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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春光浪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4

分卷閱讀54

    復的人很及時回電話過來。和上一次見面時相比吳川的聲音聽起來輕快許多,似乎已經不再為情所困。

簡單寒暄之后吳川拋出他關心的問題:“我看新聞里說祁先生公司最近很不順,你關機這么久難道是沒去成曼谷改道陪他去了歐洲解決危機?”

他不提那個地名談少宗都快忘了自己損失的退票費。作為一個英年早離的人,談少宗自覺心態(tài)無意間滄桑不少,回想起青春時期的異國戲劇,竟然頭一次真的覺得已經是前塵往事。

既然已悟已往之不諫,談少宗略去中間種種起承轉合,撿最重要的跟吳川分享:“沒去歐洲也沒去東南亞,去了一趟美國,辦離婚?!?/br>
他語氣輕描淡寫,仿佛只是講了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甚至因為能預計到這條消息能震住吳川,隱隱有種投下了深水炸彈的得意——他和祁抑揚的事情,從來沒有人猜對過走向。

吳川很配合地表現出了驚訝,他因為這條完全出乎意料的消息長時間沉默著,談少宗在這空白中補充:“雖然現在我不付你咨詢費,但你還能遵守當時合約里的保密條款吧?是因為跟你講過開頭,覺得該有始有終才告訴你結尾。目前這個消息還不會對外公開,你要是走漏了風聲,會害我賠償高額違約金?!?/br>
談少宗每句話信息量都大,饒是吳川一向以跟人談話為業(yè),也花了不短的時間逐字消化,他小心翼翼試探,試圖還原更多事件經過:“所以你后來沒能下定決心主動約他去曼谷嗎?”

“差臨門一腳吧,”談少宗回答,“晚了一步,那天晚上回家我搶在他前面開口可能又是另一番局面,但再后悔這一件事也沒有意義,我們之間值得后悔的事太多了,估計一人能吞十瓶后悔藥,各自站在不同立場上從頭清算永遠也分不出對錯?!?/br>
吳川比誰都清楚時機在一段感情里能發(fā)揮的作用。他聽談少宗一直用輕松態(tài)度在講,怕談少宗是故作樂觀,正面直接問:“你狀況還好嗎?”

“還不錯。倒不是說我向往離婚,坦白講離婚并不是我提出來的,我是被動的一方。去紐約之前狀態(tài)沒這么好,當時以為離完婚會很不好受,但事情真正處理完了,又覺得得大于失。”

吳川聽出來他有意避免把話說的太明白,于是也順著他講無關緊要的話題:“那當然,想來祁先生在財產分割上不會吝嗇。”

談少宗不隱瞞:“是,祁抑揚一向十分慷慨?!?/br>
“通常來說如果我的服務對象因為不想離婚來尋求幫助而最終還是離婚收場,我會算作失敗案例,但聽你講起來不知道為什么反而覺得離婚是好事。老實說你們婚姻的開端實在非常糟糕,在這種關系里又去回溯以前的感情,太復雜了,”吳川開玩笑:“如果當時真的是你和祁先生一起來正式咨詢,我恐怕要收三倍費用?!?/br>
“是好事啊,”談少宗說:“以前不敢做的事情,離婚之后反而做了。你知道又止有多少人想嫁給祁抑揚嗎?我猜至少五分之一,我們結婚之前無聊雜志的無聊評選里他年年上榜黃金單身漢。想到這樣的另一半我都失去了,再失去別的什么好像都能坦然面對了。至于離婚,其實是在為多年前他的驕傲自負我的懦弱遲鈍買單,不知道他會不會痛改前非,但我以后肯定不會那么不識好歹,要是有機會跟祁抑揚做成普通朋友就很滿足了?!?/br>
吳川問:“只想做普通朋友嗎?真的就這么輕易放下了?”

談少宗沒做聲,他這陣沉默是這通電話里吳川第一次捕捉到他的情緒低點。吳川以為他又會糊弄過去,他卻講了很長一段:“又放下了又沒有。這么說吧,他們科技公司開發(fā)產品不是最愛講迭代,十年過去祁抑揚這個人也該迭代過了吧。如果你是指寄托著我十幾二十來歲那份復雜感情的祁抑揚1.0,那可以算放下了,但你不能說我放下得很輕易,我也花了很長時間,應該是在把打火機還給他的時候才真正放下,徹底接受了誰都沒法兒回到錯過的節(jié)點去改變當時的選擇?!?/br>
吳川試圖理解他的意思:“所以你是指跟曼谷以及打火機,抱歉我其實不知道打火機到底指什么,跟這兩件事有關的祁抑揚和后來的祁抑揚應該分開來看?”

談少宗接著說:“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不是也有科學理論說人的細胞隔多少天就會全部替換一次嗎?當然我知道本質上還是同一個人。人類陷在單方面的感情當中,很容易依附于一點點現實大刀闊斧靠想象去勾勒心儀對象的模樣,我們倆也是這樣的,十八九歲的時候喜歡的人是自己在腦海里不斷打磨過的。后來很長一段時間彼此無音訊,各自喜歡過其他人,感情無可避免中斷過,莫名其妙結了婚又天天見面,發(fā)現對方和自己一開始喜歡的、想象中那個人其實很不一樣,至少在我這里,又產生感情其實不是接著原來的斷點續(xù)傳,是另起爐灶。你要是問我是不是已經放下和我結婚的祁抑揚2.0,那我目前只能回答你,和朝夕相處的人分開本來就不是一件很容易適應的事情,何況每天睡在我旁邊的人是祁抑揚。”

吳川其實并不完全認同人可以同時放下又放不下同一個人這套說辭,但他選擇理解談少宗這種自我勸導和安慰,他打趣道:“你好像自己已經把事情想得很明白了,至少說服了你自己,你多講幾遍可能我也接受了?!?/br>
“我這也是吃一塹長一智,”談少宗語氣故作惆悵:“在你聯(lián)系不到我的那大半個月,搞不好我其實天天都哭著入睡?!?/br>
吳川大笑起來:“真的假的?”

“假的,張開雙臂迎接新生活了,有什么好哭的,我媽去世之后我一次也沒哭過。但我不是一早跟你說過我和祁抑揚性生活十分和諧,現在發(fā)現孤枕確實難眠,手伸到旁邊枕頭空空蕩蕩,上一秒心情再好也難免要怔住幾秒?!?/br>
吳川習慣了談少宗講話真假摻半。他并不把談少宗當咨詢對象,因此并未繼續(xù)尖銳地去刺探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只委婉提醒一句:“你比以前更頻繁的提到他名字了?!?/br>
談少宗說:“是嗎?可能只是想害他亂打噴嚏而已?!?/br>
跟吳川講完電話已經過了午餐時間。剛復工談少宗沒有拍攝行程,放假時一個人待久了難得強烈向往群體活動,決定曠工半天找個朋友聊天吃飯打發(fā)時間。

他懶得見跟工作有關的朋友,占了聯(lián)系人二分之一席位的編輯、經紀人、演員和模特就被排除在外,剩下的朋友里最好約的是游手好閑的唐冀。

他打電話過去,唐冀仿佛對他這段時間消失的事無知無覺,一口就答應下來馬上組局,但提出想玩德?lián)?。談少宗這一段時間閑散慣了,半點不想費神費腦,干脆利落地拒絕了唐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