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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推薦一個值得信賴、充滿正義感的年輕人給我,我會培養(yǎng)他。他才應該是爆出整樁事件的人,新的守望者?!?/br>雷昂思考片刻,一個人選隱隱浮上腦海,他點點頭:“這樣倒是也可以?!?/br>“我只希望他不是最好的朋友?!卑柖嘁姞?,咧嘴道,“因為你是正客,他是扒糞記者,你們會互相傷害一輩子,直到你忍無可忍,扭斷他的脖子?!?/br>“我不會這么做的。”雷昂嚴肅地說。“走著瞧吧。”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玖1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13章第一個隱患“阿爾多先生,介意說一說那樁石沉大海的兒童xing賄賂案嗎?”給想要邀請的人打完電話確定可以見面后,雷昂回到座位,又問道。“哦,那件事?!卑柖嗖辉儆行θ?,嚴肅起來。二十五年前的某一天,有線人打電話給阿爾多,透露有兒童遭到侵/犯,正在醫(yī)院治療。得到這個消息后,他立刻趕往醫(yī)院,想辦法接近那個受傷的八歲女孩。他原本以為這是一出嚴重的xing傷害案,罪魁禍首是家長或者鄰居,可是隨著調(diào)查深入,他才打聽到傳言:有人在貧民窟以錢為誘餌,將孩子帶到酒店或國外。再往深處調(diào)查,又什么都查不到。他一直惦記著這件事,通過各種零零碎碎的線索,甚至有幾年住在貧民區(qū)兒童多的地方,接觸他們,慢慢挖掘出一些關(guān)于這件事的真實碎片,還有一次近距離阻止過一個孩子被帶上車。可沒過多長時間,檢察官登門沒收他的所有資料,報社的上司強迫他轉(zhuǎn)崗,去了前線當“戰(zhàn)地記者”。“在戰(zhàn)場上直面暴徒,我一度以為自己回不來了。”阿爾多說,“可熬了二十年,我還是回來了。五年前,我開始重新調(diào)查。“我心里有一張名單,上面有幾個名字。幾個公布出來會導致更多人死亡的名字。”他將煙斗握在手里,認真地說:“我也想過找一些‘上層人物’幫忙,但現(xiàn)實不是那么容易,我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br>“你可以信任我?!崩装涸铰犜綒鈶崳劬t了,臉上的怒意幾乎與殺意沒有區(qū)別,“他們不敢動,我來!”“我就知道我沒有選錯,”阿爾多將熄滅的煙斗攥在手中,說,“我們都是草根嘛,有時候,只有下等人敢?guī)拖碌热酥v話?!?/br>咖啡館的門剛推開,熱情的服務(wù)生便大著客人笑起來:“歡迎光臨。”“給我兩杯咖啡,一杯最便宜的,一杯你們這里最貴的?!眮砜驼f著,從口袋里掏出硬幣,排在桌子上,看著價格表,一枚枚疊加起來。服務(wù)生暗自奇怪,這年輕人雖然是咖啡館的熟客,但目的不過是蹭暖氣,每天只點一杯熱檸檬水,在角落里一坐坐一天,大著鍵盤不停敲敲打打。這還是對方第一次約人,也是第一次主動要咖啡。雖然這么想,他也沒有表達在臉上,依舊笑盈盈地說:“好的,很高興為您服務(wù)。艾瑞德先生?!?/br>他已經(jīng)記住對方的名字。艾瑞德臉上一紅,看著服務(wù)生將他的名字寫在杯子上,拿了單子后也沒離開,依舊站在一邊等著。咖啡館里最貴的是滴漏式咖啡,最便宜的是速溶袋撕開倒進杯子里用熱水泡。咖啡剛做好,門又被推開,服務(wù)生習慣性地說:“歡迎光臨。”“這是我的朋友。”艾德森說完轉(zhuǎn)身,一怔,“怎么是你?”“老板直接出現(xiàn)在公共場合太顯眼了?!辟e尼說,“會被報紙捕風捉影,他讓我來接你。”艾瑞德有些掃興,拿到咖啡后,他將最便宜的那杯遞給賓尼,懶洋洋地說:“請你喝的?!?/br>賓尼不知所以,道謝后接過來喝了一口,味覺立刻麻痹,被雷到的同時,腦海中瞬間劃過三個放大加黑加粗的大字:“刷鍋水”。這垃圾肯定不能拿來招待阿爾多,連他自己都不想喝。他重新看看手機搜索,看似平常地問:“我聽說這里是A州最好的咖啡館?”服務(wù)生一噎,他們這家咖啡館雖然有高端產(chǎn)品,走的卻是親民路線,老板要求上下都要照顧到,他也總不好講是因為客人的朋友點了最廉價的咖啡所以口味不佳。于是他只能答道:“我們在美食網(wǎng)上有很高的評價,招牌是馥芮白?!?/br>“肯定要滴漏啊,來,要多少杯?”艾瑞德指指菜單,和賓尼玩笑道。“對啊,這位先生剛剛點了滴漏咖啡,他肯定知道好不好喝?!狈?wù)生馬上借機澄清咖啡館的名聲。“你點了滴漏給我速溶?”賓尼立刻懂了,似笑非笑地看著艾瑞德。艾瑞德一縮脖子,接不上話,干脆訕笑起來。他坐在副駕駛座上,琢磨著雷昂突然邀他的意圖是什么。他的前任主編雖然是個大坑貨,但也是個知道抓熱點的坑貨。自從艾瑞德出獄,主編便命令他寫一些關(guān)于監(jiān)獄里的生活體驗之類博同情博爭議博眼球的軟文,艾瑞德真正想寫的卻是別的內(nèi)容。和主編吵了幾次架,他不甘其擾,索性沖動之下裸辭,過起了一窮二白的生活。要說艾瑞德也是個不假思索的耿直狼人,捏著口袋里小千把塊交了房租后啥也不剩的現(xiàn)款,他開始每天吃幾片面包,去咖啡館喝檸檬水蹭暖氣的日子。每天鍵盤倒是打得噼里啪啦,但是離定稿還早得很,而且定稿后能不能賣得出去,還是個未知數(shù)。在他看著招聘廣告,打算找個兼職支撐一段時間時,雷昂打來電話,問他有沒有興趣當記者。艾瑞德興高采烈,想也不想一口答應,現(xiàn)在坐在車上卻忐忑無比,不知道這個“記者”到底怎么個當法:他自問自己干不了娛記這一個,八面玲瓏他不會,做小伏低他也不會,怕不是還沒采訪到什么,先被人哄出去。賓尼提著咖啡,領(lǐng)著艾瑞德一路暢通無阻地回到辦公室。剛推開門,艾瑞德便被這個空間震住,在門口遲遲不動。賓尼剛想問他要干什么,便聽見他小聲問:“你看這地板這么干凈……要不要換拖鞋?”“進去吧,換拖鞋?要不要給你一套睡衣牙刷,洗洗臉直接睡?”賓尼示意他趕緊進去。艾瑞德走進玄關(guān)看見雷昂正坐在沙發(fā)上,還沒露出笑臉,又看見雷昂大面坐著的胡子男,頓時睜大眼睛,脫口而出:“阿爾多?”話音未落,雷昂笑起來,站起來說:“你看,我早知道他會認出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