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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天空中的云不停地變化著,心中還在想著昨天的那個問題。“乖孫,快去吃飯了?!蹦棠套叩桨惭绲拿媲?,看見安宴仰著頭看著天空中的云朵說道,“在看什么呢?”“沒,沒什么?!卑惭缂泵φ酒鹕韥矸鲋棠陶f道,“奶奶,您怎么出來了,我這就進去吃飯?!?/br>“誒,吃完飯出去玩嘛?!蹦棠绦Σ[瞇地,“聽說你在國外上大學???怎么不在國內(nèi)上大學呢?是我們?nèi)A國的學校不好嗎?”“不是,奶奶就……國外有國外的好處,國內(nèi)有國內(nèi)的好處。咱們?nèi)A國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像國外學習,尤其是先進的技術(shù)和科學,國內(nèi)嘛,也有先進的技術(shù)。但是技術(shù)和技術(shù)之間不太一樣。國內(nèi)很多理論都要超前一些,尤其是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展起來的技術(shù)的理論比華國超前很多。咱們?nèi)A國畢竟是后發(fā)展的國家,得注重實際嘛。當然在理論上就落后了一些,我這不是出國學理論嘛。學好了,將來有一天我們?nèi)A國也用得上。”“這樣啊。”走進屋子里,大家都開始吃飯。安宴吃完飯之后,安鴻詢問他,“宴哥,要出去玩嗎?這會兒不出去玩,等會可就不能出去了?!?/br>“不用了?!卑惭鐡u了搖頭說道,“你們?nèi)ネ姘?,我就在這里待一會兒就行了。”出去玩要走半個多小時的路,而且路況不是特別好。昨天又下過雨,大概滿身都是泥土,沒有必要這個時候出去玩。到了鎮(zhèn)子上也沒有什么好玩的,安絮也不想出去。就在院子里找著信號,說是要玩一會兒手機。安宴笑著搖頭,將凳子放在院子最前邊,仰起頭看著天空中的流云,在他的眼里。這些流云都不是流云,而是一個個的流函數(shù)和方程公式。他一邊在心中默默計算,一邊想著昨天就已經(jīng)想好的方案。有不行的地方,就及時更改。看了大半天的天空,親戚都特別好奇安宴一整天就仰著頭看著天空做什么。小叔不知道什么時候端著凳子來到了安宴的旁邊,跟著他一起看天空說道,“小宴,你說這天上有什么東西,你都研究了一整天,還在看呢?”“湍流和流函數(shù)還有流場。”安宴琢磨著說道,“我打算做一個湍流的數(shù)學模型作為我的畢業(yè)論文,但是我現(xiàn)在還沒有頭緒,這算是在找靈感吧?!?/br>“加油啊?!毙∈逋艘粫褐?,就進去和他們打牌去了。安絮也跟著進了房間,外面還是沒有屋子里暖和,現(xiàn)在外面就剩下安宴一個人還在看著天空。暮色四合,安鴻和安原已經(jīng)回來了,但是安宴依舊還在看著天空。兩人對視一眼,發(fā)現(xiàn)安宴有些不太一樣,具體什么地方不一樣,安原和安鴻也說不出來。但他們就是覺得安宴這個姿勢有些古怪,讓人看不懂。因為出去玩的就他們兩人,家里的大人又在打牌。其他的孩子躲在屋子里烤火,在外面待了大半天的時間。安宴還是沒有什么頭緒,收回自己的目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子有些疼得厲害。大概是一天的時間都在仰望天空,所以讓他的頸部有些僵硬的原因。用手捂著自己的頸部,他看見安鴻正靦腆的想要向他打招呼,結(jié)果看他全神貫注地盯著天空,又不好意思說話。沖著安鴻笑了笑,“怎么,有什么事情嗎?”“沒,沒什么事情?!卑缠櫤闷娴卣f道,“安宴哥,你剛才在做什么?”“沒什么,就是看看天空而已?!卑惭缌T了罷手,“走吧,我們進去吧。”進了房間,滿屋子的煙味讓安宴覺得有些刺鼻。他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有些忍受不了煙味,直接去了有電視的房間。安絮悄悄的對安宴說道,“安宴哥,我發(fā)現(xiàn)手機今天忽然有了信號,你看看你的手機有信號沒?!?/br>安宴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果然有了信號。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信號有些問題,今天有人把信號給修好了。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忽然他看見好幾個未接電話,這些未接電話都是國外打過來的電話。倒是讓安宴有點兒懵逼,他才回家一兩天的時間就忽然多了這么多的國外電話,這是什么鬼?當然還有顧維則給他打過來的電話,似乎因為沒有打通的關(guān)系,顧維則給他發(fā)了短信過來。打開顧維則的短信,安宴發(fā)現(xiàn)顧維則也回了老家。顧維則的老家雖然也是渝城這邊,但是和他的老家不是同一個方向的。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相隔甚遠,他琢磨著大概他回到家里的時候,顧維則差不多也應(yīng)該回家了。他的假期時間比顧維則長不少,石墨烯的實驗做出來了,教授也不會特別慌張的讓他寫畢業(yè)論文,他還得在思考一下,在家里動筆先寫出一個大概。然后在去蘇黎世大學做實驗,最后寫出論文。他現(xiàn)在面臨的問題是寫出畢業(yè)論文之后,應(yīng)該去美利堅繼續(xù)深造,還是留在歐洲,去其他學校深造。這才是他現(xiàn)在最頭疼的問題沒有之一。【我大概還要等到春節(jié)過后才能回去,你呢,什么時候才回去?】【差不多我們都是一個時間回去吧?相隔不會太久!】顧維則正在大門前矗立著,看著孩子們正在一邊玩鬧一邊大笑。心里還感慨著,年輕真好。這個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短信的聲音,顧維則順手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起先他以為是誰發(fā)過來的拜年信息。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這拜年是不是拜得有點兒太早了?但是他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安宴給他發(fā)過來的信息。他激動得一激靈,差點兒手機都沒有拿穩(wěn),摔在了地上。給安宴發(fā)了信息之后,看見許久都沒有回信息過來,他琢磨著安宴那邊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情,也就沒有多想。倒是安宴這邊的確有些事情,剛給顧維則發(fā)了信息之后,一個陌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手機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并且這個電話號碼是國外的。安宴愣了一下,有些納悶,他又怕是哪位教授給他打過來的電話他沒有接到。按下接聽鍵,這邊房間很是吵鬧,外面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他走出屋子,用流利的英文與電話那頭的人對話,“請問您是?”“蘇黎世大學的安宴是嗎?”那邊的人發(fā)音還有些艱難,聽得安宴有點兒難受。“對,我是安宴,請問您是哪位?”安宴態(tài)度很好,電話那頭的聲音聽上去并不年輕。他琢磨著應(yīng)該是哪位教授知道了自己的電話號碼,打電話過來是想要詢問一些關(guān)于石墨烯的事情。安鴻看見安宴離開了房間,好奇地跟著安宴也離開了房間,直到走出門的時候,聽見安宴用英文在和手機電話那頭的人說話。頓時頭疼了起來,英文可以說是安鴻最差的學科沒有之一,但是沒有想到安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