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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住在這里的,其實這里面也挺壓抑的。不過想想,我這輩子還是不要接觸什么特別機密的核心實驗。我在想想看,就我這水平,這輩子怕是和這種核心機密實驗無緣了?!崩畈ń淌谛Φ梅浅5奶谷?。他對自己的水平還是特別了解的,就憑借他這三腳貓的功夫,想要進核心實驗,尤其是保密的核心實驗還是挺困難的。就好像是安宴做的石墨烯實驗,這種基礎實驗,只要做成功之后,都是會公開參數(shù)和數(shù)據(jù)的。只是專利問題是無法越過的,但是真的的核心實驗。尤其是國家類的保密核心實驗,根本就不是專利的問題。而是更深層次的原因,這種實驗根本就不管專利不專利的問題,而是核心數(shù)據(jù)如果泄漏出去,那么就有可能會被別的國家反制針對。也正是這個原因,基礎科學和實驗幾乎都是全球都是共享的。但是一些核心的問題上,尤其是以美利堅為首的國家,比華國的核心研究項目快上不少,甚至是超過一代或者兩代都是有可能的。但是在華國人才儲備漸漸豐滿的現(xiàn)在,這種差距是rou眼可見的縮小了。只是,縮小是縮小??s小不等于沒有,承認其他國家在某些方面比華國更加好,這并不丟人。安宴也是這么認為的,至少在基礎學科上,華國和國外的某些國家,還是有一定差距的。而基礎學科,正是核心實驗的基礎。沒有基礎學科,根本就不可能有那些核心實驗。看見李波教授沖著他笑,安宴也笑了一下。上車之后,李波教授裝作無意之間地詢問道,“小宴啊,等你以后在國外博士畢業(yè)之后,準備繼續(xù)在國外搞研究還是回國搞研究?”“啊……”安宴愣了一下,“我肯定是要回國的,雖然我的力量很小,但我也想要為國家的現(xiàn)代化建設奉獻一些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br>“好想法,有志向!”李波教授由衷的贊嘆,其實像是安宴這樣的學生,留在國外的待遇甚至會比回國好上不少。盡管現(xiàn)在華國進入了高速發(fā)展期,但是無論是從薪資還是從待遇上,都是遠遠不及國外的。而安宴在同一批留學的學生中,是非常優(yōu)秀的。不說其他的,就說解開孿生素數(shù)猜想這個問題,安宴要是在蘇黎世大學博士畢業(yè)。那么可以直接留校擔任數(shù)學系或者是數(shù)學物理學的教授,即便是去了普林斯頓大學或者是麻省理工學院這樣的學校,安宴依舊還是可以憑借自己的才華和智慧留校,即便是不能擔任教授,但是副教授是沒有什么問題的。那些世界名校的確有不少菲爾茨獎和諾獎得主,但并非是每個教授都是諾獎和菲爾茨獎得主。而安宴的石墨烯實驗要獲得一個國際性的獎勵,那是輕輕松松的事情。更別說孿生素數(shù)猜想這種跨世紀的猜想。盡管他教育安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就憑借安宴解開孿生素數(shù)這一項,在絕大部分國內外的大學擔任教授都是綽綽有余的。他也說過,學術界最不缺的、最缺的都是天才。解開一個猜想,通常需要十多年甚至是二三十年的積累,這只是第一步。然后研究問題,最后出結果。這其中或許是幾年、十幾年乃至幾十年、一輩子都是有可能的。但是安宴從研究題目到解開孿生素數(shù)猜想只用了一年不到的時間。即便是在加上累積知識的時間,也就這么短短的兩三年間,就真的出了成果。這是何等的可怕!這也是李波教授相信安宴今后還能夠做出更多讓人吃驚,甚至是震驚的實驗或者是和基礎學科有關的東西的原因。畢竟安宴,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天才的成長史。之前不喜歡學習,所以學習成績很差。等他回過神來,開始認真學習之后,快速崛起。甚至是慢慢地改掉了很多之前的陋習??此F(xiàn)在這么專注的搞科研,搞學術,沒有人能夠想到。在兩三年之前,這個小孩還是一個連數(shù)學及格都非常困難的小屁孩。“這是什么大志向。”安宴攤開手說道,“我父母還有親人朋友都在國內,就算我留在國外有什么用呢?孤零零的一個人,真的沒有必要?!?/br>李波教授顯然心情非常好,哼著歌,駛向京大。來到京大之后,李波教授停下車,和安宴一起下車之后,對安宴說道,“我還有點兒事情需要辦,你有事兒就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吧?!?/br>“好,教授。”安宴現(xiàn)在正好在琢磨一下剛才林院士寫下的那些公式,他估計消化一下,結合一下自己的數(shù)學模型就能夠做出來流場論文了。他現(xiàn)在其實也挺激動的,畢竟卡在這里這么久的時間,總算是有了思路。但還沒有出結果之前安宴都不敢擅自斷定是否真的能夠做出論文,得等到解開數(shù)學模型之后才能知道,這玩意兒是否真的能夠做出論文來。回到實驗室,安宴忽然想起茍立群告訴他最近自己沒有事情,如果他還差人的話,可以叫他過來幫忙。他琢磨著自己還真是差了一個人,如果有了茍立群這個論文說不定還真能夠在規(guī)定的時間之內做出來。想到這里,安宴從褲兜里拿出手機給茍立群打了一個電話。接到電話的茍立群似乎正在和人爭辯著你什么事情,他的第一反應是吃驚,愣了一下說道,“安宴,你不是應該在林院士的家里嗎?怎么現(xiàn)在給我打電話過來了?”“我從林院士家里回來了。”安宴停頓了一下,拿著水性筆開始在黑板上寫了起來,“群哥現(xiàn)在有空嗎?如果有空,能不能過來幫下忙?我這邊還有些數(shù)據(jù)需要記錄?!?/br>“好的,你等等,我馬上就過來?!逼埩⑷赫f完話之后,立刻掛掉了電話。聽見電話那頭的忙音,安宴直接將手機踹回褲兜你。隨后他開始在黑板上計算了起來,隨著計算的增加,安宴的信心越來越大。果然,如果用齊次平衡法算下去,是可以獲得結果的。一邊計算,一邊想著。不一會兒,茍立群推門而入。“喲!”茍立群的第一句話就是,“你這是已經(jīng)有了想法了?”他頭也不回,現(xiàn)在正是運算到最關鍵的時候,他肯定沒有多余的時間轉頭過去在和茍立群扯上兩句。只能一邊計算,一邊說道,“今天去林院士那邊,詢問了一下林院士這個極限方程的情況,所以現(xiàn)在差不多能夠解開了?!?/br>安宴說完之后也沒有管茍立群一臉吃驚的表情,又開始自顧自地做起了運算。這次一定能夠將這個方程式給解開。他在心中這么想著,茍立群急忙說道,“對了,安宴我現(xiàn)在能夠做什么?”“群哥,你等等我,我計算完之后就要開始做湍流模型,到時候就需要記錄數(shù)據(jù)?!薄⑵埩⑷壕驼驹诎惭缗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