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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顧少瑜神色警惕,握住劍柄的手緊了緊,沒敢上手攔,他能感覺到,傅胤和之前不太一樣。傅胤只輕輕抬手,魔氣便化作利刃,直接破開了屏障。顧少瑜臉色一變,結果還未來得及出手,被那魔氣擊的節(jié)節(jié)敗退,眼看寒冰凝結的洞xue被魔氣動搖,他咬牙就想運轉全身靈氣,就有一把靈劍從洞xue中沖出。劍刃的鋒芒銳不可擋,直沖而去。傅胤面不改色,揮袖招來一道如云般的魔氣,將那道劍氣攔于面前。風雪在空中飄揚,洞口斤頁長的身影漸漸清晰了起來。徐佑清一襲白袍,仿佛與雪地融為一體,他漆黑的眸子盯著傅胤,半響說了一句:“自己作的孽總要償還?!?/br>傅胤冷笑一聲,不為所動,抬手想攻向徐佑清,卻聽對方淡淡的道:“秋秋在里面,如果你真的有心,就別打擾他。”第一百八十四章攔住他們傅胤動作一頓,“這話該是我和你說,秋秋會是如今這樣,到底還是你的錯?!?/br>若是上一世沒有徐佑清的存在,沒人介入他和蘭秋之間,蘭秋永遠不會是現(xiàn)在的模樣,他也不會等待這么多年。徐佑清瞇了瞇眼,不急不緩的道:“你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可沒有資格和我說這種話?!?/br>傅胤身上的魔氣外泄,雙眸眼底赤紅,情緒外露,殺意凜然,顯然是心魔之兆。但傅胤的心魔早就被他自己抽出體外,傅胤如今這個模樣,莫非徐佑清視線在周圍掃視了一圈,半個人的氣息都沒感覺到,他心緒一沉。如果蘭秋知道了,必然承受不住。傅胤邁步向前,不管徐佑清說什么,一心只想突破對方,搶奪蘭秋,說理也根本說不動。徐佑清放棄了說理這個想法,很干脆的動手。顧少瑜看著兩人劍芒相交,錚鳴之聲泛于空中,極強的威壓從空氣中蔓延開來。他擔心蘭秋的狀態(tài),咬牙轉身往洞xue走,沒走幾步,卻看到一道身影正在洞xue內側一邊。白衣被風雪吹起,墨發(fā)如同瀑布一般散開,少年的臉比紙還要蒼白幾分,漆黑的瞳眸中倒映著點點雪色,虛弱的像是輕易就會倒下的破布娃娃。顧少瑜顧不得其他,臉色一變,連忙上前,用自己的靈力擋住那兩人的威壓,攔腰扶住蘭秋,低低道:“秋秋?!?/br>蘭秋模糊的應了一聲,纖細的指尖輕輕的按住顧少瑜的手,胸口起伏有些大,似乎連呼吸都尚且困難。他低聲說:“攔住他們?!?/br>作者有話說半個小時前剛寫完作業(yè),原地去世每天都在補作業(yè)_(:3j希望這次能堅持到完結(我可以?。?/br>快要結課了,會閑很多,大概在籌備新文和完結這本第一百八十五章希望你們活著第一百八十五章希望你們活著蘭秋這會兒只覺得頭暈目眩,視線模糊一瞬,一時氣急,讓他喉頭一梗,格外的不舒服。身側的顧少瑜顯然放心不下他,低低安慰:“別亂動,他們不會出事的?!?/br>蘭秋半點都不信,徐佑清和傅胤打起來那下狠手的模樣,分明沒想給對方留活路。他咬牙靠著顧少瑜站了起來,剛往前走了一步,卻被顧少瑜攔住了,對方急切擔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蘭秋卻好像沒聽到一樣,強行運轉體內已經幾近干涸的靈氣,他抬手召出一道淡金色的火焰,驟然向那兩人襲去。火焰出現(xiàn)的一瞬,周圍的空氣都驟然升溫。徐佑清和傅胤瞥見那火焰,頓時收勢臉色驟變,紛紛向蘭秋移去。蘭秋在召出那一道火焰之后,整個人都好像虛脫了似的,倒在顧少瑜的懷里,完全無法支撐自己站立。徐佑清的手扶住蘭秋的后背,低低喊了一聲。蘭秋微微抬眸,望見傅胤在他面前,那雙沉黑沉黑的眸子盯著他,仿佛蘊含著無底的寒意。像是隨時都能和周邊這兩人打起來似的。蘭秋突然感覺到一股疲憊,他低聲問:“為什么每次都要打起來。”徐佑清和傅胤就好似水遇上火,根本無法相溶,也根本無法相處,一旦在一處,就必須爭個你死我活。徐佑清先開口回答了他:“秋秋,無論如何我不愿你被他帶走?!?/br>他的語氣有些沉,語速偏緩,卻有一種格外沉重的意味。蘭秋沒來得及說話,傅胤卻是嘲諷一笑:“你有什么資格?”眼看下一秒兩人就要吵起來,蘭秋低低的喊了一聲:“夠了。”他的聲音低軟,半點都提不起氣來,整個都透著一股虛弱感。鳳凰火本就在他體內肆虐,剛剛又強行動用了,這會兒火勢都延伸到了經脈之中,灼燒的熾熱感讓他格外不適。三人頓時安靜了下來。蘭秋被徐佑清和顧少瑜扶住,風雪被遮擋在外,渾身卻還是透著一股冷意。他喘息了一會兒,出聲道:“沒有人有資格,也不需要搶,我不會跟任何人走?!?/br>蘭秋抬眸看向傅胤,一雙清澈若琉璃的眸子中仿佛覆上了一層灰暗的色彩:“我問你,段以軒呢?”傅胤的動作頓了一瞬,神色卻沒有絲毫變化,只道:“他去哪我并不知道?!?/br>第一百八十五章希望你們活著蘭秋緊緊的盯著他,忽的伸手抓住他的衣袖,纖長的指尖用力,喉間溢出沙啞的兩個字:“騙子?!?/br>段以軒不可能不跟傅胤過來,但這里卻沒有任何段以軒的氣息。傅胤輕輕的握住蘭秋的手腕,神色微沉,并不在乎被說騙子,他心念一動,想將魔氣渡進蘭秋的體內,替他將體內的傷勢壓下。卻驟然被蘭秋揮手拍開。蘭秋好似花盡了所有力氣似的,低低粗喘了幾口氣才緩過來。“你對他做了什么?”傅胤垂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修長的指尖輕握,內心暴虐的情緒涌了上來。明明他和蘭秋才是相處最久的,憑什么到最后不能靠近的卻是他,從未有過的不甘情緒蔥心底升起,他唇角微勾,帶著點嘲諷似的道:“我沒對他做什么,也沒必要做什么,他本來就只是一個不該存在的東西而已,現(xiàn)在我只是將他收回了。”段以軒只是他的心魔,他身為本體,對上段以軒有極大的優(yōu)勢,這是毫無疑問的,但他不可能將段以軒收回。因為那是他剝離的心魔,若是在此時收回,他怕是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稍不小心,就會傷了蘭秋。傅胤見不得蘭秋身上有半點傷,恨不得自己以身替之,只望對方舒心,能夠恢復以往的模樣。指尖陷進rou里,血絲沿著手掌流下,暈染了一塊白雪。傅胤垂頭掩住眼底的情緒,唇角的弧度帶著些許嘲諷。他本以為,蘭秋應是對他失望至極,卻沒想到手掌忽然被人握住,觸感溫軟細膩,讓他下意識的就收了力度。少年清軟放低的聲音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