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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佑清這會兒又不說話了。蘭秋被他弄的脾氣都急了,用力晃了晃他的衣領(lǐng),瞪了他一眼,問:“到底要說什么?”徐佑清沉默的道:“我要出去一會兒,秋秋待在萬劍峰別亂走,即便是華霄宗內(nèi)也不安全,萬劍峰沒有其他人敢上來,顧少瑜也在山下,若是有事找他便是,近日若是身體不適也不要到處亂走,留在我的洞府內(nèi),修真界現(xiàn)下不安穩(wěn),我辦一些事就回來?!?/br>蘭秋盯著他,眨了眨眼,頓了一會兒道:“你怎么那么多話。”突然被嫌棄的徐佑清:"......”第一百五十五天魔君徐佑清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無法回答蘭秋這個話。蘭秋松了他的衣領(lǐng),還是有些不滿:“你之前沒說會把我關(guān)在萬劍鋒!”要是知道他肯定不會跟著徐佑清回來了,肯定還在外面逍遙自在,愛勾搭哪只鳥勾搭哪只鳥,指不定對象都找到了。徐佑清輕輕攬住蘭秋的腰肢,不讓他走,低聲哄道:“最近太亂了,秋秋聽話,待在萬劍峰,待之后你想去哪都行?!?/br>現(xiàn)在的修真界對蘭秋來說實在不安全,鳳族的人必然不會甘心,鳳凰對鳳族人來說的意義太大,他們會費盡一切來找回鳳凰,加上魔界封印恐怕維持不了多久,他更擔(dān)心傅胤找上來。蘭秋有些疑惑的盯著他,這會兒才慢慢正經(jīng)了起來:“到底是什么事?為什么都不詳細(xì)說一下?!?/br>徐佑清只說:“以后便知道了?!?/br>蘭秋腦內(nèi)想了半天,也想不透到底是什么事,猶豫了片刻,還是答應(yīng)了徐佑清的話,最后還嘀咕道:“不許騙我,你再騙我我不相信你了?!?/br>現(xiàn)在蘭秋完全把徐佑清當(dāng)成一個渣男和騙子,內(nèi)心暗搓搓的把徐佑清的形象越想越歪,越想越心驚。徐佑清走后,萬劍鋒就是一片安靜,有陣法在這,蘭秋也出不去,只有門前那只鳥這么一只活物,蘭秋盯著那鳥看了兩眼,有些沮喪。這么小一塊地方,還光禿禿的,太過無聊了。他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了徐佑清的洞府,一進(jìn)去他就看到了桌面上放著的卷軸,已經(jīng)被徐佑清合上了。蘭秋眨了眨眼,拉開椅子坐下,對著那卷軸發(fā)呆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去把卷軸給打開。卷軸攤平,全貌都顯露了出來,這幅畫畫的很精細(xì),能看得出來畫的很用心,尤其是人物,每一處線條都是恰當(dāng)好處,連背景的細(xì)節(jié)都畫了出來,襯的畫中之人如妖似仙,容顏傾世。蘭秋盯著這卷軸看了好一會兒,內(nèi)心暗暗催眠,勉勉強強接受了自己的身份。行8,替身就替身,替完他就走,做一個合格的替身。反正,他也長的挺好看的。蘭秋最近很容易疲勞,坐了沒多久就有些昏昏欲睡,他順手合上卷軸,眼尾微垂,弱化了輪廓,顯得整個人乖乖巧巧的模樣。他直接上了床,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覺全身的力氣都在一點點的流失,有些茫然的半睜著眼,纖長的眼睫微微顫抖,感覺自己這種疲勞的感覺有些熟悉。就和兩年前,還沒重生的時候一樣。蘭秋揉了揉額頭,又感覺有些不對勁,他這具身體和之前那具應(yīng)該不一樣才是,為什么還會有相似的感覺,這是不應(yīng)該的。蘭秋做了一個夢,一個冬日的夢境。細(xì)雪飄揚的天空中,風(fēng)雪阻擋了視線,萬家燈火亮起,火光微微模糊,只能隱約看到輪廓。華美的大殿坐落在高處,地面堆積了大片的雪,隱約的霧氣繚繞在周圍,他坐在大殿階梯前,懷里抱著暖第一百五十五天魔君爐,寬大的兜帽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長長的衣擺攤在了地面上。抬頭望向天空的時候,是一片陰沉的暗色,望不見天光,連月亮都不見。蘭秋的意識還是清醒的,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風(fēng)雪中裹挾的冰冷疾風(fēng),吹在皮膚上生疼生疼的。他眨了眨眼,抱緊手里的暖爐,有些疑惑。他記得他不在這種地方。蘭秋起身,身體顫了顫,冷的他有些發(fā)抖,他四處環(huán)視了一下。這座大殿占地很大,而且很奢華,每一處都很精致,連墻壁上的花紋都清晰可見,旁邊便是一條長廊,不知通向何處。蘭秋轉(zhuǎn)身往那邊走去。宮燈掛在轉(zhuǎn)角處,暖色的亮光驅(qū)散了黑暗,蘭秋沿著長廊往前走,轉(zhuǎn)角的時候探頭看了看,那一邊空無一人。他徑直往前走去,前面是一處花園,被風(fēng)雪覆蓋了,只能看到一片的雪白,連流水都結(jié)冰了,但是角落處卻有一棵樹木矗立在那,枝干樹葉上都沒有積雪,葉子泛著淺淺的紅色,像是一團(tuán)小火焰似的。“大人,你怎么站在此處,天氣寒冷,該是進(jìn)屋才對。”旁邊傳來哎呦一聲,一名穿著黑色長袍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蘭秋聞言,腦袋空白了一瞬,隨即回過頭看他,有些疑惑,謹(jǐn)慎的沒有發(fā)聲。那名男子見他在原地站定,連忙到他跟前道:“大人,還是快進(jìn)屋吧,您的身體受不了這樣的天氣,屋里暖?!?/br>“你是誰?”蘭秋眨了眨眼。男子愣了愣,“您忘了嗎?屬下是孟以啊。”孟以?蘭秋腦海內(nèi)還真沒這個名字,半點印象都沒有,他望著孟以那張臉,有些呆愣的被對方拉著走。走過這條長廊,往前便是一處房門,孟以拉著他進(jìn)去了,一股暖氣撲面而來,蘭秋臉上泛起了些許紅暈。這間屋子并不小,正相反,面積還挺大,光是前廳就顯得有些寬闊了,屋里東西一應(yīng)俱全,而且看起來造價局昂。蘭秋望向一邊放著的屏風(fēng),上面繡著一只天空翱翔的鳳凰,姿態(tài)輕盈優(yōu)雅,華美的尾羽飄動,極為漂亮。“這是哪?”蘭秋左右環(huán)視了一眼,詢問孟以道。孟以臉上的神色越發(fā)奇怪了,他望著蘭秋疑惑的道:“這里是您的房間啊,還是魔君大人特意為您準(zhǔn)備的?!?/br>蘭秋半點沒有忌諱的問:“魔君又是誰?”孟以這會兒完全愣住了,他盯著蘭秋上下掃視了一眼,確認(rèn)人還是那個人之后,有些遲疑的問:“大人都不記得了嗎?魔君大人是您的道侶啊。”魔君這稱呼有點耳熟,蘭秋安靜了幾秒,神色沉默的問:“魔君…是傅胤?”孟以給了他一個肯定的回答。第一百五十五天魔君蘭秋忽然想原地去世,他能很肯定,這里多半是他的夢境,都說夢是反應(yīng)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但是蘭秋半點都不覺得,他內(nèi)心會想要和傅胤在一起,也半點都不覺得,他會想要這種這么大的大殿,還不如一個鳥窩。蘭秋身體抖了抖,問:“那他現(xiàn)在在哪?”孟以:“魔君大人剛剛正在與人商量事情,待會兒便會過來看望大人,大人莫急?!?/br>蘭秋現(xiàn)在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