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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之子昨日半夜于京外驛站斃命,被人一刀劃破喉嚨,悄無聲息,當(dāng)場死亡。朝中大驚。右相當(dāng)場暈厥。不過半刻,又有人來報,鄰國番邦帶領(lǐng)兩萬兵馬侵犯本朝邊疆,大軍已經(jīng)快到邊關(guān)城墻下。皇上咳的驚天動地,底下人都暗自揣測,這個冬天,怕是熬不過去了。緩了好久,皇上開口了,聲音嘶啞,“有人愿意率軍出戰(zhàn),護我大炎疆土嗎?”五皇子當(dāng)即出列,“兒臣愿意領(lǐng)兵擊退來犯,揚我國威?!?/br>到了真正的戰(zhàn)場,五皇子方知親自上陣帶兵打仗,與兵書上完全不同。不過一周,番邦的兵馬就接連攻破了兩座城池。我軍死傷慘重,將士們也失了信心,五皇子騎虎難下,心焦如焚。探子進來匯報消息,五皇子聽了,心中有了決斷。他喚來阿月,盯著他問:“你是不是心屬于我?”阿月立即跪下:“屬下不敢。屬下一心只保殿下平安,不敢動什么非分之想?!闭f著冷汗從鬢邊劃過。五皇子扶起阿月,握住他的肩,“你也知曉,現(xiàn)在父皇體虛,太子在朝中大勢已去,二皇兄志不在朝堂,只想做個閑散王爺;三皇兄四皇兄資質(zhì)平庸,定不在考慮之內(nèi),剩下的皇弟們還小,不足為提。只要我們這一仗打贏了,定可討得父皇歡心,到時候…”說到激動處,五皇子一拍桌,目光如炬。剩下的話沒有再說,阿月也明白。“阿月懂得。殿下只管吩咐阿月,阿月定不辱命?!?/br>“傳聞外邦首領(lǐng)貪戀男色,好從各地搜羅美貌男子供自己泄欲,探子已經(jīng)探得消息,過兩天要從邊域運送一隊男子供他享用,現(xiàn)在時間來不及回朝尋人,我身邊有此資歷,知根知底的就你一人…”五皇子握住阿月的手,看著他,目光里滿是誠懇與不舍。“屬下從命?!卑⒃卤套⌒闹械碾y過,退下準(zhǔn)備。五皇子是他要一直保護的人,現(xiàn)在有能幫到他的機會,定不惜一切代價,別說獻出身體,就算獻出生命也可以。阿月走后,五皇子眼神恢復(fù),滿是精明、不屑和冷漠。他知道阿月喜歡他,就算在暗處,阿月的眼神也是粘在他身上,他可能不知道自己目光是有溫度的,但五皇子能感受得到。可是這有什么?一個影衛(wèi),就算再好看,再喜歡他,也不過是他的一條狗。過了兩日,阿月走了。一周后,敵軍撤退,并留下使者送話,從此以后只要彼朝不犯,己方也定不來犯。五皇子戰(zhàn)勝回朝,凱旋歸國。三月后皇上駕崩,眾人各懷心思,真正悲痛之人,也無幾個。那個寶位,五皇子終于坐上了。可是身邊,再也沒有一個叫阿月的人。滿目風(fēng)雨皆迎春,空是河山不見月。第43章阿月2兩日后,阿月按照原先計劃好的那樣,埋伏在番邦士兵必經(jīng)之路。天快黑時,終于有一隊馬車從遠處出現(xiàn),領(lǐng)頭人都穿著番邦的衣服,長相也是邊外長相。他跌跌撞撞跑出去,一臉驚恐。士兵看到突然跑過來的人,立刻拔刀上前,阿月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眼里含淚往后退,擺手哀求:“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在士兵的逼問下,他哽咽著說完早已編好的故事。阿月自幼父母雙亡,被一個無妻無子的老人收養(yǎng)著直到長大,結(jié)果在飯館用餐時不小心招惹上了當(dāng)?shù)貝喊?,被搶走買到這偏遠邊界的南風(fēng)館,當(dāng)了三個月小倌終于找到機會逃出來,不敢再回家,只能逃往這邊。山高路遠,他一人定是無法活著到達番邦,求官爺收留,做什么都可以,再怎樣也比在南風(fēng)館的日子好。領(lǐng)頭士兵聽了,和旁邊人商量下后,看阿月長得無害,性格柔弱,不像有威脅之人。說了一句他沒聽懂的話:“帶著吧,多一個人多個希望?!?/br>終于到了番邦人馬駐扎的地方,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一馬車的男子都被請下車,種類不同,各有風(fēng)情。有清秀的,俊朗的,妖艷的,還有…男扮女裝的,全被帶進了王帳。阿月暗自吃驚,這十余人,番王一次全都要,能吃的消嗎?王帳異常寬大,分了里外兩個隔間,阿月他們在外間等候,士兵站在氈門前,恭敬詢問:“王,人都帶來了。”過了一會,傳出一個寬厚洪亮的聲音:“知道了?!?/br>又等了不知多久,才有人掀開氈門,走了出來。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身高可能八尺有余,栗色頭發(fā)微卷,散散搭在肩膀上,眼睛是藍色的,眼神如狼般銳利,氣場異常強大。他的眼神一個一個掃過阿月他們,盯的人心里發(fā)涼。番王走到長毯處躺下,閉上眼睛,揮了揮手:“開始吧?!?。阿月只見男子們有的從袖管里摸出長笛,有的從背上的包袱里取出琵琶,還有人請士兵從外面搬進來了古箏。阿月看懵了,情況和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樣。為首的男子先吹起了長笛,聲音悠揚婉轉(zhuǎn),清脆動聽。只不過十幾秒,躺著的男人舉起手打斷了吹奏,士兵立刻上前請人出去。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都不過十幾秒就被請了出去,阿月是第五個,但他還沒有搞清狀況。士兵厲聲詢問:“你有什么拿手的曲子,快表演。”阿月?lián)u搖頭:“我不會。”士兵怒了,“你不是說自己從南風(fēng)館出來,那里的人怎么可能不會曲藝?”阿月無法,硬著頭皮借過身后人的古箏,手指在弦上拂過,亂彈一氣。嘈雜刺耳,讓人聽了忍不住捂住耳朵。沒想到蹋上的人突然睜眼,盯著他的動作,阿月更緊張了。大概胡亂撥彈了二三分鐘,阿月的冷汗都要滴下來了。男人終于出聲,他指了指阿月:“你留下。其他人出去。”士兵應(yīng)答,立刻帶其他人出了王帳。阿月留在原地,呆愣著不知作何反應(yīng)。塌上的男人坐起身來,顯得更有壓迫感了。他拍了拍旁邊的位置,“過來?!?/br>第44章阿月3阿月緩緩挪過去,裝作害怕的樣子低著頭不敢看人。“名字?!?/br>“阿月?!?/br>“中原人?”“是的?!?/br>“你知道士兵為什么帶你來嗎?”番王的聲音讓阿月莫名心慌,“我常年被失眠困擾,只有聽到樂曲才能睡著。但是他們彈奏的都不合我心意。剛才你才彈了一會,我就頓生困意,可見你的琴法高超?!?/br>“能為大王解憂,是阿月的福分?!?/br>番王站起身說:“你隨我來?!比缓笞哌M內(nèi)帳。阿月抱著琴跟進去。內(nèi)帳只有外間的一半大,一張寬大的床,鋪著上好的羊絨毯子,一張矮桌,幾個墊子。番王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