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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脈并非必要的,系統(tǒng)為什么會發(fā)布這樣的任務(wù)?為了順應(yīng)劇情?但這件事與劇情關(guān)聯(lián)根本不大。第二十六章鈴鐺段以軒的衣服放在一旁,赤裸的上半身肌理分明,小麥色的肌膚上遍布著傷痕,尤其是后背,好幾條交錯縱橫的傷痕。蘭秋的手指不自覺的覆在上面,白皙柔軟的指尖輕輕劃過,背對著蘭秋的段以軒眸光動了動。“待會兒上些藥吧,能祛除疤痕。”蘭秋的聲音軟了些。他有點(diǎn)心疼段以軒,從看書的時(shí)候他就格外心疼這個反派,幼時(shí)遭受非人對待,稍大些的時(shí)候被同宗血緣的人追殺,長成后又被欺騙,被背叛,拖著兩條廢掉的腿,生生墜入深淵之中,化成煉獄的惡鬼,找人索命。段以軒眼睫微顫:“不必了,只是些傷痕而已,留著……也是個教訓(xùn)?!?/br>他眸底蒙上了些許陰暗的顏色,狠戾而可怖。他會讓那些人知道,這些傷印在自己的身上有多疼,讓他們知道,曾經(jīng)喪命是有多痛苦,被人欺凌是有多憤怒。但是……“只是看著可怕,但其實(shí)并不疼?!倍我攒幍吐暤?。他不想讓蘭秋擔(dān)心他。蘭秋微微皺眉:“這怎么會不疼,這么大一個傷口,待會兒我給你上藥?!?/br>“我……”“我是你師父?!碧m秋一句話壓了回去。段以軒沒說話。蘭秋的指尖輕移,移到了肩膀處,絲絲縷縷的靈力從指尖滲透進(jìn)去。他開口:“若是疼的話便和我說一說。”純澈的靈力進(jìn)入干涸的經(jīng)脈,強(qiáng)行突破開了一條道,如潺潺溪流般灌入。段以軒感覺有一些想笑,還從未有人對他這樣小心過,即使是父母也不曾有過。更何況,這怎么算疼呢,經(jīng)脈被開拓的感覺,就像是有幾千上萬根細(xì)細(xì)密密的針在戳,確實(shí)有些疼痛感。但比起以往受過的傷,以前是生不如死,如今的疼倒已經(jīng)算不算疼了。蘭秋怎么那么溫柔。段以軒想。溫和的靈力灌入體內(nèi),仿佛溫和的大海,包容著一切,暖融融的感覺。段以軒晃神了一瞬,肩膀被一只柔軟的手輕輕拍了拍,清潤好聽的嗓音在耳邊響起:“集中注意力?!?/br>段以軒感覺柔嫩微涼的指腹輕劃過他的肩膀,手臂,最后停留在手肘上,不過幾秒,復(fù)又移向了他的腰部,從各大xue位注入的靈力反復(fù)連成一線,干涸的經(jīng)脈仿佛變成了一條溪流。蘭秋低垂著頭,引導(dǎo)著靈力在段以軒全身流轉(zhuǎn)了一圈,在流經(jīng)丹田附近的時(shí)候,他忽然頓了頓,莫名寒涼的感覺從身上升起。蘭秋瞳孔一縮驟然將自己的靈力收了回來。有一瞬,他腦海內(nèi)居然浮現(xiàn)了傅胤那張臉,俊美深邃,笑容輕佻,深黑的雙眸仿佛帶著深深的吸引力。“師父怎么了?”身后柔軟的觸感驟然消失,段以軒偏頭望去,看到了蘭秋失神的模樣。他在想誰?蘭秋回神,低垂著頭道:“沒什么,經(jīng)脈已經(jīng)梳理好了,對你修煉也有些幫助,尊重你的意愿,身體允許的話我明日就會教你修煉。”段以軒答了聲好。蘭秋從床上下來,衣擺微揚(yáng),露出了一截白皙細(xì)瘦的腳踝,上面圈著一個鈴鐺,微微晃著,卻沒有任何的聲響。段以軒注意到了這一瞬,瞳孔微縮。蘭秋直接回了另一個房中,盤腿坐在上面,感覺有些頭疼,傅胤的臉還在他腦海內(nèi)晃,為了讓自己清凈些,他開始專心修煉了起來。*魔界之中。霧氣繚繞的大殿極其華美,無一處不精致,雕刻的五爪金龍攀在了圓柱上,龍目生威,栩栩如生。偏殿中有一張被黑紗籠罩的大床,透過層層黑紗,隱約能夠看見里面的身影。少年跪坐在大床上,身下是大紅的錦被,他的身上披著一身黑色的衣袍,很輕薄,能夠隱約勾勒出他的身形,墨色的長發(fā)傾瀉而下,幾縷從肩膀滑落。那張臉精致的如雕如琢,仿佛細(xì)細(xì)描摹而成的水墨畫,唇紅齒白,膚若白瓷,襯著一身的黑袍,眉目間的出塵之意少了些,反倒多了些許惑人之感。他纖長的眼睫顫了顫,原本無神的雙眸緩緩的恢復(fù)了神韻,有些茫然的看著周圍,仿佛是在林間迷路的小鹿。蘭秋驟然回過神來,手指緊縮,撐著身子站了起來。上一瞬他還是在自己的房中,轉(zhuǎn)眼間卻到了陌生的地方。他踩著輕軟的紅綢錦被,小心翼翼的掀開一邊的黑色薄紗,輕輕躍下了床。赤裸的腳觸碰到地面,一陣冰涼,蘭秋打了個顫。這是一處寢殿,華美而又奢華的寢殿。蘭秋粗粗掃了一眼就快步往外走去,這里太奇怪了,他還是莫名其妙到的這里。厚重的殿門近在咫尺,蘭秋剛要伸手觸碰,腰部忽然多了一只手臂,他瞳孔微縮,身子往后踉蹌了一下,撞入了一個懷抱之中。“秋秋想去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邊,淺淺的呼吸掃在脖頸側(cè),蘭秋整個人顫了顫。這個聲音,是傅胤。“恩?”修長如玉的手指輕佻過蘭秋的臉頰,讓他與他對視。傅胤俊美邪氣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指腹輕壓了一下蘭秋的唇瓣,隨即傾身覆了上去。蘭秋整個人一僵,上次的事情他意識模糊根本不清了,但這次,他可是格外的清醒。口腔驟然被入侵,蘭秋白皙的臉頰泛起了紅暈,他想掙開,但對方的力氣太大,他根本無法掙脫開來。他往后退了一步,清脆的鈴聲從腳踝處傳來。傅胤眸底有著淺淺的笑意與迷戀,他松開了蘭秋,微微彎下腰動作強(qiáng)硬的將人攔腰抱起。蘭秋瞪大了眼,微微抿著唇不敢說話。傅胤將他抱回了床上,指尖挑開覆在蘭秋雙腿上的衣袍下擺,露出了那串鈴鐺,以及白皙纖細(xì)的雙腿。蘭秋不自覺的往后縮了縮,張嘴想開口,卻不知道說些什么。面對這個男人,他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傅胤盯著蘭秋腳踝上的鈴鐺,大手輕握住腳踝抬起,輕笑道:“這個鈴鐺最是配秋秋了,也只有你能配的上它。”蘭秋沉默著,他莫名害怕惹怒了這個男人。傅胤掀起一旁的紅綢錦被,蓋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