投降嗎?奈塔恩承認自己看不懂,莫非霍克家在A州的名號已經(jīng)這么沒有威懾力了嗎?他到底是憑什么?“不知道你希望我做什么樣的表示呢?”奈塔恩勉強笑道。雷昂掏出手機,調(diào)出錄音,笑道:“凱南曾經(jīng)給我說過一些很風(fēng)趣的話,如果有一天我的選票超過來,他會支付我一億元。雖然有些冒昧,但我此時想到這個賭局,還覺得很有趣。”雷昂已經(jīng)霸占選票榜的第一位,盡管只是幾票之差,可差距畢竟是差距。是的,他窮得叮當響,需要資金做日后的支持。所以奈塔恩,給錢吧,趁著你還有錢的時候。奈塔恩并不想掏錢,于是他試圖轉(zhuǎn)移話題:“這真讓我驚訝,我還以為莫頓先生是位豪爽大度的紳士,不會將這種玩笑話放在心上……”“是啊?!崩装狐c頭,面向觀眾,說,“借這個機會,我們來談?wù)勔恍﹦e的事吧,關(guān)于巴爾的行為,關(guān)于這場競選,關(guān)于我為何要這么做?!?/br>“巴爾來找我,是為了讓我協(xié)助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