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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怎么可能教授您一個電話就把我們給叫來了?”“呵呵?!崩畈ń淌谛α艘幌聸]有繼續(xù)說話,孫總又侃侃而談似的說道,“說起來這次是安先生一個人做實驗還是……”孫總的視線在安宴和李波教授之間來回移動著,很顯然他是想要詢問安宴這次的實驗究竟是一個人做還是和李波教授他們聯(lián)合起來做。安宴看著孫總說道,“應該是和京大的課題組聯(lián)合研究?!?/br>孫總勾勒出一絲笑意,“安先生認為自己能夠在多久的時間做出突破呢?”安宴攤開手說道,“這個問題我確實很難回答您,畢竟我也不知道要多久的時間才能夠做出突破,這種事情不是我說什么時候能夠突破,就可以突破的。這一點,我相信其實您自己心里也清楚,不是嗎?”孫總想了想,“安先生不是說我不信任你,或者是不想給您投資,實在是你太年輕了。你也知道,我們?nèi)A國有句古話,叫做嘴上無毛,辦事不牢?!?/br>“……”安宴靜靜地看著孫總也沒有說話辯解,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他。孫總這個時候多少有些尷尬,被人這么看著他還真是第一次。他沉吟著說道,“這樣吧,既然是和京大一起合作,我還是可以投資的。不過我希望您盡快做出一些成果,我記得好像國外在這方面,尤其是美利堅在這方面差不多就要出成果了。安先生是這一塊兒的人,也知道依照美利堅那種咋咋呼呼不懂藏拙的性格,他們公布出來的,差不多就是目前的最新成果了。再加上你之前把這個東西給做突破了,很多難關他們都沒有了……”“我懂您的意思,您的意思就是讓我爭取在美利堅那邊的實驗室做出成果之前,比他們先做出成果,建立專利壁壘,是這個意思對吧?”專利壁壘是個好東西,要是誰建立了專利壁壘,如果誰以后要是使用這個東西的專利,就必須要交一部分錢給建立專利壁壘的公司和個人。這可是一筆非常豐厚的收入,別說是孫總,就連安宴自己也是非常想要這筆收入的。要知道這可是專利壁壘,今后只要是需要用石墨烯做電池,就要給他們錢,甚至還有可能是分紅的形勢。即便是一次性付清,也是需要交出一筆巨款的。“孫總竟然還有這些消息?”安宴挑動眉頭,死死地看向?qū)O總。他竟然不知道華夏投資集團對于這些事情竟然這么的清楚,果然不愧是華夏投資集團,一直死死地盯著美利堅在做事兒。“如果我們連美利堅究竟做了些什么都不清楚,也不可能是國企了,你說是吧,安先生!”孫總的說放在桌面上,眼神不知道在盯著什么地方。安宴想了想,“孫總,我不敢保證我能夠比美利堅率先做出石墨烯電池,我只能說我會盡全力和李教授的團隊配合,盡快做出石墨烯電池。”安宴說完之后,停頓了一下,“并且我很有可能今年或者是明年就不會在蘇黎世大學繼續(xù)就讀,或許會去美利堅的學校?!?/br>“哦?”孫總來了興趣,“安先生要去美利堅的學校?美利堅的學校我倒是挺熟悉的,不知道安先生想去什么學校呢?”“這個你不用擔心?!崩畈ń淌谡f道,“本森教授給他介紹的是普林斯頓大學的威騰教授,就是那個物理學首屈一指的那位教授。”“原來如此?!睂O總對于安宴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天才少年,做事還不錯。否則李波教授也不會介紹他給自己認識,孫總對于李波教授介紹的人還是挺容易接納的。畢竟和李波教授合作多次,都非常的愉快。自然他介紹的人,孫總也認為沒有什么大的問題?,F(xiàn)在也就是他琢磨著合同該怎么制定,孫總詢問安宴,“安先生對于合同有什么要求嗎?”“一作是我,專利權屬于我和華夏投資集團共有,你覺得呢孫總?!?/br>“沒問題?!睂O總對于論文并沒有興趣,什么一作、二作,通訊作者都沒有什么問題。這件事情也不該和他協(xié)商而是和旁邊的李波教授去協(xié)商。不過安宴能出說這樣的話,顯然是和李波教授已經(jīng)協(xié)商好了。既然李波教授沒有問題,他更是沒有任何的異議。至于專利權是他和華夏集團共有的,這自然更沒有問題。華夏集團是投資方,而安宴才是搞研發(fā)的人。如果沒有搞研發(fā)的人,即便華夏投資集團再有錢,也憑空變不出來啊。再加上,孫總認為安宴是一個可以結交的人。他覺得安宴今后說不定會有更大的成就,現(xiàn)在把一半的專利權讓給安宴也算是結交一位未來的大科學家,今后還有更多的合作機會。沒必要殺雞取卵,作為一個生意人,這一點李波教授還是非常清楚的。“那么安先生什么時候有空簽合同呢?”這個時候他們沒有準備合同,先要把條件給談好,然后雙方簽了合同之后,華夏投資集團就會把項目資金打給安宴。“您看什么時候有空把合同擬好之后,我們?nèi)胶灪贤??!边@是一個三方合同,安宴和京大李波教授的團隊合作,又接受華夏投資集團的投資,自然是一個三方合同。安宴留下了一個電子郵件的后,與孫總還有李教授吃了一頓飯,要坐飛機之前,還是孫總讓助理給安宴訂好了機票。安宴有點兒尷尬,原本他是想要去機場之前買票的。沒想到孫總已經(jīng)吩咐助理買好了票,等他要去機場的時候,也是孫總的助理開著車帶安宴去機場的。登上飛機,安宴心中松了一口氣。資金的問題算是解決了,接下來就是技術問題了。石墨烯這東西,可不是這么好研究的。他也沒有說錯,他只能夠保證盡快將這東西研究出成果,要讓他在幾年的時間中研究出來,甚至是近幾年就研究出成果,安宴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夠這么快就研究出來。這東西只能夠慢慢來,并且還有孿生素數(shù)的課題。為什么安宴覺得陳濤和劉松要生氣,問題就在他研究了這篇課題之后,或許就能夠去普林斯頓這種全球頂尖大學,而陳濤和劉松大概就只能去蘇黎世大學隔壁的蘇黎世聯(lián)邦理工學院。蘇黎世聯(lián)邦理工學院和普林斯頓大學的差距還是很明顯的,尤其是在數(shù)學和物理上的差距更是尤為明顯。陳濤和劉松的意向很簡單,就是數(shù)學上有一番作為,但是作為數(shù)學最好的學校普林斯頓大學,是非常難以申請到的,推薦信很難拿到。所以安宴怕陳濤和劉松對自己非常有意見,再加上他現(xiàn)在回到渝城之后,還要對教授招收的學生進行面試。其實他的事情的確很多,給顧維則發(fā)了一條消息之后,安宴關掉手機,直接上了飛機。到達渝城機場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過,天色已經(jīng)有些黯淡了。走出機場,他看見顧維則和自己的父親正站在機場外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