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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池染也文案:蘇阮是個出了名的渣A,身過萬花叢,片葉不沾身,最可恨的是他家世好,長得好,直到一紙婚約天降,被迫娶了陸錚進門。但陸錚一個Beta,竟然長得比他還高,比他還帥?蘇阮簡直無從下口,直到陸錚翻車后——原以為娶進家來的是個沉默寡言的賢良Beta,翻車之后才知道對方是一個比自己還A的Alpha蘇阮:是我娶你,不是你娶我!陸錚點了點頭,復述道:“是我娶你,不是你娶我”直到車禍后蘇阮被迫更換受損腺體成了Omega,還被人惡意引起了發(fā)情熱而引起自己發(fā)情熱的人正是自己娶進門的陸錚——陸錚撕下往日溫柔面孔,俯身將蘇阮困在懷中“阮阮”陸錚眸色發(fā)暗,“如愿以償,你終于只有我一個人了”渣受蘇阮x扮B吃A腹黑攻陸錚受A變O攻A裝B內容標簽:性別轉換幻想空間情有獨鐘戀愛合約搜索關鍵字:主角:蘇阮陸錚┃配角:┃其它:一句話簡介:渣A翻車后竟然被?立意:通過努力獲得幸福實現(xiàn)人生價值==================☆、骨瓷娃娃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留言的小天使,會發(fā)紅包滴~“阮阮”,陸錚捏過蘇阮下顎,唇齒間呼出的溫熱氣流拂在他耳邊。“你在想誰?。俊?/br>蘇阮喉嚨腫痛,就連聲音都是低低弱弱的,因為前一夜陸錚弄得太過,到現(xiàn)在即使是單純皮膚間的觸碰都會害怕的發(fā)抖打顫。“我...我誰也沒想?!?/br>“撒謊”陸錚慢條斯理的撫過蘇阮的咽部軟骨,“是在想映冉呢還是夏寒?”“還是說...”陸錚壓低聲線慢慢逼近,辛辣的朗姆酒味信息素也跟著悄無聲息的盈滿了整間起居室。“你想把方茴也叫過來看看你現(xiàn)在這幅模樣?”蘇阮聽聞被嚇的猝然一縮,整個人猝不及防的撞到床頭的柱上,剎那間眼前一片漆黑,眼淚瞬間也被逼了出來,欲墜不墜的掛在眼尾那一簇雀羽般的睫毛上,即便這樣他也來不及說痛,只想把自己整個人縮進羽絨被里,自欺欺人的祈禱陸錚不會看見他。要是放在以前陸錚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味與蘇阮相沖,蘇阮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暴起打架。但現(xiàn)在,他只是個出了車禍被置換腺體任人宰割的Omega為什么?為什么他們兩個人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明明陸錚才是自己的未婚妻,自己才是他的Alpha“怎么不回答?”陸錚突然把蘇阮從羽絨被里拽了出來,蘇阮因為車禍之后長時間的臥病在床不見陽光,皮膚有種冷白的冰雪質感,一雙腕骨伶仃的手腕搭在棉白的被上竟一時之間分辨不出到底是誰更白一些。“想讓方茴也來?”“不是不是”,蘇阮急忙否認,可惜聲音喑啞,連他自己都快要聽不清楚,只好拉住陸錚手臂,小貓小狗似的討好的把臉貼了上去,“不要他,不要他?!?/br>陸錚語氣上揚,疑惑地嗯了一聲。“不要他要誰?”“要你,要你?!?/br>陸錚聽到自己心中想要的答案心滿意足的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好,不要他,要我。”后頸的腺體被置換掉,身體里Alpha和Omega的兩股信息素也一時之間拮抗了起來,最明顯的變化就是骨架的減輕和縮制,讓蘇阮猶如一個骨瓷娃娃任陸錚擺弄。“要我”,陸錚魔怔的把蘇阮摟在懷里,眼里終年難以化開的熾熱霧靄緩緩氤氳流動,眉骨間深邃的輪廓為之落下陰影。“只要我。”蘇阮被陸錚驟然暴增的信息素刺激的驚叫了一聲,只不過這一聲驚叫也是被勒住脖頸的幼貓一樣孱弱無力。很快,壓抑,密不透風的朗姆酒信息素里融入了一絲絲白桃的清甜。如果以前有人聞過蘇阮還是Alpha時的信息素,就會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的信息素較以往相比少了份酸澀,更多了份汁水洋溢的香甜濃郁。“對不起,對不起”陸錚把蘇阮抱在懷里,讓他把頭擱在自己肩上,慢慢的撫著椎骨順氣,“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br>事實上,這是腺體置換之后必須的進程,A變O更甚。Alpha挖出原有腺體植入Omega腺體后為了刺激腺體第二次發(fā)育,借助Alpha信息素催熟是必不可少的過程,如果沒有Alpha的話,還可以選擇靜脈注射激素以達到催化效果。但逆性別分化,這原本就是一場活生生的酷刑。原本自然垂在床沿的兩條小腿立時緊繃起來向外亂蹬,陸錚一只手給蘇阮輕柔順氣,另一只手卻如同鐵焊牢牢把他鎖在了懷里。腺體上的疼痛先是針刺,而后變成烙紅了的燙鐵硬生生的燙了上去,蘇阮起初還因為疼痛整個人如脫水之魚彈起身子,抓住陸錚手臂留下幾道曖昧不清的紅色印記,試圖掙脫他的懷抱,但很快,密密麻麻的疼痛席卷向四肢百骸,讓他冷汗頻流根本沒力氣掙扎。“不要”不要!蘇阮細弱的呼聲很快就被吞咽了下去。他之前舊傷未愈,又經歷了一場嚴重車禍,雖然身體已經無法支撐那個早已被鋼化擋風玻璃插碎的Alpha腺體,但按照他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一旦置換后的Omega腺體在他后頸內成熟,他就再也沒機會做回Alpha,一輩子都要以一個Omega的身份菟絲子般的依附于人。蘇阮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力氣之大以至于手背上青筋凸起,但對于陸錚來說只是幼貓撓癢癢罷了。很快一股熟悉的熱意從他身體內部涌了上來,白桃馥郁的甜香甚至壓蓋過了朗姆酒的辛辣。千萬只螞蟻啃噬著他的身體,陸錚察覺到了懷中人的變化,惡意的吊著他,“要我嗎?”蘇阮一口貝齒幾欲咬碎。陸錚在用信息素引誘自己。“剛剛不是還說只要我嗎?”陸錚慢慢松開手,蘇阮瞬間失了渾身骨頭癱倒在一邊。陸錚也不扶,只是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審視著蘇阮,遮光簾被全部拉死,陽光被完全隔絕在窗外,陸錚逆窗而站,半個身子都隱入暗處,讓人看不清面部表情。蘇阮咬住下唇,很快有一絲血線流出,即使這樣也阻不住他喉結痙攣般發(fā)出的哽咽,膠著片刻,他終于低頭認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