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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湍流的資料?!卑惭缈戳艘谎?,放在茶幾上的資料說道,“怎么,你想看?”“算了,一個孿生素數我都要崩潰了,在看湍流我可能真就得瘋了!”劉松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說道,“你還是自己去玩這些東西吧,我覺得我不太適合物理和數學結合的東西。搞一下純數學還比較好一點兒?!?/br>“湍流?”陳濤端著炒好的菜,放在餐桌上,“你干嘛看湍流的資料?我記得這東西和N-S方程的聯(lián)系特別緊密吧。想要弄懂這玩意兒,就得學N-S方程吧。但是N-S方程實在是太難了,你沒有必要這么為難自己吧。”“我準備寫一下關于湍流的論文?!卑惭鐭o所謂的說道,“我研究一下吧,實在不行,我就寫計算流體力學,反正都是和湍流有關系的。”“也是,只要是流體力學,肯定是繞不開湍流這種大殺器的。努力吧少年?!眲⑺尚覟臉返湹恼f著話,估計是最近的孿生素數讓他實在是太頭疼了。看見安宴也要入了湍流的坑,他總覺得安宴會和自己一樣。這一頓飯,大概是安宴有生之年看見劉松這么幸災樂禍的表情。他捂著自己的臉說道,“就算是我掉進湍流的大坑,你也不用這么興奮吧,看上去就挺……怎么說呢,反正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我就覺得你這樣下去,一定會被打的。”“少來。”劉松笑嘻嘻的說道,“今后有你哭的時候?!?/br>“行了,你也少說兩句。”陳濤有點兒頭疼。第80章到達“你在幸災樂禍什么呢?小心你研究的孿生素數被人家解開了?!标悵齽傉f完話,安宴就接了一句,“我看能行?!?/br>“你要是能解開,我一定拜讀你的大作!”劉松也不在乎,關于孿生素數他已經算了許久。幾乎從十一月份之后就開始計算,可惜迄今為止沒有任何能夠解開的方法。別說是解開,突破都沒有一點兒思路。孿生素數算是純粹的數論問題,并且是一個具有難度的猜想。別說是他們,就算是一些數學博士,甚至是教授都沒有解開這個問題。如果能夠解開這個問題,獲得榮譽倒也不是什么難事兒。雖然不可能獲得被稱為數學界諾貝爾獎的菲爾茨獎,但是在成長幾年的時間,獲得菲爾茨獎的幾率還是很好的。作為數學界的諾貝爾獎,菲爾茨獎的評獎標準是特別高的。對于數學的貢獻,或者是在數學研究上,是需要到達一種地步的。就比如說,能夠解開千禧年七大數學猜想這種貢獻,絕對是可以獲得菲爾茨獎的。甚至還會載入史冊,即便是次一點的,在各種數學有關的方面,都需要做出一些非比尋常的貢獻。當然,這個世界上并非只有一個菲爾茨獎。除了菲爾茨獎之外,還有許多數學獎勵可以獲得。只要獲得一個數學獎勵,其實就足以證明自己在數學上面有著重大的貢獻和突破。至于菲爾茨獎,那是真正的天才才能夠獲得的。需要四十歲以下的數學家才能夠獲得該獎勵,而獎勵四十歲以下的數學家獲得的獎勵成為數學界的諾貝爾獎,足以能夠看出這個獎勵標準究竟有多么的高。在劉松看來,陳濤在四十歲之前有希望能夠沖刺一下菲爾茨獎。至于安宴,也是非常厲害的家伙??上?,他不是愛德華·威騰博士那種妖孽型的選手。估計是不可能獲得菲爾茨獎的,但是有生之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倒是可以期待一下。當然,這個世界上全都是愛德華·威騰博士這種妖孽型的選手,這個世界可就亂套了。畢竟愛德華·威騰博士作為一個量子力學的頂尖專家,成為菲爾茨獎的獲得者。而在大學的時候,學習的還是文史類。這就……讓人大跌眼鏡了。這位博士又是當代物理學家中,論文引用次數最多的一位。劉松想了想,拍著安宴的肩膀說道,“大佬,您這是想要往愛德華·威騰博士那種妖孽的方面發(fā)展啊?!?/br>安宴笑著說道,“威騰博士啊,估計去斯坦福的時候,或許會遇見他。如果能和他交談幾句,那肯定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應該可以吧,本森教授怎么說也是研究量子力學的專家,和威騰博士應該是會有些交集的。在說,斯坦福召開的物理會議可是比較高級別的會議。別說是本森教授要去,我聽說華國的許多教授都會去參加這次的學術會議。我怎么感覺,這次的學術會議或許會給未來帶來一些沖擊呢?!眲⑺舌洁熘f著這件事情。安宴好奇地說道,“你是從什么地方打聽到這件事情的?”“杰西教授說的唄,如果你不是在石墨烯上面做出了突破,本森教授是要帶著羅杰去的??墒悄阍谑┥献龀隽送黄?,雖然和那群物理學大佬比起來……好吧,根本就沒有什么可比較的。但是不管怎么說,你還是有資格去參加這次的物理會議的。而且我聽說好幾位大佬對于你的石墨烯實驗報告很有興趣?!?/br>“你自己當心點吧,學術會議的時候,如果遇見了什么刁鉆古怪的問題。不用懷疑,那就是大佬對你的考驗?!?/br>“……”安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那群大佬對自己的實驗報告感興趣,所以就要用實驗報告上的一些問題來駁回他的觀點嗎?這就是傳說中的,必須用魔法打敗魔法嗎?想想大佬的可怕,此時的安宴就有些惴惴不安了。原本他還是挺有信心的,因為實驗報告他反復多次的審核檢查。都到了倒背如流的地步,但在大佬提問的瞬間,他還能不能想起自己的回答,還真不一定呢。“行了?!标悵龑⒆詈笞龊玫牟硕松蟻?,看想劉松說道,“你也別嚇安宴了,哪有那么可怕?!?/br>陳濤笑瞇瞇地看向安宴說道,“我有幸和杰西教授去過一次學術會議,也有學術報告。但是下面的大佬們沒有那么的抬杠,所以你也別想太多了,你只要準備好,一定不會出現什么問題的。”“真的嗎?”安宴弱弱的說了一句,“如果大佬們非要提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問題呢?”“一般而言,大佬都是會聽你的學術報告。只有他們理解不了的時候才會提問,你是覺得你的實驗報告有哪位大佬是理解不了的?說不定你才說到第一步,人家就已經想到了最后一步。否則,怎么就成大佬了呢?”“也是?!卑惭缬X得自己有些杞人憂天了,“那我吃完飯,還是回去研究一下湍流吧?!?/br>“湍流啊,這個是真的太困難了。”劉松捂著自己的臉說道,“我是真弄不懂,難道是量子力學不吸引你嗎?為什么要跑去做湍流。要知道湍流的難點就是N-S方程式,你又不能解開N-S方程式,在這上面有突破實在是太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