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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只要雷昂繼續(xù)“胡鬧”下去。“他有什么目的?”他問。露莎毫不遲疑地道:“毒品合法法案,他想反對這個……”倒也很符合對方的形象。“雷昂的背后,一定還有什么人吧?”“我不知道?!甭渡距距亓髦蹨I,“真的不知道,我全都告訴你了?!?/br>“給他打電話,”特拉佛情不自禁地說,“讓他到森林公園,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愛德森還是其次,他這次主要的目的,是向父親證明自己的實力,消滅“都市傳說”,以及“間收”露莎。可如果這個過程過于順利,只會讓他感到無聊,也缺少在父親面前的談資。拿起手機(jī),露莎的心快要跳出胸膛。為了暗示狼人,她在電話里第一句就是把他當(dāng)做雷昂對待。好在對方懂得及時冒充雷昂,和她配合得很好,只要她的謊言沒被識破,就是爭取到了時間。更甚者,她還本能地繼續(xù)扮演一個在感情里動搖的小姑娘,假裝對特拉佛的話很猶豫。她不知道這么做的原因,也在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對特拉佛抱著什么幻想,可她還是堅持演到最后,也許這是腦子里的聲音給她的啟示。“乖?!碑?dāng)她放下電話,特拉佛抱著她安慰道,“我們會有很長的生活呢,你說對嗎?我們會過得很幸福?!?/br>露莎的上下牙打著顫,不停地嗑在一起,就在幾個小時前,她還會為這些話感到高興。“我到底在想什么?明明之前看到欺騙感情的男人,都恨不得打爆他們的頭,可現(xiàn)在還是忍不住相信特拉佛的話……”露莎坐在地上,抱著膝蓋,將身體縮成一個球,咬著嘴唇,暗自想,“出于感情?還是因為相信特拉佛是被他的父親逼迫的?我是瘋了吧?”她默默地將手移到腹部,這里很柔軟,卻什么都感受不到,似乎連心臟都停止跳動。男人總以為和他們在一起的女人就會對他們死心塌地,聞著味就會拜倒在他們的“王霸之氣”下。露莎疑惑地想:可是,女性呢?自己呢?是否真如男人所言,經(jīng)歷的初戀永遠(yuǎn)不會忘記,只要懷孕就會決定她們的理智和情感?這邊,狼人放下手機(jī)便對雷昂說:“他們的車在森林公園拋錨了,我們?nèi)ソ討?yīng)一下?!?/br>“他怎么辦?”雷昂指了指愛德森,問道,“而且,這么大的房車開到森林公園,會被人查吧?”狼人遲疑一下,說:“你說得沒錯,要不,你們?nèi)タ纯辞闆r?”他剛剛的那番視死如歸讓雷昂沒想太多。如果老隊長的女兒露莎真的出事,狼人應(yīng)該不會那么冷靜,看來是真的車拋錨了。想到這里,雷昂不禁苦笑。他們這支七拼八湊的隊伍半點專業(yè)素養(yǎng)也沒有,居然就稀里糊涂地來押送毒梟,不得不佩服柯羅的“慧眼識人”,在蕓蕓眾生之中一眼挑出他們這些“成事不足”的。雷昂毫不懷疑,曾經(jīng)遇見的“都市傳說”是一支彪悍的隊伍,否則他們難以支撐到現(xiàn)在,但現(xiàn)在,隨著老隊長的去世和露莎的接手,這支隊伍在不成熟的領(lǐng)導(dǎo)者的帶領(lǐng)下,暴露出了弊端。獅子領(lǐng)隊和綿羊領(lǐng)隊,自然會導(dǎo)致兩種局面。“要不要拿把槍?”絞rou機(jī)突然說,“以防萬一?!?/br>雷昂想了想,轉(zhuǎn)頭問:“賓尼,你會用槍嗎?”雷昂自己是至今沒用過槍,心中發(fā)虛,按說原主在那什么殺手組織里也是經(jīng)歷過訓(xùn)練的,不知道身體記憶還記得多少,會不會像電影里那樣,平時毫無感覺,拿起槍便大殺四方。他從來沒想過“大殺四方”,也沒試過拿武器是什么感覺,他可有些擔(dān)心拿起武器發(fā)現(xiàn)自己有天賦。一旦發(fā)現(xiàn)自己有這么個特長,困境之中總有一天會忍不住動手。“帶一支也不是不行?!辟e尼的間答有些含糊,他的目光遲疑地落在絞rou機(jī)的臉上,終于還是對雷昂說,“要不,絞rou機(jī)和我們一起去?”雷昂在心里嘆了口氣。賓尼可能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或者只是單純地起疑,但他明白對方的意思。可是選擇擺在眼前:他們的任務(wù)就是把愛德森安全送到另一所監(jiān)獄里,愛德森是一盤棋上的“將軍”,他們都是為了保護(hù)他才聚在一起。哪怕是露莎真的遇難,狼人想把他丟出去當(dāng)障眼法,他也只能受著,因為這是他的“用途”,強(qiáng)行讓絞rou機(jī)跟著去,除了分散押送愛德森的主要戰(zhàn)斗力外,沒別的好處。“不用了,接幾個人而已。”他玩笑道,“多大點事。不會比一條狗跑過來更嚇人了?!?/br>狼人和絞rou機(jī)跟著笑,笑容中多少有些虛假成分。“或者你留在這里,我一個人去。”賓尼看著他,說,“還是快點去完成任務(wù)比較好?!?/br>又分開行動?雷昂第一時間拒絕:“是讓我過去,我,雷昂。沒有讓你去?!?/br>“你比較重要?!?/br>“你的意思是你不重要?”房車快到地點,雷昂見相爭不下,盯著賓尼,用少有的命令語氣說:“你還有事要做,所以我過去。我是老板,我說了算。”“你算哪門子老板?”賓尼也有話反駁,“工資都沒開過!”一句話懟得雷昂啞口無言,不禁指著他震驚道:“你到現(xiàn)在才跟我計較這個?之前奈塔恩的錢拿在手里的時候,你怎么不說呢?!”“那還不是為了給你減刑,必須賄賂那些州議員?”兩個人吵吵鬧鬧,意識到的時候已經(jīng)一起下車了。房車門一關(guān),狼人踩了油門便跑,看來也意識到大家都是聰明人,用不著多說什么廢話。在房車尾氣中,雷昂從口袋里掏出煙盒,慘兮兮地問:“你拿槍了嗎?”賓尼掏出打火機(jī)遞給他。“你看啊,這就是我不給你發(fā)工資的原因!”雷昂噴了口氣,強(qiáng)詞奪理,“沒一件事做得靠譜的!”全然忘了他每次做決定前都要聽聽對方的意見,都成習(xí)慣了。兩人難得斗嘴,索性斗了一路,引經(jīng)據(jù)典,明嘲暗諷,彼此都覺得自己的詞匯量和知識點都擴(kuò)充不少。走進(jìn)森林公園,雷昂又給露莎打了個電話,在對方的指引下,很快來到被樹林包圍的一片空地。露莎被特拉佛強(qiáng)硬地?fù)е?,雙眼驚恐,只差刀架在脖子上,血刃躺在蘭瑟腳邊,生死不知。“人挺齊的?!崩装撼橹鵁煟u價道,“都是誰和誰啊,露莎?”露莎扯出一個苦笑,眼淚掉個沒完。特拉佛饒有興趣地看著他:“雷昂·莫頓?我聽過你的演講?!?/br>“那是,”越是險境之中,雷昂越是大言不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