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逆骨藏身、誘哄(H)、再跑,就揍你?。?/a>、喵牌奶糖、過電、現代明星圖鑒、夠野ABO、查理請留步、穿成惡毒男配后他不想洗白了、判官
,現在已經感染化膿了。番王醒得很早,他剛出內帳,就發(fā)現了阿月的不對勁。阿月斜躺在木床邊,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下牙咬住嘴唇,臉色已經發(fā)白。他問道:“怎么了?”阿月不知是疼得說不出話,還是根本不想說,沒有理他。番王看到阿月右肩一直在輕微地顫抖,他走到阿月身邊再問了一遍:“怎么了?”還是沒有得到回答。耐心被耗盡,言語總沒有動作來得實在。番王的大手直接按住阿月的右肩,阿月終于忍不住了,疼得叫出聲來。“疼為什么不說?”“…沒必要?!?/br>在阿月從小被灌輸的認知里,影衛(wèi)是不需要有感覺的,也不需要有感情。如果受傷就喊痛,是廢物、懦弱的表現。就像自己對五皇子產生感情,本就是不應該的,要隱藏一輩子不能讓任何人發(fā)覺。而番王的聲音卻好像在告訴他,不是這樣的。“疼,就說出來?!?/br>番王強硬地脫下阿月的上衣,小心翼翼地撕下已經黏在傷口上的布,布料已經看不出原本的白色,被血染紅后,已經開始發(fā)黑發(fā)硬。撕下布料的時候,阿月緊咬著下嘴唇,蒼白的嘴上甚至滲出血跡。番王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看了阿月一眼,目光里也不知是什么情緒,不像責怪,倒像是難過與不解。阿月的傷口至少有三寸長,潰爛得厲害,膿血從傷口滲出,周圍都是血痂,在白嫩的皮膚上顯得觸目驚心。番王直接叫了隨軍大夫來,大夫一看阿月這個傷勢,稟告番王:“這個傷拖了很多天,rou已經腐爛,得刮去爛rou后再撒上金創(chuàng)藥,修養(yǎng)十日方可恢復?!?/br>番王點頭。大夫點燃了燈芯,把工具刀在火上烤了一小會兒后,貼上阿月的傷口。“啊——”番王眼疾手快地掰開阿月的嘴,擼起袖子,把自己的小臂遞上去。阿月猶豫了兩秒,在大夫第二次把刀貼上來時,張口咬住了番王的手臂。治療的過程持續(xù)了半個多時辰,阿月的頭發(fā)已經全部汗?jié)瘢樕弦矟駶竦?,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混雜著別的什么。從阿月口中抽出小臂,番王的胳膊也被咬的不像樣子,大大小小的牙印,或深或淺地布滿在手臂上,有的已經發(fā)紫、見血。番王隨意地擦了一下殘存的口水,沒說什么,蹲**來觀察阿月包扎好的傷口。靠這么近,阿月才發(fā)現番王的眸子不是純粹的淺棕色,而是帶有點綠色的光澤,格外地吸引人注視。番王感受到了他的視線,抬起頭來,兩人對視幾秒,阿月率先撐不住了,猛地低下頭,發(fā)絲從耳后滑落,輕撫過番王的側臉。叫侍衛(wèi)打來一盆清水,番王把汗巾沾濕,開始給阿月擦拭傷口附近的血污。番王在一件一件地打破阿月的認知,他要把之前宮里教的那些尊卑觀念、階級觀念、發(fā)生什么都要忍著的狗屁意識,全部從阿月腦子里除掉。之前做五皇子的暗衛(wèi)時,也經常有和阿星、阿柳他們一起互相擦藥,互相幫助的事情。但現在,面前這個皺著眉頭耐心擦拭自己身體的人,好像又和他們不太一樣。阿月動動嘴唇,艱難地吐出兩個字:“謝謝?!?/br>“以后,不管受了什么傷,或大或小,都必須告訴我。番王的聲音雄厚有力,帶著難以抵抗的威嚴的口吻說:“這是命令?!?/br>第47章阿月6當天晚上,在番王的強硬要求以及阿月反抗未果下,阿月睡在了內帳,和番王同一張床鋪上。他本來就打不過番王,現下傷了右手,更是淪為魚rou,身下柔軟的毛氈像俎,而番王就是那把鋒利的刀。阿月平躺著,身體僵直,一動也不動。番王看他這個樣子,調笑道:“緊張什么,又不是要你侍寢。”阿月皺眉,心里暗罵他流氓,嘴上說道:“你這什么癖好?不覺得和我睡一起很奇怪嗎?”“不怪。”“怪不得你睡不著,每天…”阿月還在那兒小聲嘀咕,他和番王靠的近,聲音也能讓番王聽見。“受了傷還牙尖嘴利的?是不是非逼著我親你?”“???”阿月瞪大眼,“你…你”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他沒聽過這種話,不知如何應對,想翻個身不看番王的臉,卻忘記了自己右肩上還有傷。肩膀剛一挨到毛毯,刺骨的疼痛就傳來。阿月發(fā)出一聲小小的呻吟,立刻被番王攬著腰帶回平躺的姿勢。番王撐著一只胳膊,身子半支起來,檢查了阿月的傷口,確定沒有滲出血,才放下心來。他像玩娃娃一樣擺放好阿月的兩條胳膊,皺眉道:“老實躺好,別亂動。不然真的親你了。”阿月眼睛閉得緊緊的在裝睡,只不過通紅的耳朵出賣了他。番王笑了一聲,自己也躺下來,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修養(yǎng)了兩日,阿月的傷能稍微恢復一點,至少不會像之前那么疼了。他這兩日的活動范圍一直在王帳內,包藥換藥,應付番王的各種問題,偶爾聽聽番王和赫連還有其他兩個將軍在策劃什么。赫連總是對他嗤之以鼻的樣子,臉色難看的像是被阿月搶了老婆一樣。不過阿月也不在意,赫連沖他黑臉,他也回之以白眼。好在番王這兩天沒有派兵出戰(zhàn),兩個人暗自里形成一種短暫的和諧。直到今日,阿月實在忍不住了,他考慮良久,才猶豫著張口說道:“我想…沐浴。”阿月愛干凈,平日里環(huán)境再艱苦,都會隔幾天沐浴一次,上一次沐浴還是跟隨五皇子來戰(zhàn)場前,昨天晚上還出了汗,身上有點不舒服。“可以?!狈醮饝暮芸欤瑔緛韮蓚€士兵,讓他們去伙房準備熱水。熱水燒好后被裝進木桶里,端了進來。阿月不便出門見人,木桶便放在內帳里。雖然不大方便,但總歸有個地方可以沐浴。阿月脫**上的衣服,踏入水中。水溫剛好,熱水貼在皮膚上的觸感讓他感到舒適,緊張了很多天的神經也放松下來。他正用毛巾擦拭著身體,突然番王掀開帳門走了進來。“你干嘛?”阿月下意識地想往水里沉,被番王眼疾手快地撈住。“小心,肩上還有傷。”“你進來做什么?”阿月緊張道。番王倒是一臉坦蕩,“你肩上有傷,自己看得到嗎?沾到水可就麻煩了?!?/br>“看…看得到,不用你?!?/br>“背上怎么辦?”番王搖搖頭,不贊同道:“還是我?guī)湍惆??!?/br>說著,他從水里撈出毛巾,讓阿月趴在桶邊,好幫他擦背。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