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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我去找找李教授,應該有多余的房間?!逼埩⑷合肓讼耄叭绻麑嵲诓恍?,你就只能住酒店了,不過你放心這個錢是可以報賬的,不用你出。”“恩。”安宴閉上眼睛,用手臂擋住陽光,開始沉沉地睡去。當車到達京大的時候,安宴還睡得迷迷糊糊的。茍立群解開安全帶,對睡得迷迷糊糊地安宴說道,“你先在車上待一會兒,我去找教授問問究竟是什么安排?!?/br>“快去快回!”安宴低啞地回答了茍立群一句之后,直接翻過身繼續(xù)睡覺。茍立群離開汽車,來到李波教授的辦公室。原本李波教授都已經(jīng)出去旅游了,沒想到安宴打了一個電話給茍立群。而茍立群自然是需要將這件事情給李波教授匯報的。李波教授又心急火燎的跑了回來。現(xiàn)在正好在辦公室里,等茍立群來到辦公室的時候,李波教授往外面看了一眼說道,“安宴沒和你一起來?”“在車上睡覺呢?!逼埩⑷赫f道,“我估計是坐飛機累到了?!?/br>“教授現(xiàn)在我們怎么安排住宿的問題?我覺得要不安排在酒店吧,反正也是能夠報賬的,并且酒店環(huán)境也不錯。”李波教授看向茍立群說道,“你覺得該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這件事情不需要和我說?!?/br>“石墨烯上面的事情,你和他對接就行了,也不用給我說。你都已經(jīng)多大的人了,還需要我來說這些事情嗎?”李波教授現(xiàn)在心情很是不爽,畢竟是在外面旅游,卻忽然被叫回來了。任由誰都會有些脾氣的,他又不好對著安宴發(fā)脾氣。當然遭殃的也就是茍立群了,他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說道,“你給他說過沒有,石墨烯的數(shù)據(jù)其實不是特別好做,并且也沒有特別好的效果?!?/br>“我給他說過這件事情,不過他的意思是,還是想要嘗試做一下石墨烯的數(shù)學模型,可能和我們之前做過的數(shù)學模型不太一樣吧?“茍立群也拿不準安宴究竟要怎么做研究,按照道理來說,安宴不管是在物理學上還是在數(shù)學上距離自己還是有一段差距的。無論如何,他都是博士,而安宴則是大學生。不管安宴多天才,也不可能比他一個博士懂得還多,但是這家伙說不定有什么奇招。畢竟石墨烯他們研究這么久的時間都沒有突破,安宴上手也就半年不到的時間,做出了突破。不是他相信安宴,而是他相信事實。事實是不會說謊的,石墨烯他能夠做出突破,肯定是有自己的獨到之處。這也是為什么李波教授要和安宴聯(lián)合一起做石墨烯的理由。“不一樣的數(shù)學模型嗎?我記得這家伙之前好像還在做孿生質數(shù)的課題吧?”李波教授說得輕描淡寫,但是茍立群整個人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還在做孿生質數(shù)的課題。這家伙是……有毒嗎?一個石墨烯就已經(jīng)相當困難了,再加上一個流場的課題,已經(jīng)排滿了時間,這要是再加上一個孿生質數(shù)的問題,他都不敢想象如果自己面對這么多的課題應該怎么辦。估計自己是真的會崩潰的。“教授,您確定他真的還在做這個課題嗎?”茍立群看向李波教授,用一種不太確定的語氣說道,“我聽說他還在做流場,再加上一個孿生質數(shù),我覺得我可能會崩潰的?!眲e說是解開孿生質數(shù)這種事情,就是一個解析數(shù)論就已經(jīng)讓他近乎于崩潰了。他學的是物理學,這種數(shù)論根本就不在他的學習范圍之內(nèi)。想想看,一個孿生質數(shù),可能他一輩子都沒有可能解開。現(xiàn)在這家伙有三個課題,這忙得過來嗎?“誰知道呢?”李波教授也痛苦地揉著自己的眉心,誰知道這個安宴竟然有這么多的課題,石墨烯研究還能進行下去嗎?李波教授對持產(chǎn)生了懷疑,過了好一會兒,他大手一揮說道,“算了,你還是先去和他對接吧。順便問一下孿生質數(shù)的課題怎么回事兒。”“誒,教授那我就先走了啊?!背弥淌谶€沒有發(fā)怒之前,茍立群離開了辦公室。回到車上的時候,安宴已經(jīng)清醒過來。他看向安宴,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我聽說你還有一個孿生質數(shù)的課題,你在數(shù)論這塊好像還不錯???”“這個課題現(xiàn)在沒有做了?!卑惭缯J真地回答道,“因為是和兩位數(shù)學系的學生合作的,但是他們認為這個課題目前沒有必要做下去。所以……我們就沒有繼續(xù)這個課題。”“這樣啊?!辈恢罏槭裁雌埩⑷核闪艘豢跉?,“我先帶你去酒店吧,明天開始,我們就直接做數(shù)學模型,你看這樣行嗎?”“唔,我覺得今天就可以直接開始做。”安宴揉著眉心說道,“實不相瞞,做石墨烯這個課題是因為這個課題有了突破,我想要繼續(xù)深入的研究下去,至于流場關系到我能不能畢業(yè)的問題。我就在想,我們盡快完成石墨烯這個課題,我就可以安心的做流場了,流場那邊我已經(jīng)做好了數(shù)學模型。”“那可是非線性偏微分的極限方程,你確定你真的做出來了?”“做出來了啊,非線性偏微分方程還可以運用到量子場論上,你忘記我導師最擅長的就是量子場論了?”“行吧,你們果然……”茍立群深吸一口氣,“簡直就是一群牲口!”“……”安宴尷尬的笑了一下,他琢磨著茍立群應該還在生氣,放個假還被叫回來繼續(xù)做研究別說是茍立群,他都是非常生氣的。就是這個生氣吧,也維持不了多少時間。應該在正式研究的時候,就差不多沒有了。來到酒店,安宴放下行李之后。和茍立群一同離開酒店,茍立群有點兒頭疼,“真的現(xiàn)在就要去做嗎?”“不然呢?”安宴反問一句,“你覺得這么長的時間,我們不應該去做石墨烯的數(shù)學模型嗎?”“光是數(shù)學模型還不夠,還得有一個實際的模型。我的意思是,我們需要一邊做數(shù)學模型,一邊造出一個實際的模型才可以?!卑惭缯f完之后,看向茍立群,“你認為呢?”“我認為你說得都對,你是負責人,你說了算!”茍立群現(xiàn)在就是恨自己沒有多拉上幾個人一起回來做這件事情。兩個人,又要做數(shù)學模型,還得做出實際的模型,實在是有點兒太過困難。想想他就覺得自己會崩潰的,驅車來到京大實驗室外。兩人直接走向石墨烯實驗室,來到實驗室之后,安宴看著黑板拿起筆就開始寫著數(shù)學模型,茍立群站在安宴身邊看著安宴正在計算的步驟。這些步驟都是他們實驗過的數(shù)據(jù),安宴一邊寫,一邊抽空對茍立群說道,“你先把石墨烯給制備出來,然后我們開始研究。”此時也不過下午兩點過的時間,茍立群看著安宴,嘆息了一聲說道,“你的手機響了,要不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