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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定制的腺體。”宋寧隨意地應,直接把莫恒舟噎了回去。“老大,我是不是錯過了什么?”莫恒舟的眉頭擰了起來:“我怎么感覺你一點兒也不驚喜呢?”“驚喜什么?你過生日也有人送黃圖給你啊?”宋寧那邊好像點了根煙:“老老實實干你的活兒,人家小兩口不用加班也能干完活兒是人家的本事,你少逼逼?!?/br>莫恒舟吞了好長一口悶氣,懶得再講下去,直接扣了電話。那邊和滿小烈錄完對應口供的齊喬推門進來,看他憋得夠嗆的臉色,笑了:“怎么著?信息量太大吃不下?”莫恒舟給他一記白眼,干巴巴地問:“加班嗎?”齊喬一愣,覺得他很奇怪似的:“這肯定不能走?。 ?/br>又很快反應過來什么,問:“哦,小謝跟岑卯走了?。俊?/br>莫恒舟微微瞇起眼,有些咬牙切齒:“你怎么好像也不驚訝???”“岑卯前兩天好像說過,明天要去參加謝爭的一個什么同學會,今天得早點走?!饼R喬擰開一瓶優(yōu)酸乳,灌了一口,露出牙酸的表情,悻悻放下,又用迷惑的眼神看莫恒舟。“他倆不是一直這樣嗎?有什么好奇怪的?”莫恒舟看粗獷男人嘴邊極度突兀的酸奶痕跡,心里有許多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話說不出口,只好憤憤地甩門走了,一邊走一邊用手機把宋寧剛剛布置的任務用手機發(fā)到A組的工作群里,瘋狂艾特謝爭和岑卯。一個人坐在聆訊室里的齊喬拿出震動的手機,看了一眼,笑了。又認命似的喝了一口優(yōu)酸乳,忍不住皺眉:“這怎么方圓十里就找不著一瓶能量飲料呢……”下午四點,早退的岑卯跟著謝爭走進了地下停車場。路上的謝爭好像格外沉默,但仍會對岑卯的問題報以笑容。岑卯攥著他的手,一直到車邊才松開,然后很快地跳上副駕,看一旁的謝爭坐上駕駛座,像往常一樣插車鑰匙,動作熟練而穩(wěn)重。岑卯的目光沒離開謝爭,看見謝爭的手稍稍停了一下,然后轉頭看他。謝爭的眼神很奇怪,好像在忍耐著什么可怕的東西,岑卯眨了眨眼,來不及反應,腦后就被謝爭的手死死按住,貼著唇兇猛地吻上來。謝爭好像渴得過分,用力如同吸血。岑卯覺得疼了,又沒有痛到不得不掙脫的程度,就閉上了眼靠他更近。謝爭按在他腦后的手并沒有因為岑卯的配合而減輕力度,另一只手擦過昨晚留在他脖子上的咬痕,想讓那個印記滲進岑卯血rou里似的,狠狠向下按去,留下更鮮明的指痕。岑卯有些喘不上氣,本能地往后退了一下,就立刻被謝爭拽了回來,卡著舌底吻得更深。岑卯幾乎只能放棄呼吸,大腦有很長的空白,稍稍清醒時,看見謝爭正用一種迷茫又渴望的目光看著他。岑卯想說什么,謝爭卻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他的清醒和自己的暴露,鉗著他的腰,并不溫柔地把他拉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岑卯的腿撞在cao縱桿上,好像還零零碎碎地帶落了什么東西,不知道有沒有留下什么擦痕,岑卯想,反正很快就不見了。他的身上只能留下謝爭給的印記。謝爭把駕駛座向后調到了底,岑卯被他堪堪卡在自己的懷抱和方向盤之間,方寸不漏的被他的手臂和腿彎包裹著。謝爭好像終于可以徹底享用一枚過分珍愛的果實似的,開始細致地吻岑卯的額頭,睫毛,鼻尖,唇畔。那些吻細碎而潮濕,有岑卯最喜歡的氣味和溫度,讓岑卯忍不住軟下去,干脆卸了所有力氣俯在男人恰恰好能裝下他的胸懷里,做一枚即將被土壤埋沒、然后腐蝕的果子。謝爭從他身后扒下了他的褲子,沒有全部脫掉,只露出交媾需要的雪白的軟rou。他用手指在岑卯的臀瓣上揉捏,留下粗魯?shù)募t痕。這和往常的謝爭不大一樣,岑卯想著,一邊發(fā)出被快感催熟的呻吟。謝爭一只手按著他的背,要確保岑卯的身體始終貼著自己胸口似的,另一只手沿著微微凸起的尾椎直接滑進了泛濕的xue口。他沒有收斂力氣,捅進去的時候有一道響亮的水聲,謝爭找到岑卯微微張開的嘴唇吻進去,像在獎勵他隨時只為謝爭準備好的濕潤身體。岑卯輕輕擺著腰,想伸手去撈謝爭硬得過分的yinjing,卻被謝爭再次按了回去。男人的器官很快沿著漫濕的水痕捅了進去,岑卯愉快地叫了,又因為一下子進得太深,叫聲中摻了一絲恐懼。謝爭對岑卯的一切都敏銳至極,似乎立刻捕捉到了這點稍縱即逝的恐懼,短暫地停下來。岑卯忽然很想為自己泄露的那一絲恐懼道歉。他不知該怎么解釋,或許只是因為他們的身體貼得太緊了,器官黏膩地連接在一起,以至于岑卯有一種在和對方共享同一具身體的錯覺。他好像能夠感受到謝爭的所有情緒,是語言無法描述、表情也無法呈現(xiàn)的,一團模糊的屬于謝爭的云朵。岑卯知道,謝爭有一點難過,因為岑卯怕他插得太深了,謝爭正因此感到難過。然而謝爭很快做出了決定,rou莖更狠更深地撞進岑卯的身體,岑卯覺得那一下直接撞進了自己的生殖腔,軟rou堆疊的入口根本來不及打開,就被撞得稀爛,濺了他一肚子的汁水。岑卯發(fā)出坦誠而yin蕩的聲音,隨著越來越快的深鑿流出眼淚。謝爭不打算再停下了,岑卯被他cao出來的所有情緒,恐懼也好,悲傷也罷,就算是徹底的失望,都無法再讓謝爭停下。他似乎已經(jīng)在剛剛那一刻放棄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和讓岑卯開心相比,他更需要這個人屬于自己。那并不是謝爭唾棄的獨占欲,獨占不該傷人性命,而是一種更深刻和黑暗的情感。它cao縱著謝爭,用堅硬guntang的yinjing蹂躪岑卯最脆弱的器官,cao穿岑卯不設防的身體,逼岑卯為了隨便什么原因愛他。就算岑卯可能并不知道什么是愛。他在自己過分奇特的世界里,把欲望和愛情混成一團,給愛他的人各種奇奇怪怪的稱呼和定位,只知道張開腿向這個唯一的對象求歡。此時的謝爭想,好像也無所謂。岑卯只愿意被他cao開,只愿意把他當成男朋友,只想留下他給的傷痕,其實這樣也足夠了。謝爭重復著讓岑卯發(fā)出yin亂叫聲的抽插,放下的同時,似乎生出了更深的執(zhí)念。他甚至可以接受岑卯死在自己懷里,謝爭模糊地想,只要他在那一刻可以進入岑卯的身體,讓岑卯用冷下去卻仍愿向他敞開的rouxue確認——他很快抹去了自己過于黑暗的想法,知道自己已經(jīng)走進死局。他對岑卯不止是愛了。謝爭漸漸生出一種絕望,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別的岑卯,就像他沒有第二條命。愛是寬容博大,而他塞進岑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