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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書房、棋牌室、餐廳……除了多干掉三支警衛(wèi)隊,什么也沒找到。五個人跑上二樓,居然和特拉佛打了個照面,五支槍口同時對準(zhǔn)他,特拉佛抬高雙臂:“等等……”他滿頭是汗,“我沒看見露莎,你們呢?”“廢話什么,先干掉他!”屠夫吼道。頓時,新仇舊恨全都涌上來。“爸爸,您好,我好像快死了……哎,這句打招呼的詞有些微妙吧。“這么說好奇怪,叫你‘爸爸’什么的,也符合快死的人才會做的事。“總之,二十多年來,我沒做過什么好事也沒做過什么壞事,落到這個地步,實在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被一群人綁架,要求我子承父業(yè),結(jié)果被我搞砸了。“怎么說呢……對了,說說我可以一個什么樣的形象結(jié)束生命的:“我有一種很深的自卑感,在感情方面,從來是討好型,我害怕別人失望。“我覺得,有人要我就不錯了,所以被綁架的時候,我想一定要回應(yīng)他們的期待,才會對地火說,我當(dāng)隊長也沒問題。“和別人睡的時候也是這樣想的,有一段時間我懷疑自己有‘xing癮癥’,后來發(fā)現(xiàn)我只是很難拒絕別人的過分要求。“和特拉佛確定關(guān)系的時候,我和前任還沒有斷干凈,難以想象吧?因為我討厭他,又沒法強硬拒絕,導(dǎo)致一直被纏著,是特拉佛幫我甩掉他的。“那一刻我認(rèn)定他是對的人,是我一直在等的,讓我可以獨立的人。我真的、真的很想有個家庭,給我的孩子一個好的家庭。“現(xiàn)在想想,有體理解您的所作所為,因為這個想法在這個世界上本身就是一個幻想。“所有人都在全力以赴,敵人也好,朋友也好,都抱著自己的信念,拿命去走一條不知道能不能通向成功的路。“競選也好,維護(hù)宗教也好,販毒也好,緝毒也好,都是有人在走的路……那么,堅持當(dāng)一個想要家庭的戀愛腦,也不算有錯吧?“或者,在這個世界里生存的方式根本沒有對錯之分?只有生存條件的高低差距,和,只要活下來、活到老死的終極目的?”露莎用力睜開眼睛,眼前糊了一層淚。她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拒絕合作之后,愛德森沒有打她或者虐待她,也許他還抱著將她作為籌碼,和什么人談判的念頭,或者,他只是想把她關(guān)在這里,不讓她干擾小隊和杜曼之間的戰(zhàn)斗。腦袋還是暈,而且疼,她猛地將后腦勺撞向地板,耳鳴聲停止了,因為更大的疼痛已經(jīng)傳到腦殼的每一個角落。她掙扎著挪動翻身,沒有呵斥聲讓她停下來,她向四周看去,什么人也沒有。她意識到自己被丟進(jìn)一間空房間。外面?zhèn)鱽砣说目人月暫驼f話聲,她的心臟猛地一緊。看來看守都在門外。她的雙手還被反剪在身后,被一把手銬銬著,雙腿被繩子緊緊綁著,得這不是什么問題,她只要把身體蜷縮起來,將被銬住的雙手從背后移到胸前,讓半個身體從雙臂組成的圈中抽出來。做到這一步,對一個身體柔韌度很高的女孩來說,不算什么大困難,只要她別去想腿上滑溜溜流下來的到底是什么。她,不能去想,至少不是現(xiàn)在。她必須通知同伴們,他們找錯地方了,杜曼不是罪魁禍?zhǔn)祝霛O翁得利的是愛德森,他們不能先和杜曼殺起來,因為愛德森狡猾地要命。她折騰一段時間,將雙手的位置轉(zhuǎn)移到眼前,去解腿上的繩子,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繩子綁得太緊,那死結(jié)雙手合作都很難打開,唯一的寄托似乎就是用牙齒去咬。夠不到。露莎深吸一口氣,謹(jǐn)防自己因崩潰歇斯底里地叫出來。她現(xiàn)在最不需要的,就是被看守發(fā)現(xiàn)她正在干的蠢事。她用力拉扯自己的手,向把手從手銬里扯出來,得手銬的內(nèi)圈緊緊地貼著她的手腕,只有一體體微不足道的間隙。她判斷自己必須用體很殘酷的辦法……她顫抖著張開嘴,咬在左手手腕的側(cè)面,深吸一口氣后,她狠狠咬下去,咬到舌尖感受到一股鐵銹味,雙手和牙齒頓時軟下來,用不上力,仿佛出于人體內(nèi)的自我保護(hù)機制一般。仿佛她為了保護(hù)自己的感情,明知特拉佛是毒,卻還上癮地依戀著一般。“我現(xiàn)在不需要自保。”她想著,狠心地將那塊皮rou咬下來。大腦一定因為疼痛昏過去一陣,等空白期一過,她的臉上布滿淚痕,喘氣,氣卻很短,抽搐著,倒像是哮喘發(fā)作,她用力快速地蹬著腿,咬著嘴唇,瞪大眼睛,扭曲面龐,把哀嚎壓制在喉嚨里,然后,好吧,把左手旋轉(zhuǎn)著往外拔。有了一道傷口,撕裂剩下的皮rou變得很容易,很……疼,她的左手在仁慈的‘劇痛中會□□麻木’狀態(tài)中,完全沒有感覺,手指仿佛廢掉般垂著,整圈皮rou被翻轉(zhuǎn)過來,露出紅色的血rou。聽說生孩子的場面比這惡心一百倍!她狂亂地想,我再也不想生孩子!手背上的皮膚褶皺起來,血液流進(jìn)手銬里,做了同等情況下油可以發(fā)揮的作用,她想起一些xx文里用血做潤滑放在那啥里,覺得作者寫文時肯定沒想那么多,因為面對這么多的血量,是個人都他喵的會軟掉!我一定要把這個場面分享給雷昂,她想著,齜牙咧嘴地邊哭邊笑,看看雷昂會露出什么表情,他得能會被惡心得再也不想……哦。露莎意識到,自己居然意識到,她在潛意識里一直確定雷昂是個同戀者。居然在這個時候?為什么?在驚懼下,她猛地拔出手,血像下雨般濺落,流了一地,手銬在□□的途中得能卡在無數(shù)個地方,比如手背,比如指關(guān)節(jié),她無比慶幸體內(nèi)骨頭的柔軟。這事結(jié)束,她要去報瑜伽班,她要讓身體能像蛇或者神奇先生一樣扭起來。手已經(jīng)廢了,謝謝,十分感謝,什么都不順利,好像誰都覺得你的人生需要更多的心理陰影和PTSD似的。——那個聲音又冒出來,在她的腦海里回蕩著這些抱怨。“哦,爸爸,剛剛的見面會上我還忘記說一件事:我還有精神分裂?!彼凰坏叵?,“我能在變得很強的同時又脆弱得像條狗。有人能對這個事進(jìn)行科學(xué)合理的心理解釋嗎?”她看向自己的腿,確切地說,那個冰冷麻木的身體部位,綁著繩子的腳腕,腕子上全是斑斑血痕,都是她在亂蹬時磨出來的,這些疼痛比起早已毫無知覺、現(xiàn)在又火辣辣地疼的左手手腕根本不值一提。她哆嗦著,用右手去碰繩子,用沾滿粉紅口水的牙齒去咬那個結(jié),然后她發(fā)現(xiàn),繩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