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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逆骨藏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3

分卷閱讀143

    “你說得對?!敝x爭吻他翹起的唇,像種表揚:“我們都很會騙人,所以不會被人騙的?!?/br>
岑卯靠在謝爭肩上,任由Alpha一下又一下地輕鑿他濕熱的甬道,不大放心地喃喃著問:“所以到底怎么才能讓它……成熟啊?”

謝爭笑了笑,rou柱的頂端撞在他敏感的柔軟上,低聲說:“像這樣?!?/br>
岑卯輕叫一聲,怔怔片刻,才慢慢反應過來,明白Alpha為什么說跟那個人的合作就是多弄弄他了,臉上漫起桃色的暈。

他把頭埋在人胸前,悶悶地問:“那要做到什么時候,才……才能弄熟呀?”

岑卯并沒有問謝爭是怎么知道的,好像這個人理應對他的身體無所不知。他似乎已經在某個時刻把自己完全交了出去,從那以后,謝爭負責發(fā)現答案,而岑卯可以按他給的答案解決問題。

“……快了?!?/br>
謝爭的掌心貼著岑卯的后頸,感受腺體略燙的溫度,然后慢慢地沿著他的脊骨滑下去,像是關心這具身體的感受多過那個形同寶藏的器官。

“等差不多的時候,我會給你做一個小手術……不會太疼?!?/br>
岑卯聽著謝爭的低聲細語,不知為何又想起很久之前在少年學校的實驗室里看到的那籠兔子。有人告訴過他,謝爭的刀法很好,從來不會讓那些兔子感到痛苦。岑卯發(fā)現自己好像不大在乎手術之后會發(fā)生什么,如果是謝爭下刀,他就不需要害怕。

而他又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輕按住Alpha動著的腰,吐出潮濕的氣,說:“我好像做不了手術。”

Omega覺得抱歉似的,湊近了一些:“以前陳醫(yī)生好像試著給我做過,但我被切開的地方總會很快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他說這個過程很復雜,總之……?!?/br>
謝爭的性器停在岑卯的身體里,看了他一會兒,重新開始動作。

“他當然做不到?!敝x爭舔弄岑卯甜熱的耳垂,不算重地咬了一下,犬齒留下深痕:“但我不是可以嗎?”

岑卯被夾在快感和理智之間,半知半解地提問:“但不是說只有zuoai的時候……你要插著我給我做手術嗎?”

謝爭像是忍不住笑了,清朗的笑聲讓岑卯耳邊發(fā)熱。岑卯往后撤回了跟Alpha貼在一起的身體,有點生氣地看他,像是因為被嘲笑,不想讓人繼續(xù)插在里面了。

謝爭眨眨眼,像給他解釋一道過于簡單的數獨題:

“卯卯?!敝x爭撫摸著兩人交合的位置,指尖沾得一片濕,問:“你為什么想跟我zuoai啊?”

岑卯被人很慢地壓平在床上,眼前只剩下謝爭在黑暗里笑意很濃的眼睛。

“我問過你很多次了……也告訴過你,我們之間不可能只zuoai?!敝x爭親吻他濕黑的睫毛,循循地頂入他的身體:“還是你到現在還以為,隨便是誰,都可以插進這里?”

岑卯依舊不大明白似的輕喘,吞著那根灼熱的硬物叫了一聲,想用目光讓謝爭說得再清楚一點。

“你只愿意跟我zuoai……為什么???”謝爭迎著他濕潤的眸光,誘導似地問:“為什么只能是我?”

岑卯在緩慢而溫柔的性愛中努力思索,想要在這個始終空白的方格里填上正確的數字。小九已經幫他在所有錯誤的答案上都打了叉,而岑卯其實只需要找到僅剩的那個簡單的字。

“因為……”岑卯的聲音被人從嗓子里頂出來,顫抖而試探似地說:“我……我喜歡你……”

“是喜歡嗎?”謝爭的唇齒擦過他的胸口,留下懲戒的疼痛的同時,隔著雪白的胸膛親吻那顆跳動的心臟:

“卯卯,你只是喜歡我嗎?”

岑卯似乎已經知道謝爭想讓自己說什么了,卻在加重的交合之中漸漸失控,忘記了自己終于說出口的正確答案。

而他明白,謝爭并不需要岑卯多么理智地講出這句話,岑卯可以像現在這樣,陷在謝爭給他的懵懂和混亂之中,僅憑著本能告訴他,岑卯愛他。

岑卯只會跟謝爭zuoai,只愿意被他傷害,只能留下他給的痕跡,并不只是因為生物體內的化學反應,也不只是醫(yī)生反復提及的激素作用,而是因為某種科學無法解釋與控制的東西。

岑卯并不知道什么是愛,因此從來不能把這句話講出口。他只會用身體告訴謝爭我愛你,而謝爭已經找到了這具身體所有的答案?,F在,他要岑卯記清楚這件事。從此以后,岑卯再也不必因為無知而誤會什么。

謝爭吞噬著岑卯唇舌之中涌出的一句又一句告白,耳邊響起什么緩緩剝落崩塌的聲音。

那座曾經藏住了謝爭與岑卯、又將他們分離的巨大的透明迷宮,正于地底深處土崩瓦解。

此刻的謝爭和岑卯一樣一絲不掛,他們已經找到對方,確認了密碼,沒有任何遮蔽地結合。又或許,他們早就隔著透明的幕墻過于深入了彼此的靈rou,那些掩蓋的軀殼就在此刻褪凈,露出真實而赤裸的骨血。

狹長黑暗的隧道之中,謝爭抱著懷里陷入沉睡的Omega,一步步走向盡頭。

他們方才赤裸的身體已經被套在無菌衣里,謝爭幫兩個人都很徹底地消了毒,和一場手術的準備相比,更像是一種迎接新生的洗禮。

這條隧道連接著他成長的地下室和那座同樣藏在地下的實驗室,那是他們兩人命運的起點。瀆神的原主人已經投身火焰,去清償自己造物的罪孽。而謝爭的手指撫弄著那人頸上發(fā)燙的軟rou,懷念似的,聽見自己腳步聲的回響。

他好像已經跟懷里的人走了足夠長的路。他們在黑暗中相遇,那時,他就是用這樣的姿勢接住了落下來的寶藏。在這一切開始的時候,他們都還對這片黑暗一知半解,只覺得黑也很好,方便隱藏,而謝爭與岑卯不必看清彼此,就可以肆無忌憚地相愛。

可是后來,謝爭又在這樣的黑里弄丟了岑卯。謝爭想,或許不該怪罪黑暗,錯的是逃避光的他。

謝爭走到盡頭的金屬大門前,冰藍射線掃過他深色的眼,亮起通行的綠燈。

大門在他面前緩緩打開,迎面撲來雪白的光。被謝爭抱在懷里的岑卯下意識把臉往人胸前埋得更深,像是還想繼續(xù)睡。

謝爭在他額上輕吻,和岑卯每次被自己定的那些稀奇古怪的鬧鐘吵醒時一樣,讓他在喜歡的夢境里多呆一會兒,不必急著醒。

他走進彌漫著藥品氣味的實驗室,把岑卯放在一張看來十分柔軟、并不像手術臺的床上,卻沒有放開手。岑卯的身體接觸到Alpha之外的東西,就迷茫地睜開了眼,意識到什么似的,問:“是要給我做手術了嗎?”

謝爭仍然抱著他,看著他在雪白燈光下新生嬰兒般的皮膚,俯身問:“先給你打針,好不好?”

岑卯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