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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好有道理,為什么他要穿得這么正式。來到普林斯頓大學,校園內(nèi)學生們?nèi)齼蓛傻淖咧R驗槠樟炙诡D的數(shù)學會議除了知名學者外,其他的學生都是可以去看的。很多人都向著大禮堂的方向走去。安宴和茍立群也不例外,兩人剛好走到前往大禮堂的直線時,有人叫住了他們。準確地說,是有人叫住了安宴。第148章座談會“安!”后面的聲音有些蒼老,安宴好奇地回過頭去看,究竟是誰在叫他。等他看向四周的時候,看見一位老者正沖著他笑著走來。安宴愣了一下,這位是誰?他仔細的思索了一會兒,似乎沒有想到他自己是否認識眼前這位。但是既然這位認識他,想必待會是會自我介紹的。這位老者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年輕人,應(yīng)該是他的學生之類的。像是這種學術(shù)會議帶著學生參加,其實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畢竟誰都有學生,誰都有青春。帶著學生來多學學看看都是可以的嘛,老者走到了安宴的面前說道,“我們見過?!?/br>“額……”安宴細細地打量著老者,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見面這位老者。難道是在之前的學術(shù)報告會上嗎?似乎只有這種可能性。除此之外,他怎么可能在記憶中對于這位老者的長相這么的模糊呢。“請問您是?”安宴非常恭敬地詢問老者。“德利涅?!崩险咝χf道,“我們還真是有緣?!?/br>“原來是德利涅博士,您好,真是幸會?!卑惭缟斐鍪趾偷吕淌谖樟艘幌隆?/br>“之前在學術(shù)報告會上看見你很多次,你的學術(shù)報告會非常的精彩?!?/br>“能有您的肯定,這是我感到非常榮幸的事情?!卑惭绫虮蛴卸Y的說道,“這位是?”“這是我的博士生,蘭斯?!?/br>“你好,安宴先生。”蘭斯伸出手對著安宴笑了笑。安宴自然也報以微笑,與蘭斯握手。“這位是來自京大物理系的茍立群,是代替他的教授來參加學術(shù)會議的?!?/br>“你好?!钡吕淌陲@然對于茍立群和李波教授興致缺缺,非常有禮貌的問好之后,便與安宴暢聊了起來。“安,我的安氏空間,我目前正在研究,還有一些東西沒有能夠弄懂。我看了關(guān)于你在安氏空間的論文,在調(diào)和分析和朗蘭茲綱領(lǐng)中,都有不可思議的表現(xiàn)。”德利涅教授一邊走,一邊說道,“所以……”兩人一邊走一邊聊著。茍立群和蘭斯互相看了一眼,都露出了一絲苦笑。大佬們的世界還真是太難懂了,他們甚至根本就說不上一句話來。前面的兩位,德利涅本身就是菲獎大佬,而安宴也是后生可畏。在德利涅教授看來,安宴今后會是一位非常出色的數(shù)學家,尤其是在幾何拓撲以及數(shù)論上。兩人可以愉快的聊天是建立在德利涅教授認為安宴以后能夠有一番作為的基礎(chǔ)上,亦或者是也可以說是,安宴能有和德利涅教授聊天的資格。別看蘭斯是德利涅教授的學生,但是和導師平等聊天這種事情,別想了,不可能的。他的教授是和誰,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德利涅教授,怎么可能和他平等聊天。況且,他作為一個學生,也不可能會和教授平等聊天。作為菲爾茨獎得主,著名的數(shù)學家。他的教授,看人的眼光究竟有多么的挑剔。蘭斯是非常清楚的,就好像是跟在安宴旁邊的這位京大來的博士生。教授絕對沒有興趣和他說一句話,哪怕是一句話,教授都嫌非常的麻煩,更別說其他的。但是對于安宴就不一樣了,教授似乎特別想要和安宴說話,在前往普林斯頓大學的禮堂,一路上說了許多關(guān)于學術(shù)上的事情。德利涅教授將安宴作為一個可以和他平等對話的人來看待,并且安宴也沒有怯場。和德利涅教授的對話非常的流利,一路走向禮堂的路上,德利涅教授對安宴越來越欣賞。德利涅教授笑著說道,“安,你可真是讓我太驚訝了?!?/br>“為什么?”安宴有些搞不清楚,他們馬上就要到普林斯頓大學的禮堂。站在禮堂的門外,安宴疑惑地詢問德利涅教授,“教授,我有些不太明白您的話。為什么我會讓您感到驚訝?”“安,我很少見到像你這么年輕就在數(shù)學上有如此造詣的年輕人?!钡吕淌谒妓髁艘粫海S后又蹙著眉頭說道,“不,我甚至沒有見過,在你這么大的時候。尤其是沒有在一位數(shù)學教授的引導下,在數(shù)學上的造詣如此出眾……這實在是讓人感覺到太驚訝了,我相信,不用過太久的時間,菲爾茨獎會輪到你的?!?/br>安宴笑了笑,沒有說話。別說他了,即便是真正數(shù)學出生的徐成陽,惠之偉等大佬都沒有獲得菲爾茨獎的榮譽,更別說他這個物理系的研究生更是不可能。提起惠之偉這位大佬,他倒是想起來了。這位大佬就在這個月,不是已經(jīng)擔任他們他們斯坦福大學數(shù)學系的副教授了嗎?說不定什么時候,他還能找這位大神詢問一些問題。這位大神在就職典禮就在這個月,原本他是打算要去參加的。但是因為參加普林斯頓大學的學術(shù)會議,也就是他的丟潘圖逼近還沒有能夠做好。很遺憾,沒有能夠參加這位大神的就職典禮。“您過獎了,就我所知,之前我的前輩們,不管是徐成陽亦或者是惠之偉,都是一頂一的天才。我在他們的面前,算不上什么。”“唔,你說得這兩位都見過。的確是非常不錯的學生,我聽說惠在你們斯坦福大學的數(shù)學系擔任副教授?”“沒錯。”“那還真是不錯?!钡吕淌谛α诵?,拍了拍安宴的肩膀,“走吧,數(shù)學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對了,你的學術(shù)報告會是第幾天進行?”“應(yīng)該是在第三天吧?!卑惭缦肓讼?。“那么這次你準備好的議題是什么呢?”德利涅教授笑著說道,“當然我也知道,因為某些原因,我們十月份才給你發(fā)郵件過去。等你看見的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十一月份了吧?”“倒也不是,給我發(fā)了郵件之后,我就看見了?!卑惭缯f道,“我準備的是關(guān)于丟潘圖逼近這部分的課題。謝天謝地,總算是在學術(shù)報告會之前完成了?!?/br>“可以想象,你的學術(shù)報告會一定是非常經(jīng)常的。”德利涅教授輕笑著說道,“我很期待你的學術(shù)報告會?!?/br>“謝謝您,教授?!?/br>兩人相視一笑,進入了禮堂。身后的茍立群和蘭斯也只能乖乖地跟著兩人進入大禮堂。大禮堂陳設(shè)很是肅穆,進入大禮堂之后,安宴和德利涅教授相視微微點頭,便分道揚鑣。來到自己的座